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想讓悠兒打入敵人內部然後趁機掌握鳳耀的命脈?”見司徒謹天沒有開口,玉悠兒挑眉,輕描淡寫的問道。
司徒謹天怔了怔,俊美的臉龐,立即陰沉下來,“玉悠兒,你在揣測聖心!”
玉悠兒不以爲然的冷笑,“我倒不覺得在揣測什麼聖心,事關到我性命的事,我不得不謹慎。”
司徒謹天盯着他,溫潤的眼瞳,火光跳躍而起,他冷哼一聲,“別以爲朕不敢治你頂撞之罪!別忘了你只是個棋子!一個棋子沒有資格揣摩主子的心思!”
“是啊,我只是一顆棋子。”玉悠兒眉眼微動,冷漠而鏗鏘的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立聖旨不就是爲了提防太子即位嗎?”
“胡鬧!太子是朕的兒子,朕怎麼會提防自己的兒子!”司徒謹天被說得臉色青一片紫一片,冷酷而峻毅。
玉悠兒斜了他一眼,本來懶得理會他的事,但是現在……
他的語氣讓她很不爽呢!
“皇上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我在替皇上把脈的時候就看出,皇上並無生育的能力。”
“大膽!”司徒謹天惱羞成怒的爆喝一聲,整個人緊張且憤怒的從牀上滾了下來。
玉悠兒退後幾步,冷冷的看着他此刻呼吸急促的樣子。
“皇上惱羞成怒了?我想皇上想必也猜到了太子並非皇上親子,所以才準備將皇位傳給司徒謹風,說什麼對他愧疚,要歸還屬於他的一切。其實你很清楚,太子若是皇室血脈還好,如果是別人的,你賭不起,若婉兒是鳳耀人,與司徒謹風關係又親密,你派我去鳳耀聯姻無非就是打探這點,你想證明太子是不是司徒謹風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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