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勾了勾脣,語氣淡淡的諷刺道,“咦,我剛纔似乎聽誰說他爲人正直憨厚老實,年輕有爲,而且不像其他年輕人整天花天酒地,不務正業。”
頓了頓,她接着說道,“原來他所謂的年輕有爲就是睡了這麼多的女人,憨厚老實就是騙了一個就睡一個,不花天酒地而是專門睡女人,果然是很敬業,對了,他的職業就是欺騙女人吧。”
于傑被嗆得臉色又青又白,剛纔那句話就是出自他之口,這赤果果的無疑就是在諷刺他,“閉嘴,哪個男人在外面沒有幾個女人的,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哦,這麼說來,你在外面也是養了幾個女人。”於錦說這句話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向一旁的汪琳。
果然,汪琳聽到老公在外面養女人一下不淡定了,憤怒的站起身,揪住他的耳朵,厲聲質問,“于傑,你竟然揹着我在外面養女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于傑被揪得耳朵疼,哇哇的求饒着,“老婆疼疼疼,快放手,我沒有在外面養女人。”
“還敢狡辯,你剛纔自己親口說的,老實交待,你在外面有幾個狐狸精?”
場面一片混亂,好好的一場相親變成了一場鬧劇,於夢本以爲自己的計劃就要順利完成了,於錦將永遠翻不了身,卻沒想到突然跑出一羣女人不說,連父親和母親都吵起了架。
她看着一臉笑容的於錦,頓時明白這一切都是她的陰謀,於錦這個賤人,果然夠惡毒的,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
於錦沒有注意到她投過來的視線,端起桌上的紅酒杯,朝着對面看向她的男人舉了舉手中的酒杯。
司馬景丞勾着脣也朝她舉了舉手中的咖啡杯,兩人無形中碰了杯,各自飲了一口,似乎是在慶祝懲罰了幾個賤人。
於夢見她在和誰碰杯一樣,朝着她的視線望了過去,就看到隔壁桌的那個高貴男人,他似乎也在看於錦,頓時,一個念頭躍入腦海。
於錦認識這個高貴男人?
毫無疑問,於錦一定是在跟這個男人碰杯,他們是認識的,而那些女人一定是這個男人叫來的,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這個高貴的男人身份一定不一般,怎麼可能會認識於錦那個低賤的賤人?
這時,又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腳步聲雜而急促,聲音蓋過了女人們的聲音,所有人尋着聲音望了過去,就見一羣凶神惡煞的男人闖了進來,手裡持着傢伙氣勢洶洶的朝着這邊走了過來,看起來像是小混混。
那羣女人看着凶神惡煞的人呆住了,嚇得縮起了脖子。
於錦挑了挑眉,知道這些人八成也是老公找來的,她疑惑的看向對面的老公,這又是鬧得哪出?
司馬景丞只是品着咖啡,脣邊始終噙着一抹邪惡卻又妖冶的笑容。
那羣混混停在阿文身邊,爲首的大哥用手裡的傢伙拍打着桌面,臉上的肥肉一抖,“好你個小子,欠了老子幾千萬不還,現在還有錢在這裡大吃大喝,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