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第一次小規模戰鬥後,整個聚集地裡掀起了空前的畏懼。
“聽說那羣魔修的修爲非常高,跟我們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好幾個出竅期的高階修者都很難打贏一個魔修……”
“是啊,都說掌令者身懷法寶,但還不是被魔修種下了半魄符?聽說很可能連命都保不住了。”
“這樣的對手,我們怎麼可能贏得了?”
“是啊……我也怕我們贏不了……”
……
君天鵬剛好帶着人路過他們說話的附近,聽見對話便走了過去,而後厲聲道:“是何人在此胡言亂語?”
一羣人看見是君天鵬,立刻道:“原來是君大長老,我們不過是隨便閒聊幾句,沒什麼……”
“這種關頭你們不想着鼓舞士氣,一味只想着自己害怕,這種話不是胡言亂語是什麼?”君天鵬道:“你們都應該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如果我們打不贏那羣魔修,到時候何止是血流成河屍骸遍野?想想你們的宗門、你們的親人!有這個時間在這裡胡言亂語,還不如去好好修煉!剛纔我聽說,有個逍遙門的弟子就在昨天晚上修爲突破了!這種緊張的環境下,用心的人自然可以得到感悟然後突破!”
幾個說話最大聲的人也不免露出了慚愧的表情,“是,那麼我們都回去修煉了。”
一羣人灰溜溜的溜回了自己門派所在的乾坤屋裡,發誓要好好修煉,結果還真有好幾個修者突破了。
君天鵬帶着人走到神邈宗的乾坤屋前,尚未敲門,就見木門自動打開,黃仲良的聲音傳了出來,道:“君大長老請進。”
“黃道友。”
“君大長老來此所爲何事?”黃仲良跟君天鵬很熟悉,因此說話也帶了幾分隨意。
君天鵬將身後看起來不到四十歲的消瘦男子拉了過來,道:“這是老夫的一個侄孫子君永年,去年才得的元嬰,就讓他去做半魄符的載體吧。”
君永年一臉平靜,聽見君天鵬的話語還附和似的點點頭。
黃仲良笑着說:“君大長老果然有心了。”
“掌令者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君天鵬問道。
“我正要說呢,君大長老來遲了一步,掌令者已經沒事了,我師叔祖用了一個魔修作爲載體。所以掌令者已經沒事了,不過那個半魄符對她消耗太大,因此目前還在昏睡當中。”黃仲良笑着說:“不過我會把君大長老的用心告訴掌令者的。”
聽見不需要去做載體了,那君永年表情忽然一鬆,顯然他心裡也是不太願意做這件事的。
只是君天鵬用了一定的條件跟他交換,爲了那些地位和財富,他才咬牙同意的。
作爲一個好不容易纔修煉出元嬰的人,他根本不希望自己出什麼岔子。
雖說現在跟君天鵬交換的那些地位和財富不可能到手了,但君永年卻出奇的覺得全身輕鬆。
“黃道友,老夫可以去探望一下掌令者嗎?”君天鵬不想就這樣離去,因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