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芝巖聽到他的嘆息聲,眼神怪異的看着他,“堂哥,你怎麼了,嘆什麼氣呀?”
不怪她大驚小怪,雖然她認識堂哥的時間不長,但是在她的印象中,堂哥一直是樂天派的,從來就沒有什麼事能讓他煩惱的,這嘆氣,她還是第一天見到。
穆連森從沉思中回過神來,聽到她的話看向她,輕描淡寫的應付過去,“沒什麼,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再送你回司馬家。”
“哦,好。”司馬芝巖扁了扁嘴,目送着堂哥離開,關上門,她揹着門板沉思着,一對眼珠子骨碌的轉着。
不行,她一定要儘快揪出那隻千年魚精的真身,讓哥知道他的妻子是一隻妖精,哥一定會害怕的將她踢掉,到時候哥還是她的。
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她勾了一下脣,眼底閃過一絲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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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了一夜的雨,雖然她是千年魚精,但到底還是感冒了,於錦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鼻塞得嚴重,身體也軟綿綿的無力。
昨晚從思慕林離開後,她就回了新源小區的公寓,洗了個熱水澡,換了一身衣服後直接就躺在牀上呼呼大睡。
因爲感冒頭疼的原因,昨晚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現在,一看時間都已經10點多了,今天還有事情等着她去辦,這一次,她絕不會再對於夢手下留情,她要她得到應有的報應,不過在那之前,她必須先去一趟監獄。
雖然身體難受,但她還是爬起身下了牀,光着腳丫踩在地上搖搖晃晃的扶着牆壁走進浴室洗漱,整理好後,她去廚房翻了一下,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解決溫飽問題,只能燒了壺水喝下。
溫熱的水下肚後,她才覺得好受了些,但是頭痛的感覺依然存在。
出了門,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去監獄,很快,她就順利的見到了程恩恩,隔着一個玻璃兩人對視而座。
曾經她是她的助理,雖然只有短短的一段時間,但卻幫着於夢針對她做了多少事,當然這些都過去了,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她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程恩恩坐在玻璃內,瘦小的身體套着一件囚服,手腕上戴着一個手銬,看上去憔悴了許多,在看到來探視的人竟然是於錦時,臉色一沉,質問,“你來做什麼,想看我的笑話嗎?”
看來在監獄的這段時間裡並沒有讓她有所悔悟,於錦勾了一下脣,這個女人替別人背了黑鍋,而那個人還和她的男朋友鬼混在一起,看來她這牢坐得還挺舒服的。
“我確實是來看你的笑話,但不是看你坐監獄的笑話,而是看你替別人坐監獄的笑話。”
程恩恩聽到她的話愣了一下,撇開臉否認,“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是真的聽不懂還是裝傻。”於錦嗤笑,看着她倔強的小臉接着說道,“當然,如果你心甘情願替她坐牢,她肯定會很感謝你,說不定還會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比如,睡你最愛的男朋友。”
程恩恩轉回頭,圓睜着腥紅的大眼,“你說什麼,你別胡說八道,你以爲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