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宗議事大殿,齊照雲怒氣衝衝的推開大門來到中央的座椅上還未坐定就開口說道:“二長老,你這次讓我來是不是已經查出了大長老隕落的原因?”
趙非一聽立刻躬身說道:“是的,宗主,我們已經知道了大長老隕落的原因,但是還有另外一件更加棘手的事情。”
“哦,說說看。”齊照雲說道。
趙非便立刻說道:“宗主,在得知大長老魂玉破碎的消息後我立刻派人前往萬古荒漠一探究竟,但在中途卻遇到了我宗從哪裡回來的弟子,一問才知道大長老是被一個叫做龍天賜的佛門弟子所殺害。”
齊照雲一聽憤怒的說道:“佛門弟子,他是那個寺院的弟子?這個仇非報不可。”而趙非卻在心裡談了一口氣說道:“宗主,龍天賜來自臥佛寺。”這話一出,全場瞬間安靜了許多,就連齊照雲也是話到嘴邊又咽下。
半天后齊照雲才囔囔着說道:“臥佛寺,居然是臥佛寺的弟子。”他心裡深知七星宗雖然也有一定的實力,但在臥佛寺的眼裡就算不得什麼了,畢竟臥佛寺在太古時代在大陸上那可是巨無霸般的存在,雖然說現在的實力比起之前十不存一,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想報仇難度很大,就在他危難之際他突然想到趙非說還有事情。
於是齊照雲就問道:“二長老,你剛纔說還有一件更加棘手的事情是什麼?”
站在下方的趙非聽到後露出爲難之色,他實在不知道如何將這件事告訴齊照雲,對於這一點齊照雲自然看在眼裡,他說道:“二長老,有什麼事直接說吧,你也不用爲難。”
趙非聽完後也是無可奈何的說道:“宗主,少宗主也出事了。”這話一出齊照雲立刻變得猶如暴怒的獅子一般,一眨眼就來到趙非眼前面色鐵青的盯着他說道:“快說,夏兒怎麼了?”
“少宗主被人打成重傷,而且據弟子彙報打傷他的那人說少宗主在半年內都無法使用靈力修煉。不過我已經安排人爲少宗主療傷。”趙非急忙說道。
“砰砰”的聲音傳來,衆人看去齊照雲滿臉怒色,天武境後期修爲的力量釋放而出,不僅僅逼的衆人後退了幾步就連大殿的窗戶都在這股力量下變成了一塊塊木屑,他厲聲說道:“臥佛寺真是欺人太甚,先是殺我大長老,而後又打傷我愛子,我就是拼死一戰也要誓報此仇。”
這時的趙非咳嗽了一聲說道:“宗主,少宗主並非龍天賜打傷。而是被一個女子所傷。”
這句話讓趙非顯得更加憤怒,自己的兒子居然連一個女子都打不過,他猛地轉過頭看着趙非說道:“二長老,夏兒到底是被何人所傷?”
“是一個叫龍思思的女子,據報說是來自太清宗。不過好像這個龍思思是龍天賜的妹妹。”趙非說道。
此時背對着衆人的齊照雲心裡那個憤怒啊,自己的這個兒子也太不爭氣了,連一個女子都打不過,真是丟臉。但他齊照雲的兒子只有他能教訓,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行。於是他轉身看着在場的衆人說道:“此仇不報我七星宗還有何臉面立在這世上。現在傳我命令,二長老修書一份派人送往太清宗,要他們交出龍思思,否則就等着我七星宗的宣戰吧。其餘長老迅速召回在外歷練的弟子做好準備。”
“宗主,那大長老……”趙非大着膽子問道。
或許是齊照雲知道會有此一問,他平靜的說道:“大長老的仇自然要報,但不是現在,這個我心裡有數。”
異常憤怒的齊照雲離開議事大殿後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書房,不過就在他進去剛把們關上轉過身的時候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團黑霧,見狀齊照雲立刻跪地說道:“不知蠹護法降臨,請恕罪。”
話音一落就聽見黑霧中傳來一道聲音:“齊照雲,我還有要事沒有辦完,這只是我的留在那裡的一道分身而已,夏侯泰那個蠢貨居然這麼快就被人打死了,真是很讓人失望,但這卻不能影響我族的大計,包括你如果壞了我的大事,我會讓你們七星宗分分鐘消失在這片大陸上,明白嗎?”
“明白,請護法放心。”齊照雲戰戰兢兢的磕頭說道。如果被外人看到肯定會大吃一驚,堂堂七星宗的宗主居然被嚇成這副模樣。站起身的齊照雲來到書桌前正準備坐下一道刺耳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來,門被野蠻的推開後一位身穿紅色衣服,臉上畫着很濃厚妝容,長的異常妖嬈的女子來到書桌前哭着說道:“齊照雲,虧你還是一宗之主,自己的兒子被人打成那樣,你連大話都不敢說一句,我當初真是瞎了眼跟了你。”
看着自己的妻子蘇豔豔,正在氣頭上的齊照雲一個巴掌甩過去打在蘇豔豔的臉上說道:“滾。”
頓時蘇豔豔的臉上多了五個鮮紅的指頭印,嘴角也有一絲絲血跡流出,見齊照雲居然敢打自己,蘇豔豔頓時如殺豬般的嚎叫起來:“齊照雲你敢打我,我這就回孃家,夏兒的仇你不敢報,那就我讓我爹和我哥他們來報。”說完就衝了出去,不過蘇豔豔的這話卻讓齊照雲有點清醒。畢竟當初的他還不是宗主的時候蘇豔豔的孃家就是一個勢力強大的家族,到現在依舊如此,她的父親蘇洪亮也是天武境後期的修爲,而她的哥哥蘇龍更是達到了天武境初期,在他們所在的蘇城年輕一輩中被看做是第一人,蘇家在蘇城更是一家獨大。
雖然此時的齊照雲已經清醒了一些,但看着蘇豔豔離去的背影他還是沒有追出去,他心裡想到:“這樣也好,蘇家這些年從我這裡拿走了不少的天材地寶,現在七星宗接二連三的出事,他蘇家也該過來幫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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