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肯定是個誤會,趙掌門千萬不要生氣,我來問問清楚。”廖洪洲趕緊點頭哈腰的站起來。
他雖然也被妖狐迷惑住了,但他不像廖承運那樣經常跟妖狐黏在一起,因此受到的影響要小一些。
這時候見趙星河這樣威震八方的大人物發怒了,他腦子裡的春意登時全都嚇走了。
他知道憐兒是個不安分的妖修,這家裡上上下下,幾乎所有男人都被她上了手。
他們其他人也都心知肚明,反正送上門的東西,不吃白不吃,再說那滋味是真的好呀!
整個廖家,唯一不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廖承運和廖老爺子,他們兩個還以爲憐兒一心一意只跟着廖承運呢。
廖洪洲迅速跑到廖承運身後,也瞧見了那個被酒水打溼的褲腳,一下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君亦寒這時候也站起身來,走到了趙星河的身後,跟南宮元啓並肩站在一起,表情嚴肅。
“南宮,這是師父叫你做的戲?”君亦寒傳音問道。
南宮元啓道:“師父叫我找個由頭讓這狐妖發怒,剛好她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君亦寒冷哼一聲。
南宮元啓趕緊用手指在她的掌心裡劃拉了幾下,“小寒你生氣了?那狐妖根本就沒有碰到我。你忘記了,我身上才戴着新的法器呢,她根本碰不到我。再說我一直都在小心提防……”
“哦。”君亦寒還是淡淡的。
南宮元啓卻掩住嘴,輕輕笑了一下。
“笑什麼?”君亦寒不滿道。
“就是有點高興。”
“被人勾引了還高興?你……”
南宮元啓打斷了她的話,溫柔道:“看到你吃醋的樣子我就特別高興。”
君亦寒耳尖一紅,在他手背上用力捏了一下,不說話了。
何向笛也離席過來看了一眼,便道:“廖公子,我猜想你大概是一番好意,想讓這位窯姐兒伺候我們家小師弟。可是實不相瞞,我們家小師弟是個非常認真嚴肅的人,對自己的未婚妻子一心一意,所以恐怕是要白費廖公子的一番好意了。”
鍾康義冷笑一聲道:“再說了,就算找個窯姐兒過來伺候人,也不挑個好一點兒的!我家小師弟可是神仙一樣的人物!日後我們師兄弟裡飛昇第一人就要指着他了!就這窯姐兒的模樣,給我家小師弟端茶倒水都沒有資格!真是不自量力!”
洪斌翼也站起身來,道:“就是說啊,再說師父是最討厭這些章臺柳巷的事情了。別說他老人家從來不沾染這些事兒,就連我們這些晚輩,也從不曾踏足那種地方。你們廖家今兒不會是故意的吧,請這麼一個妖妖嬈嬈的窯姐兒過來,故意讓我師父生氣的吧!這就是你們對待貴客的態度?”
廖洪洲着急了,趕緊解釋道:“不不不……我們廖家絕對不是這個意思!這……這姑娘不是什麼窯姐兒……我們怎麼可能請一個窯姐兒過來污了幾位貴客的眼呢?她是……她是犬子的未婚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