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愣了一愣,很快就明白老公的意思,像這些催債的小混混有的是殘酷的辦法教訓阿文,舔鞋這又算什麼懲罰,而老公之所以選擇讓他舔鞋,無非就是剛纔他說了一句自己給他提鞋都不配,她是知道老公的,喜歡以牙還牙,別人怎麼欺負來的,他就怎麼還回去,所以纔會讓阿文舔鞋,但真以爲老公只是簡單的讓他舔鞋,那就大錯特錯了。
司馬景丞無視衆人的目光,居高臨下的看着坐在地上如釋重負的阿文,哪裡還有剛纔的囂張樣,他抿了抿脣,視線淡淡掃過旁邊小混混們的鞋子,最後落在其中一人的鞋子上。
那是一雙骯髒的鞋,像是剛從泥土裡撥出來的,而且上面還沾了一些黃黃的,類似狗 屎一樣的痕跡,他擡手朝着那個男人一指,“你,過來。”
被點了句的男人打了一個哆嗦,恭敬而緊張的走了過去,戰戰兢兢的問,“您,您有什麼吩咐?”
司馬景丞沒有回答他的話,直接向龍哥投去一個眼神,龍哥瞬間就明白他的意思,厲聲命令,“過來,讓他舔你的鞋。”
“啊?可是,我剛纔不小心踩到了狗 屎。”男人猶豫的將這件尷尬的事說出來。
龍哥見他竟敢違抗高貴男人的命令,眼睛一瞪,擡手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怒罵,“讓你過去就過去,你他媽還不樂意是吧?”
“不是,不是。”男人被打得腦袋嗡嗡的響,哪裡敢不樂意,急忙走了過去。
阿文在聽到讓他舔踩了狗 屎的鞋子,剛纔以爲遇到好人的僥倖心理立刻被擊得粉碎,眼睛血紅猙獰,瘋狂搖着頭拒絕,“不,我不舔。”
“不舔?”龍哥雙眼一瞪,手中的傢伙在他面前明晃晃的閃着光,“好,老子現在就先砍你一隻手。”
“不要,龍哥,求求你放過我,不要砍我的手。”阿文嚇得急忙嗑頭求饒。
“不要?也行,給你兩個選擇,要嘛舔鞋,要麼直接砍了。”
這兩個選擇阿文哪一個都不想選,但是看着面前明晃晃的傢伙,知道今天是非得選其一了,在手腳和麪子面前,他自然選擇第一個。
“我舔,我舔。”
“很好,識時務者爲俊傑。”龍哥收起傢伙,朝着身邊的男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個男人將沾了****的鞋子伸到阿文面前。
一股股臭味傳來,阿文立刻皺起了眉頭差點吐出來,卻又無法退縮,在衆目睽睽之下,他閉上眼睛,伸出舌頭朝着那隻鞋子湊了過去。
舌頭一腥,就已經舔了上去。
“舔乾淨,不然老子砍了你。”龍哥惡狠狠的叮囑。
圍觀的人看得一陣噁心,差點吐出來,有的人不敢看直接撇開了頭。
於錦也是皺起了眉頭,這懲罰雖然不比砍手砍腳來得殘酷,卻也是讓人身手煎熬,別說是踩到狗 屎就已經讓人覺得噁心了,更何況是舔,老公的手段也真是令人刮目相看,看着禽獸無害,卻都是最可怕的懲罰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