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是替盧波波抽的。”我吐了口唾沫。
話音落下,我一步踏出去,舉起胳膊又是一耳光反抽在李倬禹臉上,他原地晃了晃,鼻血頃刻間順着淌落出來,眼神怨毒的盯着我。
我揪住李倬禹的衣領,目眥欲裂的出聲:“這一巴掌,是替李俊峰打的,咱們的故事還會繼續,慢慢走、慢慢看,三年之內我要是不能把你們輝煌公司攆出山城,算我輸!”
說罷話,我一把推搡開李倬禹,甩開大步鑽進我們的車裡。
不多會兒,張星宇、三眼和大小濤也紛紛回到車上,三眼撥動方向盤,瀟灑的來了個“神龍擺尾”,載着我們直接駛出貨運站。
我扭頭望向張星宇,剛打算張嘴,他先一步開口:“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想說爲啥不趁着這個勁兒一次性做掉李倬禹對麼?”
我沉悶的點點腦袋。
“這會兒至少有八到九份錄像已經匿名寄到山城的各區警局,全是關於李倬禹掄刀砍柳旭的,各個角度的都有,他洗不乾淨了。”張星宇捻動手指頭壞笑:“山城的110報警中心也應該快要打爆了。”
“嗯,我安排了二三十個小孩兒打110報警呢。”大濤咧嘴笑道。
張星宇遞給我一支菸問:“這個貨運站,你知道我多少錢一天租下來的不?”
我回憶一下說:“我聽說,好像是三萬吧。”
張星宇眨動兩下小眼睛反問我:“記憶力不錯,這家貨運站是四五個老闆合股開的,其中有一個老闆姓羅,山城總警局一把手也姓羅,你猜猜有沒有什麼關聯?”
“呃,你意思是..”我瞬間明白過來張星宇的意思。
他撕開一支棒棒糖的包裝,裹進嘴裡壞笑:“那個老闆是山城警局一把手羅永生的親侄子,不過那老闆很少管事,但貨運站死人了,肯定直接影響到以後的生意,他絕對會出面的。”
“你丫還真是一肚子餿水。”我立時翹起大拇指。
不服不行,這貨用三萬塊錢直接拉起了羅永生和輝煌公司之間的仇恨,而且乾的悄然無聲、無懈可擊。
“至於你剛纔想問,爲什麼不趁着這把火一次性吃掉李倬禹,道理也很簡單。”張星宇背靠着椅背,眯縫起小眼輕笑:“咱們甭管咋動手,都難逃嫌疑,還不如讓他自己撲騰,他能扛得過去,說明丫的背景絕對不簡單,咱們整他,容易遭到他身後人的瘋狂報復,扛不過去正中你我下懷,不過我更希望他能扛得過去。”
大濤和小濤同時發問:“爲啥?”
前面開車的三眼咬着菸嘴輕笑:“笨啊你倆,李倬禹倒了不代表輝煌公司也倒了,如果再換過來一個更難纏的,受罪的肯定還是咱們,小胖子還得再重新去分析對手。”
“眼哥睿智。”張星宇樂呵呵的吧唧嘴。
三眼縮了縮脖頸嘟囔:“快拉倒吧,我以爲自己夠聰明,跟你比起來,我簡直純潔的像張白紙,兩天時間設計出這麼大一張網,你狗日的腦袋是八核的吧?”
Wшw● тт kān● C○ “其實也沒有了。”張星宇很是難得紅了一下臉,咳嗽兩聲解釋:“這事兒還得多虧了那個曹木生。”
“誰?”我直接提高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