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着他的語氣調侃:“美得很,好咧。”
“滾蛋吧,明天給老子送一隻燒鵝,半斤散白,老子還想吃雞仔餅、腸粉和馬蹄糕。”劉博生擺擺手驅趕。
從停車場裡出來,我沒有直接回醫院,而是從附近溜達一圈,買了點宵夜和啤酒,把兜裡閆詩文給的最後一百塊錢造光以後,我才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剛走到住院部門口,我就看到陸國康一個人坐在花園的石凳子上吧嗒吧嗒的抽菸,顯然他就是在等我。
“黑燈瞎火的一個人擱這兒數雞毛玩呢?”我咧嘴調侃他一句,慢悠悠走到他跟前,將剛買的宵夜和啤酒放到石桌上出聲:“趁熱吃吧,人的一生平均能吃9噸食物,誰先吃完誰先走。”
陸國康踩滅菸蒂,抓起啤酒,直接咬開瓶蓋,揚脖“咕咚咕咚”灌下去幾大口後,眨巴兩下眼睛問我:“把他給綁了?”
我猶豫一下,實話實說的點頭:“嗯,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