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父親和繼母呢?”於錦又問。
“哼,這對狗...,哼,你父親和汪琳那個女人因爲當年合謀殺害你母親被判刑。”白雪一時氣憤差點說成狗男女,好在及時剎住了嘴。
於錦愣了一下,她的母親是被父親與繼母害死的?爲什麼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母親是被我父親與汪琳害死的?”她的聲音帶着顫抖。
“恩,他們讓人故意製造了車禍,害死你母親。”白雪知道她無法接受,但還是告訴她真相。
於錦抿了一下脣,閡下眼簾,淡淡的憂傷散開。
雖然沒有印象,但畢竟那是她的母親,竟然發生了這種事,她的過去應該有很多的不堪吧,其實失去記憶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少沒有那麼多難過的事。
白雪看着她,她低着頭,長而密的睫毛在眼簾處投下淡淡剪影,她掀了一下脣瓣,遲疑了一會兒,才試探道,“於錦,你還記得司馬景丞嗎?”
心一抖,一股莫名的悲傷襲來。於錦詫異的擡眸看她,不知道是因爲她的話,還是因爲自己莫名的感覺。
那個名字明明是陌生的,卻又似乎有着奇怪的魔力,讓她噙在嘴邊無法離嘴。
司馬景丞。
她搖了搖頭,“不記得了,他是誰?”
白雪看着她澄亮的眸光,是真的不記得了,她眨了一下眼,“他是你的丈...”
“於錦。”突然一個聲音傳來,打斷白雪未說完的話,兩人尋着聲音望了過去,正好看到走過來的穆連森和喬佑延。
白雪看到喬佑延時,臉一紅,嬌羞得閡下眼簾,不敢看他,拿着杯子的手用力握緊。
穆連森走了過來,掃了一眼白雪,卻當作陌生人一般,沒有打招呼。
喬佑延看到她時也是皺了一下眉,如果要說誰對於錦的過去很瞭解,那個人便是白雪。
看着自己還未喝的飲料只剩下半杯被白雪拿在手裡,他能想象到她來不只是一時半夥,不知道她跟於錦說過什麼,他答應不揭穿,自然也不會讓白雪揭穿。
“你怎麼來了,走。”他走過去,拉着她的手,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託着就往外走。
白雪震驚得小嘴微張,無法說話,感覺到掌心的溫暖,那是屬於他的溫度,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覺得她一定是在做夢。
他,他竟然拉她的手!
她好幸福!
於錦看着她被喬佑延拉走,怪異的看着他們的背影問穆連森,“他們是什麼關係?”關係好像很親密的樣子。
穆連森看着離開的兩人,抿了抿脣,最後吐出兩個字,“情人。”
於錦恍然,原來如此,難怪動作這麼親密,不過也是,女孩漂亮,男人帥氣,很配的一對。
她淺淺的笑了起來,目光中是祝福。
雖然她不記得了,但她還是要祝福他們幸福。
穆連森看着她的笑容,心情也跟着明朗了許多,不過想到剛纔白雪不知道對她說了什麼,又說了多少,他始終放不下心來,“於錦,白雪對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