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經略微微一笑,“既是如此,就要麻煩夫人了。我也剛好想要問一問竇大師離開時的事情,不知夫人可否告知”
錢水瑤趕緊說:“自然是可以的,還有,不要叫我夫人,我叫做錢水瑤,跟院長比起來,只是個晚輩罷了。”
韓經略笑着說:“原來是錢道友,我雖是院長,不過卻不是你的院長,我們可以同輩相稱。”
接下來,錢水瑤就將四人請到了乾坤屋裡,然後跟韓經略聊起了當時竇翰墨離開時的情況。
韓經略一邊聽一邊思索着,“沒想到皇族爲了卜卦,居然勉強竇大師到了這樣的地步,實在是竇大師也是的,居然爲了那樣一個到了末路的皇族而犧牲了自己的性命。作爲他的老友,我真是心痛啊”
韓經略一個人兀自悲傷了一會兒,便繼續跟錢水瑤說着話。
南宮元啓和君亦寒坐在角落裡,慢慢的傳音說話。
“沒想到錢前輩居然給你定親了,還是竇大師給算的,難道竇大師的意思是,那個人跟你纔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南宮元啓有些不高興的傳音道。
君亦寒笑了,“怎麼,不叫她岳母大人了”
“誰叫她不滿意我呢”
“這事兒我總覺得很奇怪,這位錢前輩,好像還有什麼事沒有說”君亦寒沉思道:“我總覺得有事情會發生。”
果然,到了第二天,君亦寒的預感靈驗了。
錢水瑤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像不願意跟女兒修好關係似的,她做了一件讓君亦寒非常失望的事情她把那個定親的男方給叫來了。
南宮元啓看到那個斯文清秀、五官俊逸的年輕男子,臉立刻就黑成了鍋底。
君亦寒更是冷笑一聲,直接對韓經略道:“院長,我們即刻就走吧,弟子不想再待在這裡了。”
韓經略勸道:“亦寒,莫急,說不定這事兒有什麼原委呢我聽錢道友說了,這門親事是竇大師幫錢道友定下來的。竇大師不會做無的放矢的事情,說不定真的有什麼機緣在裡面。我們先聽一聽,之後再決定是否離開,你覺得怎麼樣”
韓經略都這樣說了,君亦寒也只能聽從了,不過她的表情非常不快,韓經略認識她一個多月,還是第一次知道她生氣時原來是這樣的。
錢水瑤忐忑的走到君亦寒的面前,鼓起勇氣道:“寒兒,這就是恩人幫忙定下的親事。恩人也是爲了你好這位是孟聽白,比你大十五歲,出竅中期的修爲。你們的親事,是在十五年前定下的,當時,兩邊已經交換過庚帖了。”
韓經略一驚,“孟聽白你是那位的最小的一個兒子竇大師怎麼會給亦寒定下這樣一門親事錢道友,你確定沒有弄錯嗎”
錢水瑤咬着牙說:“不會弄錯的,當時恩人說的很清楚,說寒兒一定要跟孟公子定親纔可以。如果不是恩人的決定,我又如何會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