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朗子,你說咱倆苦不苦哈哈,自己屁事沒有,因爲人家惹出來這麼大的麻煩,現在落得飯吃不飽、覺不睡好不說,還有可能隨時被抓,關鍵某些核心人物還裝出來一副貌似沒聽見的樣子。”
說罷話,我和劉博生誰也不再多言語,齊刷刷的盯着大壩底下的河水故作一抹憂傷的模樣。
陸國康翻着眼珠子打量我們幾下後,一把搶過來我抽了一半的香菸,沒好氣的臭罵:“演,你倆咋不繼續演了,一個個歲數不大,髒心爛肺是真不少,不就是想讓老子去找閆詩文嘛,直說不就好了。”
劉博生搓着鼻頭“嘿嘿”笑道:“老陸,咱仨裡面如果論最有魅力,那肯定是你,人都說三十的男人一朵花,你快四十了吧,那就是一朵半鮮花,你沒看鬼臉..呸呸呸,詩文妹妹她爺爺看你的眼神儼然一副打量孫女婿的感覺嘛。”
我捻動手指接茬:“就是老陸,如果你真能從這地方找到真愛,我和阿生也打心眼裡替你高興,你說你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該添個家口啥的,詩文妹妹雖然長得有點那啥,但關鍵聲兒好聽啊,況且人性也好,晚上睡覺燈一關,鳳姐、大冪冪沒區別,你要覺得不好意思,我和阿生可以替你保個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