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惜妃欲哭無淚,雖然她知道阿狄尼赫斯的基因和睿恆一樣,但他是他,睿恆是睿恆,根本就是兩碼事。而且現在她根本就不喜歡阿狄尼赫斯,侍寢簡直就是爲難她。
只能手壓着裙子,試着交流一下:“陛下,如果是你的妃子到了睿恆那裡,被睿恆逼着侍寢,你會怎麼想?”
阿狄尼赫斯只管好奇的摸東摸西,這個女人越是阻擋,越是來勁,嘴裡滿不在乎地道:“無所謂,我的妃子大臣們都可以享用,喜歡的話就儘管拿去。彆扭扭捏捏的了,快點脫了衣服快活吧。”
沒搞錯吧,連大臣都能享用他的妃子!這個朝代的男人更大方,這是什麼樣的體制呀?惜妃知道說道理一定說不通了,於是放棄一切抵抗,裝出虛弱的樣子趴在牀上:“陛下,我難受,胸悶!”
“不要緊,採用其他姿勢好了,你只管躺着享受。”此計失策了,阿狄尼赫斯反而撩起了她的長袍,手在她大腿上摸着,紫眸瞪得老大氣喘如牛着:“好細的皮膚,都快和我一樣了,不錯不錯呀。”
說完就要繼續了,她往旁邊翻了個身,試圖找個能躲避的地方,然後再和這個昏君好好說。
阿狄尼赫斯怎麼可能罷休,連手帶腳的在牀上追過去,試圖抱着她的腰,去脫她的衣服。
這下惜妃可真惱了,擡起腳、用足力氣就對着直起身來的阿狄尼赫斯胸口踹過去。
“哎呦!”阿狄尼赫斯捂着胸口往後跌在牀上,他的火氣頓時也上來了,怒叱了一聲:“敢踢我!”
一擡頭,就見到惜妃正跪坐在牀上看着他,表情象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揉着胸口,氣喘吁吁地罵着:“還沒女人敢踢我的。你好大的膽子!”
“怎麼會這樣?”惜妃愣愣地看着跟前的阿狄尼赫斯,怎麼可能將他一腳踹開,他可是和睿恆有着相同基因的人。
被踢得有點氣虛,阿狄尼赫斯,喘着氣朝着惜妃氣鼓鼓地瞪了瞪眼:“看什麼看?”
惜妃依舊吃驚地看着他:“既然你和睿恆有相同基因,就不應該是這種身體。”
阿狄尼赫斯一愣,暫時忘記了被踹一腳的不快,追問着:“他是什麼樣的身體?”
惜妃實話實說了起來:“據說我那時的武官是任何一個朝代身體素質最好的,他們練武都非常勤快。而睿恆的武藝據說可以跟一品武臣差不多,我就曾經見到他一個人對付十幾個武官。還能堅持一段時間。”
這下輪到阿狄尼赫斯吃驚了!如果是一品武臣的體質,不要說被那麼弱小的女人踹一腳,就算拿胳膊一樣粗的木棒隨意擊打身體。深吸氣忍耐住,身體不會移動絲毫。而他不要說武官,大約士兵的身體都比他強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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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就是這樣的呀!” 阿狄尼赫斯俊美臉上微露苦澀笑容,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了不同,他索性將難以啓齒的隱私全盤托出:“三十多年前我身體就開始不行了。每次驗血都查不出來什麼,太醫說我是縱慾過度,需要調養。我現在都每週才碰一次女人,但還是老樣子,好象越來越糟。有時甚至連制服都穿上覺得累,所以一直穿便服。”
怪不得從沒見到他穿制服過。身體怎麼虛弱到這種地步了?簡直比她的還糟糕。
惜妃想起今天看到的哈迪斯,於是問:“陛下一共有幾個大臣?”
“你也發現少了三個?”阿狄尼赫斯苦笑了起來:“一週前他們有事去波塞冬尼亞,飛碟機械故障從半空掉下來。全摔死了。哈迪斯發現了不對勁,查出來是人爲的,嫌疑人已經被關起來了。幸好有哈迪斯在,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你想見到他們,再等二個月吧。大約我誕辰時,他們應該可以重生了。”
輪到惜妃苦笑了。重生需要二個月時間,裝上芯片後還要一段時間練習運動。阿狄尼赫斯死的時候,他們還沒露面,就又要死了。看來這輩子也別指望見到這三個目前連骨頭還沒長齊的大臣了!
“過來。”阿狄尼赫斯微微嘆氣,朝着惜妃招了招手,見她猶豫着,於是溫和地道:“不做什麼,我只是想抱抱你。”
人家再過兩個月都快死了,身體又那麼糟,就當是給福利吧。看着和睿恆一模一樣的臉,惜妃終於爬了過去。
阿狄尼赫斯伸出手摟住了惜妃瘦小的身體,將她攬在懷中,側頭嗅了下她身上好聞的香味:“跟我說說你的睿恆,他是什麼樣的?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他爲什麼寵愛你。。。”
惜妃靠在阿狄尼赫斯寬闊的胸前,雖然他胸口沒有睿恆那樣的厚實,心跳也沒有睿恆那樣的強健沉穩。但聽到他柔和的聲音,就跟睿恆摟着她說悄悄話時一樣,一時有了睿恆就在身邊的錯覺。
於是她溫順地匍匐在阿狄尼赫斯的胸前,開始緩緩地輕述起來:“他很美,和陛下長得一模一樣,所以第一次見到陛下,我以爲是他。他的修養很高、知識淵博、處理政務時果斷迅速。我第一次見到他時是在地球。。。”
阿狄尼赫斯摟着惜妃,靜靜地聽着。。。隨後和惜妃躺在牀上,靠在同一個枕頭上,與她面對面地聽着她繼續說,看着她臉上時常洋溢着欽佩和依戀的表情,夜晚的寒冷好似也被阻斷在屋外。
夜深了,阿狄尼赫斯從伊妃的房間裡出來時,慾火早已全消,只有深深嘆息。
他不由感嘆。。。爲什麼同樣的基因,人家那麼成功?
哈迪斯左手抓着鞭子走進了審訊室,對着趴在地上的阿奇里斯沒有一絲憐憫的冷聲低語:“你自己爬起來,還是讓我幫你?”
鎖骨被鐵鏈貫穿,如果拉起鐵鏈就會帶動整個胸骨,那種拉扯所造成的疼痛,跟鞭子抽上去差不多。阿奇里斯只能掙扎着,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哈迪斯走到牆邊,右手轉動滑輪搖桿,不一會兒就將鐵鏈搖到滑輪上,拿着鞭子的手一按就固定住了。
“真的是我一個人乾的。”看着鐵鏈被束緊,阿奇里斯的恐懼越來越強烈,他哀求了起來:“我錯了,大人就殺了我吧。”
哈迪斯手中捏着鞭子走到他跟前,灰色的眼眸正對着他,嘴角微露出一絲譏諷:“讓飛碟象故障一樣的失事,你這個武臣什麼時候對飛碟構造那麼熟悉了?”
“僥倖而已!”阿奇里斯躺着休息了那麼長時間,也不是白休息的。他雙腳虛軟但還是努力站着,將編織好的理由說了出來:“有次飛碟檢修,我正好路過,但只學會了這一招。有次宴席,那三個傢伙嘲笑我,說我是大人身邊的狗,所以我懷恨在心,想弄得象事故一樣,將他們全解決掉。大人想想,我跟在你身邊那麼久,有什麼理由要殺你?而且怎麼殺你?”
哈迪斯冰冷的眼眸深深地看着他,陰鷙地道:“說實話!再給你一次機會,只有這一次機會。”
阿奇里斯異常誠懇地回答道:“大人,這就是實話,真的是我一個人乾的。否則我說一個充數,隨便哪個傢伙被大人抓起來,一定是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哈迪斯嘴角又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冷笑:“真讓人信服的話,我差點就要相信了。只可惜。。。希陀的骨頭,沒你那樣硬。”
希陀!阿奇里斯一驚,但隨即點頭答應着:“大人說是他就是他,我早就知道大人對他不順眼,抓起來就是了。”
“以爲我不會抓嗎?”哈迪斯從制服口袋裡拿出一塊麻布來,塞進了阿奇里斯的嘴裡,用手拍了拍他的臉:“你就乖乖地站在這裡吧,敢出聲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隨後哈迪斯聯繫主機,下命着:“將希陀押過來!”
果然是哈迪斯故意套他的話,一定是希陀進來看他時,一些蛛絲馬跡被發現了。阿奇里斯跟着哈迪斯很久,當然知道哈迪斯的一套,現在就看希陀了!
希陀被帶來,一進審訊室就雙腳發軟地跪下,嚎了起來:“哈迪斯大人,不管我的事,因爲阿奇里斯在審訊室裡叫疼得厲害,我才進來看看他,生怕他受不了疼自殺或者疼死了。我畢竟跟阿奇里斯喝過幾次酒,而且爲了哈迪斯大人,要進來看看吧?”
“希陀!”哈迪斯站在阿奇里斯前面,面對着跪着的希陀,角度正好能看清兩個人的表情和神態。他悠悠地道:“阿奇里斯把你招出來了,你知道我的規矩,會給任何人一次機會,現在你可以說實話了,我可以給你個好死。”
希陀膽戰心驚地擡起了頭,看着嘴裡塞着布的阿奇里斯,阿奇里斯正死死地盯着他看,但哈迪斯慢步走到他跟前,攔住了他的視線。
哈迪斯蹲了下來,用鞭子踮起他的下顎,陰鷙地道:“我可沒有多少耐心,不要讓我等。”
希陀心理防線動搖了,處在崩潰邊緣,但他試圖再挺一下,於是將原先說好的設想說了出來:“大人,是阿奇里斯誣衊我!他說三個一品大臣看得礙眼,所以讓我想個辦法出來解決他們。我以爲他喝醉了,沒當回事,沒想到他真的做了。其他的事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阿奇里斯,你不能胡亂說話,那會害死我的。大人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