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們王子殿下可是A國的王子,你竟敢趕我們出去,小心你的狗命。”赫天氣勢洶洶的警告着。
穆連森只是淡淡笑着,仍是那一派的溫和與優雅,並沒有將對方的不敬放在心上,只是哪怕一個眼神都透着尊貴的象徵。
“什麼,A國王子?”經理只覺得一聲巨雷在頭頂炸響,將他炸得粉身碎骨,他眼睛倏地睜大,險些被嚇掉了魂。
王子殿下,那是什麼身份,擁有一切的權勢與富貴,雖然是外國的王子,但是想要捏死他猶如捏死一隻螞蟻,就算他有十個腦袋也得罪不起。
司馬景丞又是司馬家族的掌權人,猶如帝王般的男人,動動手指新城都會抖三抖,兩個都是利害的人物,得罪了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會突然來了幾位要命的皇帝,今天這事處理不好只怕會要了他的命。
侍候這種爺,侍候得好了就是功勞,侍候了不好,就小命不保了。
不行,他又不是老闆,犯不着爲了一個工作丟了小命,他要辭職,對,辭職,工資也不要了,小命最重要。
“我,我辭職不幹了,你們另找他人吧。”他咬着舌頭哆哆嗦嗦說着,轉身跌跌撞撞的跑開了。
衆人:“。。。”
司馬景丞將視線看向剛纔那個侍者,侍者一張臉慘白如雪,被他這麼一看,立刻尿了褲子,一下癱坐在地上,渾然如癡。
其他幾位侍者也是害怕得瑟瑟發抖,想要逃開又害怕,個個都擔心下一個被盯上的是自己,紛紛縮着脖子將臉埋在胸前,像極了鴕鳥。
於錦知道老公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她,其實她沒關係的,她只是不想看到穆連森,但並不代表她怕他,而且有老公在,她就不信穆連森敢對她做什麼?
她自他懷裡仰起小臉,露出一抹微笑,“老公,沒關係的,我們打我們的,何必讓一些不相干的人壞了心情。”
司馬景丞低首看向她,擡手輕輕撫摸着她柔順的長髮,見到她的笑容,臉上的陰沉才漸漸散去,只是眉宇間仍透着一股冷。
“恩。”他用鼻音輕輕應了一聲,一場危機就這樣輕輕鬆鬆被化解了。
那幾位做鴕鳥的侍者見危機解除,感動得熱淚盈眶,看向於錦的目光帶着感激,直接將她當成了救命恩人。
這種掌握着他人生死的帝王,說是閻王也不爲過,遇到一個已經夠嗆,一下遇到這麼多個,相安無事到好,如果鬧出了矛盾,受害的還不是他們這些如螻蟻般的小人物。
唉,還是做女人好,特別是這種漂亮的女人!
始終沉默的穆連森將男人臉上淡得似乎沒有的溫柔看在眼裡,撩了撩脣興致盎然。
沒想到一向殺伐果斷,冷酷無情的司馬景丞也有溫柔的一面,還是對一個身份不詳的女人,如果不是追着千年魚精而來,他會以爲她是一隻魅惑男人的狐狸精。
這個女人除了長得漂亮,還有什麼可以吸引人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