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小上,兩個拳頭不相上下,但在力道上,差距卻明顯得很,華逸剛衝上來的身體再次被那股強勁的力道撞得往後退去,直到後背再次撞到牆壁上才停了下來,手上的疼痛像是狠狠撞在鐵塊上。
他終於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並不只是他的家世背景,還有他的身手,狠戾、無情。
他到底不是一個沒有頭腦的莽夫,在吃了兩次虧後自然學乖了,不會傻到再去以卵擊石,只會給自己增加傷害吧了。
“我打不過你,這個悶虧我吃下了。”他一邊喘着氣,一邊紅着眼瞪他。
“哼。”司馬景丞不驕不躁的冷哼了一聲,眉宇間浮現着疏冷淡漠,沒有再進攻的打算。
他向來低調不喜歡挑事,但是一旦惹到了他,他更喜歡以牙還牙,別人怎麼動他的,他就怎麼還回去。
冷漠的視線掃過對面沙發上安靜的喬佑延,只停了兩秒就移到桌上的空酒瓶上,眉峰擰了一下,最後才落在趴在桌上安靜沉睡的女人,剛纔那麼大的動靜都沒有吵醒她,足以證明她睡得有多沉,不,應該說她醉得有多利害。
一想到她竟然這樣毫無戒備的醉倒,一旦有男人對她不懷好意,後果他竟不敢想象下去,心裡像是燒着一把無名火,憤怒得想要殺人。
他打了好幾個電話她都不接,最後竟然直接關機了,他到處找她,卻原來她跑來跟別的男人喝酒了,還醉成這個樣子。
是不是這段時間以來,他對她太好了,好到讓她覺得他無足輕重,想着要找其他的男人來滿足她的虛榮心。
她和喬佑延究竟什麼關係?
當初喬佑延送老婆花的時候他就該懷疑了,他們兩個人是不是早就好上了,是在十里碼頭的那次開始,還是更早之前?
早上才說着要找別的男人試,他以爲她只是說着玩的,沒想到真這麼迫不及待的來找她的情人,呵,看來他平時沒餵飽她,才讓她有更多的心思想着其他男人。
“喬老大,你這樣三翻兩次的盯上我女人,究竟打什麼主意?”他冷冷的質問,臉色極其的難看。
面對他氣勢壓人的氣場,喬佑延絲毫不爲所懼,聽着他的話顯然是在懷疑自己別有居心,想到剛纔於錦在昏睡前的最後一句話,顯然是爲了這個男人才來酒吧買醉,沒想到到了這個男人眼裡,卻成了他懷疑的把柄,心裡也是來氣了,並不是因爲自己,而是爲了於錦。
他不屑的嗤笑,語氣說不出的嘲諷,“呵,你也知道是你的女人,身爲男人卻讓你的女人獨自一人在酒吧喝酒,你也配稱得上男人嗎?”
被冷嗆回來,司馬景丞臉一下黑了,質問,“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喬佑延譏諷的複復了一遍他的話,輕笑了兩聲,才接着說道,“連自己的女人爲什麼來酒吧買醉都不知道,我勸你也別盡只顧着發泄自己的身體欲-望,多關心關心她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否則你早晚要失去她。”
說着,他淡然起身,朝着好友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