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在陣法的爲威壓下,撐到最後的纔有資格比武挑戰!”公孫德恍然大悟,既能剩下不少時間,還能篩選出真正的天賦不錯的人。
“真是妙計啊!”
公孫德忽然回頭,問道:“法陣從何而來?”
“對啊,老夫並沒看見有什麼法陣啊?”張鴻道。
“法陣已經銘記於心,所以不需要藉助什麼東西。”玉清兒看向先天境幾人,說道:“不過得藉助你們先天境修爲的實力,方可開啓大陣。”
“需要先天境的人才能開啓大陣!!?”那位浪客臉色一驚,需要先天境實力的武者,合力才能開啓大陣,那這大陣究竟厲害到何種程度,如果真是這樣,光憑這法陣的價值,就已經倆到了天價了吧。
“不錯,所以需要我們合力開啓這個大陣!”玉清兒道。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狼蛇已經走向前去,看向玉清兒方向,“我們要怎麼做!?”
“先讓所有武者,全部來到比武臺上吧!”玉清兒看着那七座比武臺,這才說道:“足以容下兩千餘人了!”
隨後很多十五六歲的武者,向着比武臺走去。
“直、直到現在雪哥哥都沒來嗎?”
公孫秋苒站在比武臺上,環視一週都未能看見雪浪子的身影,只得微微嘆息。
“你、你是林浪?”而這時,公孫秋苒忽然轉頭,卻看見林浪緩緩來到她的身旁,公孫秋苒詫異的柳眉一挑,“你怎麼……?”
而林浪只是衝着公孫秋苒微微一笑,問道:“你這是在找人嗎?”
公孫秋苒聞言,長嘆一口氣,“可惜沒找到……”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林浪笑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公孫秋苒有些疑惑,問道:“近在眼前,我也沒見雪哥哥……”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的那個雪哥哥。”林浪頓了頓,後繼續道:“以另一個身份出現?”
“另一個身份?”公孫秋苒下意識的轉身,看向那邊的一人,“他會是雪哥哥嗎?”
“那是張鴻,是鄰城城主,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雪哥哥!?”林浪聽見公孫秋苒的話後,差點沒被嗆死。
“你沒有見過他,他聲音嘶啞,而且有衣袍遮掩面容。”公孫秋苒微微搖頭,繼續說道:“但是他的五官輪廓,又並不是白髮老頭的模樣,但我又不太確認。”
“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的年齡,以及外貌。”公孫秋苒無奈說道,“所以我只能憑身衣着上,來辨認。”
一旁的林浪笑了笑,隨後不再言語。
“喂!你就是林浪?”
“聽說你憑一人之力,覆滅了有先天境坐鎮的更個蕭家?”
而這時,有一人身着華麗錦袍,向着這邊走來,看向林浪說道:“我叫張翼,是張鴻的孫子。”
“你好。”林浪出於禮貌,衝着張翼點點頭。
“聽說你很勇啊?”張翼自來熟一樣,直接攬着林浪的脖頸,說道:“面對先天境的敵人,你當時有什麼想法?我來取取經。”
張翼自來熟的動作,讓林浪忽然有些納悶,怎麼都這麼喜歡攬着我的脖子,很舒服嗎?
而且我也不低啊……
林浪緩緩低下頭,看着踮起腳的張翼,微微搖頭,“你這樣舒服嗎?”
張翼不以爲意,笑道:“主要是看見你,我就不知道爲什麼,情不自禁的就摟住你的脖子了。”
無奈搖了搖頭,林浪並不想在比武前額外滋事,也只能任由張翼攬着脖頸,問道:“你剛纔問我什麼?”
“啊。我是問你後天境的實力,面對先天境,心中是作何想法?”張翼也是有些佩服這林浪,居然敢對上先天境,甚至是最後覆滅了先天境坐鎮的蕭家,這也真是讓張翼想知道的,當時林浪到底是什麼心理。
“你說你說,你當時是不是嚇傻了?”張翼衝着林浪嘿嘿一笑,說道:“當初和我爺爺切磋時,我心中還是難免生出一絲懼意。”
“我們只是切磋,但林浪你不是啊,你是真的和先天境的強者去戰鬥啊!”話語間,張翼眼中露出崇拜的神色。
“當時,我就只有一個想法……”
林浪正要繼續開口,一旁攬着他脖頸的張翼,興奮的問道:“什麼、什麼,是什麼想法!!?”
“如果他不死,死的就是我。”林浪說道。
聞言,張翼連忙鬆開手,向後撤了撤,這纔開口:“林、林兄,收收你的殺氣!”
見此,林浪搖搖頭,這張翼恐怕是被從小寵大的,這點殺氣就已經嚇得屎尿快要失禁,林浪甚至覺得,剛剛自己暴露的一絲殺氣,還抵不過那些屠夫殺雞宰牛的殺氣濃烈。
見殺氣徹底消散後,張翼這才鬆了口氣,來到林浪身邊,下意識的攬着林浪的脖頸,說道:“下回說話的時候,不要暴露殺氣,可把我嚇壞了。”
“你就是林浪?修爲也不過如此!”
就在這時,又有一人走了過來,看向林浪、張翼這邊,恥笑道:“區區後天境四重,你挺拽啊!”
一旁的張翼對林浪解釋道:“他是我們月陽城旁邊鄰城天夜城的王家少主,王德發!”
林浪聞言,看向王德發,由衷的說道:“你有一個好名字!”
王德發很是受用,他覺得林浪就是在恭維自己,臉上得意之色更濃,“以後,本公子就允許你叫我發哥!!”
“你是不是有兩個至親之友?”
王德發微微詫異,隨後笑道:“沒想到,你居然對你發哥我的事情,如此上心!”
“如果我說的沒錯,你一個摯友叫馬樂,另一個摯友是不是叫葛畢?”林浪看向王德發詢問道。
“哎呦,你怎麼知道?”王德發也是更加詫異了,這林浪是真麼知道的,難道派人監視自己,但是也不能啊,不應該監視他爹嗎?
“你這兩個摯友,是不是每次同時出現!?”林浪道。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王德發大驚,林浪這麼一說,他今天才注意到,那馬勒和葛畢,都是同是出現,但他們卻出自不同家族。
王德發忽然自認爲恍然大悟,這林浪如此瞭解自己,是想讓自己在比武上,下手輕點了,隨即笑道:“放心,如果比武碰到你,你發哥我自然是手下留情的!”
“發哥,你怎麼來這裡了。”
而這時,忽然有兩人向着這邊走來,看見忘得發後,其中一人問道:“這法陣,發哥能堅持多久?”
聞言,王德發一臉的得意,說道:“當然是撐到他們無力在支撐法陣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