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何必弄得這麼僵呢?放了我們,對你只有好沒有壞。”
一個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荊風斜眼望去,是最開始跟他說話的那個老魔法師。
“你這話怎麼講?”
荊風饒有興趣地把椅子拖過來坐在那個老魔法師的前,直直地盯着他問道。
“呵呵,先不說這個,接着你剛纔所說的那個話題說下去吧。其實,想把你的朋友們救出來,也不見得沒有半點希望。如果,能建立起一個魔法傳送陣,通過異次元空間轉移,或許能有一點希望。”
老魔法師擡眼望着荊風,眼神裡再沒有一絲畏懼和懦弱,有的只是一種平和與從容,絕對具有師風範。
“什麼?這是真的嗎?”
突如其來的驚喜到頭,荊風喜過望,一把抓住了那個魔法師的肩膀,拼命地搖着,老傢伙幾乎快散架子了。
“輕……輕點……”
老魔法師被搖得直翻白眼,依稀能聽見自己的骨頭節子發出沉重的咔咔響聲,再這樣被這個力無窮的傢伙搖下去,恐怕真離死不遠了。
“啊,對不起,我實在太了……”
荊風有些不好意思地放開了手,了鼻子,尷尬地笑道。
“我的天,你的手勁也太了。”
“坐,請坐,請座,快把您的辦法說出來聽聽,我這幾個朋友可全你了。”
荊風趕緊把椅子搬過來讓老魔法師坐下。
“你也別抱太希望,畢竟,這個事兒恐怕很難,很難……”
老魔法師毫不客氣地坐了下,只是,眼神中卻掠過了一絲難,苦笑着說道。
“有啥難你儘管說,我去解決就是。”
荊風把拍得砰砰山響。
“廢話,有沒有難都是你的事兒,你不去解決誰去解決?難不成我們去啊?”
一羣魔法師都翻起了白眼,背地裡豎起了中指。
“呵呵,夥子,來雪茄,我盯着你的拿馬雪茄已經很久了。”
老魔法師笑道,向荊風了手指。
“這老傢伙,還真識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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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風在心裡嘀咕着,掏出一雪茄,旁邊一個火系魔法師趕緊給他打火點。看來,老魔法師在這個型的法師團中地位十分尊崇。
“真不錯啊,拿馬雪加茄就是不一樣。”
老魔法師深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一縷淡藍的煙霧,妙的煙繚繞在空氣中,很人。
“我不知道你要釋放的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你的朋友爲什麼會被神下了禁令,不過,我們魔法師是元素控者,從來都不相信這個世間有神的存在的,無所謂神,也就更無所謂神的禁令了。
你們所謂神的禁令,在我們的眼中看來,不過就是一個結界,無法想像的能量結界。當然,這個能量結界或許會有專門指向的人羣。
這個世間沒有神,有的只是力量更加強的人設下的這個能量結界,並且,這個能量結界所包涵的內容完全超越了我們現代人的認識水平。
當然,從力量的這個層面來講,這已經是一個可以制定規則的人,或許,尊稱他一聲神也是應該的。”
老魔法師看樣子是來了興致,開始仔細地從廣義理論層面對荊風展開了一次魔法科普知識教育,荊風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所以,對於平常人來說,除非力量已經強到超越了設下結界的這個人,否則,想消除這樣的結界,不過是癡人說夢而已。
不過,你也別灰心,這並不意味着裡面的人就永遠也出不了這個結界了。凡事都有迴旋的餘地和可能,比如,我剛纔提到的魔法傳送陣就是一個曲線救國的辦法。
魔法傳送陣是用魔法力量將人從這個空間瞬移到另一個空間,從嚴格意義來講,這不是破除那個結界暨你所說的神的禁令,而是規避。
規避開固有的這個無法破除的規則,繞路而行,儘管那個規則還存在,但已經不礙事了。
這個道理可以打個形象的比方,你眼前有一條亙古奔流的河,你想從河的這邊到另一邊去,可這條河是如此的寬,河水是如此的湍急,你不可能把這條河排從河走過去,甚至繞行都不可能。怎麼辦呢?
其實很簡單,你劃一條船過去就可以了,這就是取巧而行了。
如果把那個結界比喻成河流,那個魔法傳送陣就是你渡河的船,可以將你由此岸載向彼岸。
雖然沒有破壞這條河流,沒有破壞這個規則,可是,你終究還是過河而去了,這便是規避。”
老魔法師理論功底很紮實,這麼深奧的理論只是用了一個簡單的比喻就讓人完全明瞭,這也讓荊風真的很佩服。
“至於規避這個規則的魔法傳送陣,倒是有些難度。首先從材料來說,製造這樣一個魔法傳送陣需要一個實力強的魔獸之魂做爲引領,最少也是領主級別的高階魔獸的魔晶,因爲需要它構架成那艘船堅固的船,唯有如此,纔不虞有中途船散開落水的可能。
同時,還需要五系寶石做爲動力馬達,還要有五系魔法師貫入魔力以啓動這個動力馬達。”
老魔法師說到這裡,悠然吐出了一個菸圈,微笑望着荊風,眼神很飄忽。
“高階魔獸的魔晶,或許這個不難辦法。五系魔法師?都是哪五系?還有那個什麼五系寶石,都是什麼玩意?不妨說來聽聽。”
荊風越聽越玄,開始有些頭了,他預感到這個什麼魔法傳送陣好像不是那麼好弄的。
“五系魔法師是分別是金屬系、植物系、水系、火系、土系這五系魔法師,他們對應輸入動力的五系寶石是金系的金心寶石、木系的翠碧寶石、水系藍璃寶石、火系火浦寶石、土系黑曜寶石。”
老魔法師掰着手指頭一頓數,聽得荊風眼睛都快藍了。
“師,五系魔法師先不用說,這五系寶石,好弄不?能買到嗎?”
荊風心翼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