“怎麼了?”林穀雨納悶的望向池航,見他還站在原地,縮着身子,除了頭,其他部分全都藏進了水裡,“還不進去嗎?”
池航聽着林穀雨的話,耳朵漸漸的變紅,擡眼看了一眼林穀雨,微抿了一下脣,一步一步的走到浴桶面前。
林穀雨的眉頭輕皺着,瞧着池航那個樣子,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池航的目光深深地落在浴桶上面。
“我要洗澡了,你趕緊進去。”林穀雨低聲說着,不敢看向池航,身子蜷縮的更加李涵。
池航猶豫的朝着屋裡走去,最後打開簾子進去了。
呼。
林穀雨輕呼了一口氣,不得不說,要是池航還在這邊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好。
飛快的洗完,林穀雨看着池航坐在一旁削箭,箭筒裡面已經擺了好多支了,伸手推了一下池航,低聲說道,“你快點去。”
池航點了一下頭,出去洗了一下手,這才進屋拿着林穀雨給他做的睡衣。
林穀雨有些緊張的坐在牀邊,手不自然的抓緊身上的衣服。
睡衣是她做的浴袍樣式的,忍不住的將腰間的腰帶繫緊,想了想,直接脫了鞋躺進被窩裡面。
池航每天都洗澡的,今天洗的格外的快,等着他打開簾子的時候,林穀雨已經躺在了牀上。
林穀雨在看到池航身上鬆垮的衣服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從被窩裡面伸出一個手指頭,指着一旁的桌子,“燈!”
池航湊到煤油燈面前,直接將燈吹滅了,這才麻利的脫了鞋,直接上·牀。
林穀雨將被子給池航拉過去,黑暗中,還沒反應過來,那人猶如猛虎下山一般湊過來,不由分說的直接吻住她的脣,手不由分說從領口見摸到她的胸·前。
手漸漸的朝着下面摸去。
林穀雨猶豫擡手環抱住男人後背。
腰帶似乎有些太緊了,池航想要將腰帶扯開,努力的將腰帶解開。
弄了好一會,池航依舊沒能將腰帶解開,眉頭皺的更緊,身子往下一沉。
不等林穀雨反應過來,只覺得浴袍的下襬被掀起來了。
身子軟成一團,林穀雨只覺得全身都燙的要命,整個人就像是煮熟了一樣。
“解不開。”池航的眉頭皺的更緊,手努力的解着林穀雨的衣服,忍不住的說出聲。
林穀雨猶豫了一下,默默的收回手,將身上的腰帶解開。
動手脫掉自己的衣服,明明很害羞,但是做起來的時候,卻是很積極。
很快,林穀雨的身上不着一縷,身上那雙到處點火的手,讓她覺得身子更熱了。
(此處和諧,可以自行想象。)
......
第二天一早,林穀雨只覺得腰痠背痛,身子累的要命。
緩緩的坐起身子,身上被子漸漸的滑落下去。
下/身不舒服,她能理解,但是爲什麼全身都這麼疼。
目光無意間的看向身上,密密麻麻的紅色的斑痕爬滿了全身。
“娘。”耳邊傳來一個軟軟的甜甜的聲音。
林穀雨猛然將被子蓋好,就看到豆沙正坐在牀尾處,笑着跑到她面前。
“今天怎麼起這麼早?”林穀雨說着,伸出手摸了一下豆沙的臉,“冷嗎?”
“不冷。”
豆沙說着,目光落在林穀雨的手臂上,指着林穀雨的手臂,有些詫異的問道,“娘,生病了?”
額。
胳膊上也有?
林穀雨眉頭微微一皺,將胳膊抽回被窩,咳嗽了一聲,接着說道,“我昨天洗澡太用力了。”
豆沙似懂非懂點點頭,直接大聲叫道,“爹!”
“來了!”池航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不一會,林穀雨就看到池航精神氣爽的從外面走進來,手裡端着一個盆,“醒了,起來洗漱吧。”
林穀雨眉頭皺的更緊,朝着池航使了一個眼色。
池航看了一眼旁邊的豆沙,走到牀邊,給豆沙穿上鞋子,笑着說道,“出去玩吧。”
豆沙興奮的穿着鞋跑出去了。
等着豆沙出去了,林穀雨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池航,“你就不知道輕點,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池航的嘴角勾了勾,也不惱,走到一旁,將林穀雨的衣服拿出來,遞到牀上。
林穀雨剛剛坐起身子,就覺得下面疼的要命,眉頭緊皺着,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
“是不是傷着了?”池航瞧着林穀雨這個樣子,忍不住的掀開被子,頭就要往裡鑽,“我看看。”
林穀雨一把蓋住被子,瞪了一眼池航,冷眼說道,“沒事!”
昨天她怎麼說停,他就像是聽不懂人話似的,等到外面天泛白的時候,林穀雨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池航站在一旁,將衣服打開,“起來吧。”
林穀雨一手拿着被子護着自己的身前,另外一隻手接過池航的被子。
穿好衣服,走過一旁洗漱,剛弄完,池航已經將米湯端了過來。
“今天晚上我們分開睡。”林穀雨剛喝了一口,沒好氣的說道。
池航眉頭輕蹙着,坐在林穀雨的旁邊,“今晚三次?”
林穀雨的嘴角微微抽動着,偏頭看向一旁的池航,這件事情還能這麼商量?
“要不就一次?”池航思索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
默默的低頭吃飯,林穀雨決定不搭理他了。
等着吃完飯,林穀雨朝着外面走去,覺得雙·腿直打顫。
林穀雨看着菜田,已經有好多蔬菜都成熟了,也該收起來了。
一手拎着籃子,一手小心翼翼將已經成熟的菜採出來。
林穀雨這個忙着,忽然間耳邊傳來豆沙哭鬧的聲音。
“放開我,我要娘,我要找我娘!”
林穀雨猛然站起身子,就看到一個穿着大紅色衣裙的女人跑進來抱着豆沙就要離開。
“給我停下!”林穀雨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身體的不舒服,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抓着那個女人的肩膀。
“臭女人,鬆開!”來人沒好氣的說道,因爲懷裡抱着豆沙,空不出手了。
豆沙看到林穀雨過來了,哭着叫道,“娘!”
林穀雨也不敢直接將那個婦人踹倒,萬一摔到了豆沙怎麼辦?
她伸手就要去搶豆沙,卻不想那個女人的力氣格外的大。
“鬆手。”林穀雨的臉色更加的難看,沒好氣的說道,“你再不鬆手,我對你不客氣了!”
“不客氣,啥叫不客氣!”那個女人一腳踹在林穀雨的肚子上。
林穀雨今天身體不舒服,一時沒留神,一屁·股倒在地上,只覺的屁·股都要開花了。
豆沙瞧着林穀雨這個樣子,雙手使勁的怕打那個女人,雙·腿胡亂的踢着,“我要娘,放開我!”
“死孩子,嚷嚷什麼!”那個穿着大紅色衣裙的女人毫不猶豫的給了豆沙一巴掌,惡狠狠地說道。
林穀雨驚訝的望着那個女人,忙從地上爬起來,上前一把將豆沙搶過來。
“娘。”豆沙雙眼含淚,委屈的望着林穀雨。
“不疼哈。”林穀雨看着豆沙臉上的手掌印,心疼的要命。
這孩子這麼小,那個女人竟然這麼用力的打。
人販子實在是太可惡了。
林穀雨彎腰將豆沙放在地上,頭髮忽然間被抓住了。
疼。
林穀雨的眼淚都快要疼出來了,緊咬着脣,連身子都沒有辦法轉了。
一把將頭上的簪子拔下來,重重地刺到那個女人的手上。
“啊!”抓着林穀雨頭髮的那個女人的手臂上。
疼的那個女人直接鬆開了。
林穀雨披頭散髮的看向那個女人,頭髮隨風飄散,渾身上下散發着冷氣,聲音冷漠,“我給過你機會了!”
那個女人捧着自己的手,一臉倔強的望着林穀雨,“賤人!”
林穀雨一腳直接踢飛了那個女人,看着那個女人倒在地上,林穀雨快步走過去,一把將那個人雙手擰在身後,冷着臉說道,“豆沙,把繩子給我拿過來!”
豆沙哭哭啼啼的站在一旁,小腿朝着裡面走去。
“你放開我,你個賤女人!”地上那個紅衣女人使勁的掙扎着。
那個女人比林穀雨高半頭,身上也格外的有勁,竟然掙脫開了。
林穀雨站直身子,看着對面那個女人,眉頭皺的更緊的。
那個女人就像是不要命似的,衝到林穀雨的面前,擡手就要去抓林穀雨的頭髮。
林穀雨身子微微一側,那個女人撲了一個空,正好繞到了那個女人的一旁,毫不猶豫的擡腳踢在了那個女人的肚子上。
林穀雨的力氣沒有那個女人打,但是她會打架,力氣也巧,沒兩下,那個女人就被林穀雨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敢綁我?”地上那個女人感覺到自己的手被綁,使勁的掙扎着,大聲嚷嚷着,“你知道我是誰嗎?”
林穀雨繫好了之後,一腳踹在那個女人的背上,冷着臉說道,“你什麼樣,關我什麼事?”
程安安從旁邊來,看着地上的那個女人,詫異的望向披頭散髮的林穀雨,“姐姐,這是怎麼回事?”
“人販子。”林穀雨漠然的說道,衣袖被人抓了一下,偏頭望去,就看到豆沙身子嚇得直打顫,心疼摸了一下豆沙被打的那邊臉,“沒事了,不要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