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我估摸着不是廖國輝那個糠貨就是“二叔”廖昂給他過話了,我馬上笑盈盈的迴應:“好嘞鄧哥,明天天一亮我就買點東西、帶上最誠摯的歉意過去道歉,您看咋樣?”
鄧少華笑了笑沒作聲,對面那女的就好像特麼提前來大姨媽似的,板着臉陰陽怪氣的冷笑撇嘴:“虛僞。”
我掐着自己的大腿肉,使勁轉了兩圈,強制自己把心裡頭那點邪火卸下去,心裡頭一個勁的自我安慰:“念在丫是鄧少華坐騎的份上,我忍!我特麼忍了!”
本身應該是其樂融融的一頓飯,就因爲這麼個損嘴娘們整的我一點興致都沒了,煎熬中等待鄧少華和那個破娘們把粥喝完,我迫不及地的跑去結賬,趁着那女人先出門,我拽了鄧少華一把,將提前開好的房卡塞給他,隨即撇撇嘴道:“鄧哥,下回咱出來聚,你能不能不領家屬?怪不得勁的。”
瞅着我塞到兜裡的房卡,鄧少華“噗嗤”一下笑出聲,搡了我一下,拿指頭戳了戳我腦門無奈的搖頭:“你小子腦袋裡一天都裝些什麼玩意兒,我和她不是那種關係。”
我以爲他不好意思,馬上曖昧的聳鼻挑眉的壞笑:“哥,咱都是實誠人,你跟我扯這些幹啥,我算明白過來了,你爲啥對我店裡那幫妹妹都沒興趣了,敢情是金屋藏嬌吶,行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倆抓緊時間忙活吧,我回去啦,有啥需要給我打電話,二十五小時爲您竭誠服務。”
“我沒跟你瞎說,我和她的關係,就和咱倆差不多,她是我在巴南區工作時候的朋友,當然現在關係也很匪淺。”鄧少華拍了拍我肩膀,聲音很低的說:“趕緊履行我剛剛跟你說的那個事兒,你去也好,安排別人去也罷,抓緊時間處理乾淨,不然你會很麻煩。”
我舉着雙手淺笑:“好好好,明天天一亮我就安排。”
說老實話,我並沒有把這事兒太當一回事,只覺得他肯定是在替廖家人給我傳話,畢竟那個叫什麼大平的是在南岸區開場子,我冒冒失失抓人,整個廖家臉上可能都掛不住。
鄧少華莞爾一笑道:“老弟啊,我見過你那個小對象,小姑娘人不錯,長得也不錯,配你絕對富富有餘,輝煌了,混的好了,千萬別忘了那個每晚熬夜等你回家的女人,咱老爺們在外面拼的再狠斗的再兇,說白了不就是爲了那點逼事兒嘛,你別看我玩鬧,但不管多晚,我都肯定會回家。”
“那點逼事兒..”我蠕動嘴角,隨即笑呵呵的翹起大拇指道:“聽鄧哥一席話,勝讀十年小黃書,鄧哥也就是生在這個年代了,這要放到舊社會,至少得是個半步聖人,我這還是摟着說,搞不好您老能和聖人比肩。”
“你呀,一天就會窮叨叨。”鄧少華拍了拍我肩頭道:“那就這樣吧,你先回去,我和她步行走兩步,過幾天我可能要到外地去參加一個研討會,你們旅遊公司開業我怕是回不來了,提前跟你說明白,省的你到時候亂想,再有就是你儘可能不要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