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二師兄告訴我一個門規,原來以下犯上,長輩是可以親手掌嘴的。我覺得這個門規非常好,正適合這個時候用!”君亦寒露出一個顛倒衆生的燦爛笑容,圍觀者無不發出驚歎聲。
“你……你你你你……你敢!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沒有人敢這樣對我!”大概是君亦寒身上的殺氣太過犀利,葛含雁雖然修爲比她還高出一些,但整個人都在無意識的打着哆嗦。
君亦寒笑得猶如百花開放、皎月當空,她緩緩道:“哎呀,真是不湊巧,我昨天才到神邈宗,還真是不知道你是哪位呢。二師兄只告訴我,你是我的晚輩。而我也只知道,你身爲晚輩,不但用利器偷襲我,更是出言辱罵兩位師叔。這樣的晚輩,怎麼可以不教訓呢?”
話音剛落,君亦寒就舉起一隻白~皙細膩的修長右手,一道紅色的靈力緩緩裹住她的手掌,她緊緊盯着葛含雁的雙眼,“啪”的舉手朝着她的面頰用力拍了過去。
“啊——!”葛含雁發出一聲殺豬一般的叫聲。
君亦寒手下不停,一直打了整整十下才停住手。
她只往葛含雁的左臉上打,因爲手掌上裹了靈力,所以十個巴掌打上去後,那張左臉登時就腫成了一個通紅的饅頭,鼓鼓囊囊的。
葛含雁大哭大叫起來,君亦寒他們也不封住她的嘴,就任她哭罵,一面也放任回溯石記錄下這一切。
“你們這些賤人!居然敢打本小姐,我一定要叫曾祖父砍死你們!不!要把你們全部賣入花街!叫你們做爐鼎接客!特別是你這個小賤人,定要叫你被千人採萬人騎!嗚嗚嗚……!”
何向笛用靈力拎着葛含雁,就這麼朝掌律堂飛去。
圍觀弟子們都好奇的跟了上去。
葛含雁一向囂張,不少人都吃過她的苦頭,但是大部分弟子都沒有什麼背景,只能強忍下那口氣。
現在見到終於有人要收拾葛含雁了,不由發出傳信符,招呼別人也都來圍觀。
於是,他們還未到達掌律堂,這件事就傳的沸沸揚揚了。
趙星河得到消息不由一愣,“什麼?你說亦寒被人欺負了?”
那管事苦笑了一下,道:“掌門,現在不是您徒弟被人欺負的事兒了,是葛大長老的寶貝曾孫女被您的徒弟打了捆了,還要拎到掌律堂去呢!”
趙星河忽的一聲站了起來,“你這是什麼話?他葛武德的曾孫女是個寶,難道我的徒弟就不是寶了?真是豈有此理,走!給我徒弟撐腰去!”
說完,趙星河就推開滿桌子的事務簿,朝着屋外飛走了。
何向笛用左手敲響了掌律堂門前的結界,很快,就見兩個方面弟子走了過來,嚴肅問道:“何師伯,有何要事?”
何向笛將事情描述了一遍,就聽見裡面傳來一個嚴肅的中年男子聲音,“何師兄請進,修明,將葛含雁帶上。”
方面弟子將葛含雁接了過去,一徑朝着掌律堂裡面押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