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還伸手摸了一下，似乎在確定那顆痣是不是真的。
顧凌謙抖了抖肩膀，有點癢，他身子往後躲，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對方胳膊上：“幹什麼呢，動手動腳的。”
指尖的肌膚像是牛奶一樣絲滑，這簡直不應該長在男孩身上，隊友連連驚歎：“你皮膚真好，怎麼保養的？”
這人怎麼跟秦培附身一樣？
顧凌謙也不敢再炫耀他的腹肌，兩三下套上球衣：“沒保養啊，它自己長的。”
這就有點拉仇恨值了。
隊友翻了個白眼，上場之前去了趟廁所。
籃球場上的顧凌謙，耀眼到讓人捨不得眨一下眼，絲毫看不出來他其實是個智商不到70的低能兒。
女友粉有句話說得好——臉好看就行，智障也可愛。
打了兩場下來，出了一身汗，那種渾身上下毛孔都舒展開的感覺很帶勁，顧凌謙撩起球衣擦汗，自然腰腹部那塊位置就露了出來。
觀衆席裡霎時就鬧騰起來。
“臥槽，快看，我顧男神是不是有腹肌了？”
“男神真的是好刻苦，私下裡肯定沒少跑健身房，摸摸頭。”
“一想起凌謙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的畫面，我就忍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麻痹的，要噴鼻血了。”
“別說了，趕緊拍照啊，等晚上在被窩裡舔屏。”
大家本來就拿着手機，準備隨時偷拍，這會兒趕緊對準攝像頭，很快就是咔嚓咔嚓的聲音連續傳來。
這種好資源通常都會共享，所以當秦培在A大論壇上看到那張撩球衣的照片，二話不說就給保存了。
別人家的硬盤裡都是一整套c老-師，他的則是各種各樣的顧凌謙。
吃飯的、打球的、打瞌睡的、喝水的、臉紅的、咧嘴大笑的……仔細看會發現有一些是從證件照或是合照裡硬摳出來的，因爲不想看到楊婕和凌謙同框，就把人家剪掉了。
這是秦培最放鬆也最愜意的時候——關起門來，一張張的欣賞凌謙的照片，雖然這有點類似偷窺狂，但秦大少樂意。
距離兩人視頻聊天還剩不到一刻鐘，秦培開始發微信騷擾小凌謙。
【你準備好了嗎？】
對面，顧凌謙正提着筆記本電腦，鬼鬼祟祟的從電梯裡出來，直奔圖書館。
本來那幾個狗日的室友說好了去網吧打遊戲，突然又取消了，不得已他只能拎着電腦包另外找地方。
手機滴滴兩聲，他摸出來一看，非常兇悍的回覆過去，【又不是上牀，還需要準備？】
對面回覆語音：下次可以試試。
試什麼？上……牀？
顧凌謙騰地紅了臉，嘴裡罵了一句不要臉，手動回覆，【哥屋恩——滾】
本來秦培真的是心無雜念，哪知道小傻子直接給了他一個開門紅，然後他就感覺到有一隻手在撓他的小心臟。
他深呼吸了好幾次，又強迫自己灌了兩杯冷水下肚，然後掐着點發了視頻邀請。
十幾秒後，視頻成功連接。
對面的背景有點暗，攝像頭像是有意拉低了，看着那張臉有點變形。
“擡高一點，都看不清楚你的臉，這樣我怎麼給你補課？”
顧凌謙想吐血……你都說了是來補課的，爲什麼非得看老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