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荊老闆聽到現在爲止,最爲關注的一個問題,畢竟,如舊所說,就算知道了這個世界真的存在這種奇角走獸,如何進入地下世界去追捕這種魔獸卻是個最的問題了。
當然,這種走獸荊風雖然沒真正的見過,也確實聽說過,很可怕的一種精神系魔獸。想當初,他的金牌打手手下朗利和三階風龍伊德就是與環形山中的一頭四角走獸一場惡戰,最後雖然獲勝卻也被那頭四頭走獸用詛咒之角永遠封印在黑暗空間裡。
,那可是一個強的龍騎士和一頭三階風龍啊,竟然聯合起來還不過四角走獸,最後還弄得兩敗俱傷,這種走獸的精神力量有多可怕是足以可見一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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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此,荊風開始真的有些相信起來舊所說的話了。畢竟,她憑空捏造這種所謂的奇角走獸,對她現在的況來說,好像也沒有什麼真正的意義吧?
“其實,想進入地底世界也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比如,我們冥族研製出來的空間鏡輪,就可以具有如此奇效。”
舊說到這裡,想起了自己曾經被荊老闆掉過的兩個同族,心下不禁掠過一抹淡淡的哀傷,望向荊風的眼神又燃起了怒火,那可是跟了她近萬年的嫡系手下啊。
“咦,說到這裡我倒是禁不住有些好奇了,這個空間鏡輪你們倒底研製出來多少啊?這也太神奇了,簡直就是超時空傳送的領域裡劃時代的魔法道具,實在厲害啊。”
“空間鏡輪的數量是軍事秘密,這個無可奉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你想從我這裡套話套出空間鏡輪的煉製秘密來,恐怕是癡心妄想了。因爲,空間鏡輪的材質雖然難求,卻也不是十分難找的,最難煉製的是,需要通過精神力來煉製這種東西,其主要原理就是通過雙向強的精神力聯繫,來巧妙地通地鏡輪感應並運用空間規則。所以,空間鏡輪的鍛造最關鍵的地方就是必須用強的精神力進行煉化。對於我們神族來說,這不是什麼難事,不過,對於你們這些其蠢如豬的凡人來說,恐怕這卻是你們永遠都無法到達的高度了。”
舊冷笑了兩聲,再次打擊了一下荊老闆的自信心,順便也讓他想批量生產這種魔法道具的想法暫時消停了一下。
“造不出來就造不出來,你們冥族雖然擁有那樣強的精神力也不見得能造出來多少這種玩意。要不然,你們早就憑着鏡輪從時空裂縫裡成批溜出來禍害這個世界了。”
荊風了鼻子哼了一聲說道。
“切,你以爲擁有了空間鏡輪,想通過那時空裂縫兒就是一件容易的事嗎?不得不承認,五神造出來的那個天地結界確實很厲害,雖然靈震動而導致這一位面的時空發生無序變化,產生了不規則時空裂縫兒,不過,想要通過鏡輪來到元朗陸還是有難度的,畢竟,隔着天地結界,這是兩個位面的穿越,稍有不注意就會失在這無序空間裡而不能再回頭。所以,我的同族們也是犧牲了不少人最後纔有那麼幾個來到元朗陸。
如果不是你的橫加搗亂,或許我的手下早就完成了佔領月井的計劃,可以順利地將這個陸提前重新納入我們的掌控之中。可是,正因爲你的出現,才着帝君原本準備用來強行破開天地結界的力量被迫同十一祭司聯手,用最安全的一種方式將我送到了這個元朗陸來,想奪取古鏡月井。可惜,最後次還是功敗垂成,唉,說起來,恐怕這也都是命運使然了。”
舊一聲長嘆說道,想起自己的手下與同族們無數次的努力、付出了無數生命的代價才重新回了這個位面,甚至以自己的高位也被迫來到這個位面實施計劃,可最後還是被荊老闆給破壞掉了,想到這裡,心裡對荊風的怨怒更深了一層。
“呵呵,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了,好了,這都是細枝末節,我想問下,怎麼運用這塊空間鏡輪來進入那個與世隔絕的地下世界呢?”
荊老闆揉着鼻子,心翼翼地問道,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了。
“我還不知道怎麼進入地下世界了,就談什麼所謂的便宜我與否,是不是有些爲時過早了?”
荊風翻了翻白眼,暗地裡向舊豎起了一箇中指。況且,那頭連冥族帝君興趣都能起來的奇角走獸是那樣好對付的嗎?稍不注意恐怕就會把命搭在那裡。這個養的,真既想當又想立貞潔牌坊。
不過,利用神識還能設定虛擬傳送點,那老貨還真神奇啊,能耐了去了。
荊老闆開始對這位冥族帝君颳着眼睛再次高看了一層。
“正因爲在那裡設定了虛擬傳送點兒,所以,只要我將同樣含有冥族精神力的空間鏡輪與那個虛擬傳送點兒將精神座標對應,然後實施遠距離超位面定位傳送,就可以到達那裡了。”
舊沒搭理荊風,繼續說下去。
“啊?這麼說,我們是不是可以隨時進入地下世界到那裡觀光旅遊順便來個的圍獵了?”
聽到這裡,荊老闆已經神思飄乎,有些不可待了。
“哈哈,你以爲地下世界是你們家的後花園?可以隨意進出,想怎樣就怎樣?”
舊看見荊風這副豬頭白癡相,忍不住再次出言譏諷道,滿臉的不屑。
“嗯?這話怎麼說?”
荊風這一次倒沒跟她一般見識,只是心底驀地一沉,有種不祥的預感涌了來。恐怕,這事兒不是那麼好弄的吧?
果然,舊整理了一下衣衫,好整以暇地說道,“這個是自然的,要知道,地下世界裡可是有着諸多強至極的魔獸,每個魔獸都擁有無法想像的可怕力量,別說是你,就算是巔峰力量時候的我,想在那裡隨意進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須要加十倍的心。怎麼樣,你怕嗎?”
舊留神觀察着荊風的神,暗自揣度着他的想法。
“怕?,我怕個鳥,無論是刀山火海,進油鍋下地獄,老子從來都不知道怕這個字是怎麼寫的。爲了救我兄弟,闖一闖這個地下世界又有什麼不了的?你不行,可不代表我不行。畢竟,我可是連你們的老頭子博坎都垮過。”
荊風揚了揚重的眉毛,堅定有力地回擊了過去,讓舊好一陣氣悶喘,是無法說出什麼來。
“哼哼,別逞口之利了,就算你想去,又有什麼用?你的手下,你的人,又真的能讓你去嗎?況且,據你們外面看守我的手下說,你的黑風寨現在還面臨着風雨交加的危機時刻,你能去得了嗎?
況且,你的兄弟現在的況可不怎麼穩定,我不是危言聳聽,如果自受傷之起,一個月內要是不修復他的精神源點的話,超過一個月,即使捉到了奇角走獸,他的精神源點也會永遠損傷而不能再修復,到那時,他這輩子恐怕就要永遠躺在了。而掐指算算,你兄弟已經受傷了多長時間了呢?
嘖嘖,聽了我的話,恐怕你救你兄弟的心恐怕現在是比誰都要迫切了,畢竟,你兄弟是爲了救你而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你恐怕現在就想翅膀飛進地下去吧?
只是,諸多客觀與現實卻證明,你想救卻無法救,眼看着你兄弟就將永遠躺在不能起來,你會很難過、很悲傷、很無奈吧?
哈哈,讓我看看,你現在聽完了我的話倒底有抓狂呢?有多鬱悶呢?別憋着來,表現出來吧,或者,殺了我以憤,不過,在臨死前能看到你鬱悶抓狂的樣子,呵呵,就算死了,我也會很高興的。”
舊再度笑起來,笑得很是開心,不過,笑容裡卻有一絲報復後的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