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脫衣服,現在可是在路上,他可沒有讓人免費看活春/宮的習慣,他知道她又發起酒瘋來,正如第一次的時候一樣,狠狠的強了自己。
“老婆乖乖坐好,熱的話就把車窗搖下來。”他剋制住自己,柔聲哄道。
“車窗?”於錦不悅的嘟起紅脣,“不要,人家好熱,要脫衣服,你幫我脫。”
聽着她嬌哆哆的聲音,是平常根本不可能有的音調,麻酥酥的聽起來可勾魂了,司馬景丞差點把持不住,西褲下某個地方已經硬了起來。
該死,她竟然勾引他,現在他可是在開車,搞不好一不小心可是會發生車禍的。
定了定神,他努力讓自己忽略主動送上來的肉肉,“老婆別鬧,我現在在開車,回去再給你。”
“可是我好熱好難受怎麼辦?”於錦一邊低辯着,紅脣不安分的在他的耳根處舔着,噴出的氣息帶着灼熱,像是要將他點燃般。
“吸。”司馬景丞倒吸了一口氣,身體瞬間緊繃到極致,每一根神經都像是繃緊的琴絃,一不小心就會斷掉。
“老婆,別鬧。”幾乎是從喉嚨深處擠出的一句話,聲線緊崩得不像話。
昏黃的燈光從車窗玻璃灑了進來,照在男人陰鷙鐵青的臉,看上去就像一個活閻王,換着誰見着都害怕,可是偏偏正在發酒瘋的女人卻完全視若無睹,甚至還不怕死的擡手拍打着他的臉頰,挑逗道,“我沒鬧,嘿嘿,這位帥哥,你長得好帥哦,來,姐我親一口。”
說着,她嘟起的紅脣朝着他的臉頰就吻了上去,落下後,一陣麻酥感如電流般傳開,男人後背一挺,搭在方向盤上的雙手因爲太過用力而泛起了白。
要挑起戰火容易,但要消火就不是那麼容易了,司馬景丞擔心會發生危險,果斷的踩了剎車,將車穩穩妥妥的停在路邊。
這一腳踩得太猛,於錦整個人粘在他的身上,沒有系安全帶,隨着慣性直接從他的身上滾落,幸好男人眼明手快的及時伸手撈住了她,將她抱在懷裡,纔不至於讓她撞上車架。
不過這一抱無疑更是火上澆油,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呼吸纏繞着呼吸,鼻尖點着鼻尖,這樣曖昧的姿勢很容易發生點什麼,司馬景丞抱着她一個翻身直接將她壓在身下,“該死的,看清楚我是誰?”
“一個超級大帥哥,不過就是太冷了,我又沒欠你錢,來,給姐笑一個。”她直接伸出手,不怕死的抓着他的臉,擺成微笑的樣子。
見她已經醉得分不清人,一想到如果此刻跟她在一起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其他男人,他不敢想象此刻會發生什麼。
不行,以後他該死的絕不允許她再喝酒,她是他的女人,可不能讓別的男人有機可趁。
憤怒的眸光一閃,他擡手捏住她的下顎,一字一句的警告,“於錦,你給我聽着,下次不許再喝酒了。”
下顎被捏疼,又見他如此的兇,於錦小嘴一嘟,立刻推他,“你好凶,我討厭你,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