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BOSS爆出來的所有裝備,在那麼多的玩家的包圍之下,我能跑出去多遠,就算是我有神技一般的逃命技能,課BOSS爆出來的東西也太多了,所以......我其實真的是安全的逃了出來,畢竟魔法傳送技能不受地形的影響啊。
魔法傳送剛剛好把我傳送到人羣外面一百碼左右的地方,稍稍一不注意就會被那些還圍着BOSS的屍體整理思緒,回想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那些玩家給發現了,然後我真不敢想象那麼多的玩家圍着我像打BOSS一樣的全力輸出只爲了秒殺我這樣一個運氣比較好一點的菜鳥玩家,爆出本該屬於他們的那些裝備是一種什麼樣的陣仗。
“曉曉,你在哪?我過去找你。”編輯一條消息給林曉曉發過去,得到了林曉曉的指示之後,我悄悄的朝着林曉曉所在的座標溜了過去。
所幸林曉曉離我並不是很遠,我全速前進大概就五分鐘的路程罷了。到林曉曉的跟前之後,林曉曉一臉驚愕的看着我,滿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你真的把那個BOSS搶到手了?”
我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白了林曉曉一眼,從包裹裡倒出一地的裝備丟到林曉曉的跟前,不屑的說:“自己瞧瞧,這些不是裝備嗎?”說罷,一陣風襲過,將我的髮梢吹動,接着一把鏽跡斑斑的短劍沒有任何徵兆的抵在我的喉嚨上,林曉曉兩眼冒着火光直直的盯着我:“這就是你說的所謂的那個BOSS爆出來的裝備?你自己看看,這些裝備哪個能讓人上眼?啊?我真不知道你撿裝備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想的,啊?你說啊!你說啊......”
我被林曉曉口若連珠般說的沒有一點反駁的餘地,等到林曉曉似乎是說不動了,我才弱弱的說了一句,然後林曉曉又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有喋喋不休的訓斥我半天。我記得我當時說了一句:“本來就沒有注意去看嘛。”
“沒注意看?真不知道你當時在想什麼。”這是林曉曉訓斥我的原話,都說女人蠻不講理的時候說什麼都沒用,我這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蠻不講理,我對林曉曉解釋了已經數不清多少遍了,當時的情況緊急,我亂抓了一氣,雖然金幣什麼的沒有抓住,但是BOSS爆出來的裝備全部被我抓進包裹裡,並且又不是所有的BOSS都非常大方,就像那些吝嗇鬼守財奴一樣,BOSS也有小氣到不行的呢。
可林曉曉完全不聽我的解釋,愣要說我沒本事,打個BOSS都暴不出好裝備來,說的我是無地自容,恨不得在地上挖個地洞鑽進去,再也不出來見人了。
林曉曉氣嘟嘟的丟下我一個人在荒郊野外,二話不說直接從我的眼前消失,目測是撇下我自個兒下線去了。我無可奈何的聳聳肩,撿起地上的裝備,雖然說垃圾裝備的屬性不怎麼樣,沒人要只能丟商店,可是對於我這種經歷過很多事情的人來說,那點金幣也是錢,蚊子腿細那也是肉。
說句實在話,BOSS爆出來的一堆裝備,我看了半天還真沒有一件能夠入眼的裝備,這些裝備都是丟商店的命,等讓穆曉倩她們看過了之後,再把幾個MM掏剩下的裝備賣掉就行。
......
我悠閒的走在荒涼的戈壁上,這是我回了一趟鑲金玫瑰,見了一下艾麗,從艾利那接了一個殺怪的人物,然後後被安利送到了這片荒涼的戈壁裡。
本來安利說要跟我一起過來要保護我,可是被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按照我自己說的,哪有讓徒弟保護師傅的道理,即便是徒弟比師父要厲害好多,即便師傅沒什麼本事,被別人一招就能秒殺掉,可是師傅畢竟是師傅,師傅就應該有師傅的樣子。
當然了,其實艾利和安利其實也是很忙的,畢竟艾利是虛空幻境裡的城主,而安利又是艾利最信任最依賴的人,如果安利跟着我保護我的話,那麼艾利有些事處理不好,會不會遭到虛空幻境裡的居民們的反抗?虛空幻境裡可沒有弱者。
我現在所在的這片地圖,是中國的服務器最北邊的一塊地圖,穿過這塊地圖就能進入美國的服務器的地圖了。只不過現在的玩家還沒有那個實力穿過這片戈壁荒漠,因爲這片地圖的深處不但有等級高不可測的超級BOSS,並且越往裡走,越能體會到這款遊戲名字的真諦:天譴。
沒錯,在這塊地圖上會受到無差別的閃電攻擊,越到地圖的中央,攻擊頻率越高,每次的傷害也越來越高,而現在的玩家,等級最高的也就四十幾級不到五十級的樣子,氣血上限才兩萬多,最高也就是兩萬八九,完全沒有辦法抵禦這片戈壁的天譴,那就更別說是殺死守衛這塊地圖的超級BOSS了,我估摸着,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要想打起國戰,不等到大家的等級超過100級,氣血上限不超過50w的話,應該沒有人會主動襲擊其他國家的主城。
畢竟每個服務器的周圍都是這樣的地圖,光穿過這樣的地圖就不知道要消耗多少,就算是能穿過這塊地圖,可那時候氣血也不可能是滿血,如果這個時候遭到攻擊的話,應該沒有什麼理由就被送回家了。
話說回來了,艾利讓我在這塊戈壁上殺死一千隻叫做沙蛇的怪物,而眼下就有一羣沙蛇就在我的面前吐着蛇信子,這些目測有二十來只的沙蛇不遠不近的將我圍了起來,不斷的吐着蛇信來確定我的位置,同時調整自己的位置,以便能在最合適的角度用最合適的力度對我發動凌厲的攻擊。
當然了,我也不可能坐以待斃,一邊密切的注意沙蛇的動向,一邊調整自己,以便沙蛇對我發動攻擊的時候,我能組織起最有效的反擊來。
於是,畫面就這樣僵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