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章 屠城末日
大概沒有任何一個印尼人能夠想到,鐵翼公司的美藉華人的老總是不是得了什麼病,他們手下華人突然之間開始報復起來,而且報復的手段,直到50年後,也使印尼人可以用他的名字來嚇唬孩子們安靜下來。
可他們沒有想明白的是,華人的命從今天,再不是一文不值了。華人的尊嚴從今天之後,不再是無根之樹、無源之水了。如果有誰想要或者打算侵害的話,不要緊做好付出更大代價的準備,一切都好辦。
報復的隊伍在鐵翼公司向兩側滑動的大門處涌了出來,高音喇叭響起中文。
“離開道路,立即離開道路,10聲倒數後將開始射擊。重複……10、9、8……”
隨着口令聲,有一些人離開了道路,估計是華人或者是呼得懂華語的印尼人。
道路上剩下的大多是什麼狗屁“東印度社會民主聯盟”的中堅分子,或者手裡掂着鐵棒、長刀、火把的傢伙,對付他們,可沒什麼必要客氣。
起先,印尼人面對着這些裝甲怪物的時候還有些嘀咕,懷疑它們敢不敢真的開火,可當12.7毫米的機槍子彈直接潑向人羣當中,一發子彈可以把三個人“腰斬”的時候,他們知道,他們這次把事辦得,實在是錯得離了譜了!
12.7毫米機槍長長的火舌裡,他們如同跳起了古怪的舞蹈,在道路中間胡亂的扭着身子。隨着子彈呼嘯而過,帶去他們身體一部分的同時還帶走了他們的生命。
當道路被子彈清空之後,第一個方向開路的是5輛輪式裝甲車,車上的12.7毫米機槍用它們的槍口威嚴的注視着前面的街道。
“所有人接受我們控制,不允許有任何反抗行爲,華人應該表明身份……”
安在裝甲車上的高音喇叭當中,反覆用漢語、荷語、英語、印尼鳥語播送着同一段話。
在特種兵率領下的保安隊與志願兵們,按照他們的訓練,開始逐$*小說 *www.*class12/屋清理。發現受到傷害的中國人,通常會有擔架立即送到後面的吉普車上,前往醫院。至於印尼人,除了有時因爲生氣直接槍殺以外,一般的人都趕出家門串到繩索上了事。
後面的部隊清理一段,就封閉一段,封閉的手段到從鐵絲網到地雷以及步兵的崗哨以及巡羅車,組成一道鐵幕。
整個街區的印尼人成年男子則被集中在一起,胳膊用繩子綁起來,連成一串。並且被告辭,如果有一個人逃跑,前後十人全都要被槍斃。
不久之後,就有人來盤問他們。
“誰參加了暴亂?說出一個饒你家一個人的命,說出你家所有人口的數目歹徒,全家都可以活!不過話說前頭,說一句假話,你們家就得死一個人,說夠了數了就全部槍斃!”
先被拉出來問話的人是幸運,也是不幸的。
這得看審問的人心情好不好,如果殘忍的事情看得太多。可能直接把他打死,換一個再問。如果審問的人心情不壞,那麼全家大小可能會因爲他的“交待”行爲得到活命。
只是參加行動的華人顯然心情都不在好,畢竟他們看到的東西太多了。
但稟承着華人善良的天性,除了甄別出參加暴亂的印尼人的手段之外,他們並沒有進行什麼屠殺。直到他們到了一條街上,看到了這樣一個情景。
這條街的人可能會比較慘,不但有人開槍抵抗,還讓華人士兵們看到了最不能容忍的一幕。一家大小,圍在一個小女孩的身邊大聲哭泣。
小女孩大約8、9歲的年紀,頭上用綢帶扎着蝴蝶結,甚至肩上還揹着個書包。可是現在,她的裙子已經不知道去向,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成碎布頭,嬌嫩的肌膚上全都是血痕與灰塵。
這一隊的領隊是程天去,在西線戰場上看到的屍山血海早就使他對殘酷失去了感覺,可當他看到這一幕時,憤怒充斥了頭腦,兩眼被淚水糊住的眼睛變得如同充滿血水。他這個曾經在佛堂之中,聽過梵音的人再也忍不住那種憤怒。
“操你媽,你是不是參加了暴亂,操你媽……!”
隨手抓起自己身上的衝鋒槍,衝着一旁剛剛被聚集在一起的印尼人一陣亂掃。慘叫聲中,血水橫飛。被繩子串起來印尼男子,當場給打死十幾個。子彈打光之後,乾脆放棄武器,挑出自己匕首。
拎住印尼人的頭髮,拿匕首捅進去、嘴裡咬着牙亂罵。
“我看看你心是不是黑的!是不是黑的!”
直到這時,印尼人算是知道怕,可是怕得有些晚。因爲這種對於血仇的報復一旦開始就很難停下。這個街區,最後被程天雲把所有的成年男子一個不留的全部殺掉。至於女人,只要乖乖的坐在那兒別吭氣,就不會有人找他們的麻煩。
除了報復性殺人之外,沒有強姦、搶劫,這是鐵的紀律,不容違反。
其實,這算不算是屠殺呢?如果不承認報復的正當性,那麼如何保護善良的人呢?至於說到矯枉何需過正,那麼起因在哪裡呢?沒有暴亂,沒有屠殺華人,會惹來報復能找到他們頭上嗎?
要怪,怪他們自己吧!
慘叫聲重又在巴達維亞城中響起來,這一次不再有長刀揮過的雪亮,也不再有木棒揮起時帶起的風聲。剛剛還趾高氣揚、威風凜凜的印尼男人們此刻彷彿全都變成了女人,只知道跪在地下磕頭求饒,但是晚了!
整個巴達維亞城中,有的只有如同重鼓般不斷響起的機槍聲,有的只有衝鋒槍的射擊聲,唯獨缺乏的,只有憐憫之心。
其實,程天雲的這一隊不算狠。如果與唐雲揚那種,或者看起來沒那麼殘忍,實際更加血腥的手段比起來,實在小兒科至極了。
唐雲揚率領的那一隊,作法更簡單。
一般來說,所有的印尼男性,只要看起來長相不善良的,就全都該死,所以他們直接被押到城外找好的地方圈直來。另外,那些被爲了營救自己家裡的人告發爲參加了暴亂的傢伙就更該死。
曾經看過圖片,知道這些印尼猴子對付華人的手段和鬼子兵們如出一轍時,就已經對他們深惡痛絕。而這裡,居然一切就發生在他的眼皮底下,僅僅因爲他晚來一會,就造萬那麼多華人遭受到這樣凌辱,孰可忍哉!
當第二天夜晚來臨的時候,整個城裡被仔細的清理了一遍,參加暴亂的印尼人被全部押在了執行最後解決的地點。
被押在這兒的印尼人大約有10000多人,不但有男人也有一些男人做壞事,她在旁邊遞磚頭的女人。而且有相當多14~5歲的中學生,這隻能說明印尼人的邪惡幾乎是與生俱來的。即使是教育,也無法使他們脫離愚昧。
更多的是,被找到的“東印度社會民主聯盟”所謂黨員和他的除過嬰幼兒之外的全部家屬,以及暴亂的中堅分子。另外,這些人的財產也會被沒收,用來賠償華人家庭遭受的損失。
這些人處在一個鐵絲網圍成的圓圈之中,鐵絲網外面是數輛“死神之鐮”和輪式裝甲車,在外面是戒嚴的步兵。至於另外一側,則是海邊的懸崖峭壁。
一切都按計劃進行的,有條不紊。
被圍在鐵絲網裡的赫然包括,那個在“東印度社會民主聯盟”裡一直說話的老東西,此刻即看不見他那土著貴族的尊貴,也看不出他的沉穩。兩隻眼睛茫然的望着天空裡飛過的飛艇上的探照燈,嘴裡喃喃的說着誰也聽不到的話。
難道他這時纔想起向上蒼懺悔嗎?他這時才知道無緣無故,僅僅因爲經濟利益的行爲就進行各族屠殺是不對的行爲嗎?
看來老天爺也嫌他懺悔的太晚,一點表示也沒有。
唐雲揚站在那兒,看着底下這裡才恐懼起來的人羣,根本一絲憐憫也沒有。如果有,也給那些在這場反種族的暴亂當中,受到傷害的中國人。因此,他嘴裡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行刑!”
“死神之鐮”的6管機槍旋轉起來,以每分鐘6000發的速度向人羣當中傾瀉下彈雨。那種聲音,就如同誰在用鑿岩機一個勁的鑿着岩石。快速射擊的子彈在夜晚當中形成了邊緣的,閃着光亮的“光束”。
當這些光束劃過人羣,子彈就彷彿在麥地中的鐮刀,一掃而過時,倒下的是成片的麥穗。
彙集在一起的血水形成了一股股的細流,帶着這些人邪惡的靈魂重新回到大海這生命之源,或許他們的靈魂只有到了那兒,纔會被重新滌淨。
這外世界是,印尼以至於世界範圍內的排華浪潮,在這一次萬人集體行刑之後基本上停止下來。在今後的日子裡,他們會發現,傷害華人所付出的代價,可能是自己的族羣、國家負擔不起的重負。
至於華人,當他們知道有人爲了他們的安全,而寧願揹負起“屠殺惡名”時,一種從來未曾有過的,對於安全的信心增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