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洛和周晟煦一起在衆人意味深長的竊笑中回了別墅。
雲姨看到蘇洛洛,蠻開心的迎了上來,“蘇小姐也來了,快來坐下,我煮了甜品,來嚐嚐。”
“雲姨,叫我洛洛吧,別叫小姐,我不習慣。”蘇洛洛笑着說。
“這……”雲姨轉眼看向周晟煦。
周晟煦邪魅的勾起嘴角:“雲姨,她不是來做小姐,而是來做女傭還債的,讓她住在客房,明天開始讓她跟其他人一起工作。”
“對,我是來還債的。”蘇洛洛無奈的說。
雲姨笑了起來,“洛洛,別那麼認真,先吃雲姨的甜品,少爺,你是在下面吃,還是我叫人送到您的房間?”
“讓她送上來,叫人把她的行李送到客房。”周晟煦轉身上樓。
“雲姨多盛一碗,一會兒你上樓跟少爺一起吃!”雲姨笑呵呵的說。
蘇洛洛緊張弄得身心俱疲,上了樓直接倒頭就睡。
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蘇洛洛纔算是睡飽了醒過來。蘇洛洛摸摸空空蕩蕩的肚子,慣性的想去食堂吃飯。摸出手機,看到屏幕的瞬間才反應過來今天是她在周晟煦家做傭人的第一天。
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蘇洛洛看着上鋪空空蕩蕩的天花板,覺得心裡怎麼也在瞬間變得空落落了起來。
“噫? 怎麼家裡一個人也沒有啊?”走出房間的蘇洛洛奇怪地問着周晟煦。
“家裡的傭人全部放假了,雲姨的兒子準備結婚,所以……”
“所以?”
“所以,從現在起的一個星期之內,這裡都會只有我們兩個人。”
“哦~~對了,少爺您想吃什麼?”
“恩~~簡單一點,牛肉麪就好。”
“好,我去做,少爺您等一會兒哦!”
剛要起身走向廚房,卻突然被人一把拉住。
“你剛纔叫我什麼?”
“少爺啊~”蘇洛洛故作悠閒地說。
“表現不錯。去幹活吧。”周晟煦勾起嘴角,很滿意小女傭的表現。
“好了,開飯了,少爺您的牛肉麪。”
吃完飯,蘇洛洛自覺的收拾完碗筷,上午的空閒準備看會小說,剛轉身就被周晟煦叫住。
“慢着!”
“又怎樣了?”剛走到大廳門口的蘇洛洛,很不情願的轉身面向他。
“你是我的貼身女傭,所以你不許離開我的視線,好讓我二十四小時隨時召喚你。”周晟煦笑得即邪惡且可惡。
蘇洛洛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你在說什麼鬼話啊?”
“是人話”
“二十四小時?你瘋了。”開什麼玩笑,一個沒薪水拿的廉價女傭已經夠悽慘了,現在竟然還要她做二十四小時,這不是要了她的小命了嗎?
“二十四小時!”他語氣堅決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
“你……”她真想剖開這傢伙的胸膛,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的。
“幫我把衣服拿到房間來。”周晟煦吩咐。
蘇洛洛對着周晟煦的背影揚起小拳頭,在周晟煦轉身的瞬間立正站好。
“蘇洛洛——”
“又幹嘛?”
“你不要忘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
“沒忘。”不就是廉價又沒薪水來還債的女傭嗎,不用你好心的提醒。
“既然沒忘,就照我的去做。”咆吼聲幾乎要掀了屋頂。
“知道啦,知道啦。”嘁,兇什麼兇啊,一天到晚”玩火”,燒死你,蘇洛洛邊踱去衣服方向邊偷罵周晟煦。
呼,背後怎麼涼颼颼的,看來還是快點離開這間房間比較安全。
“不要在我背後偷罵我。”周晟煦不知何時走到蘇洛洛的背後,一臉的陰沉。
“啊!鬼啊——”突來的響聲,把剛想着“不乾淨”東西的蘇洛洛,嚇了大大的一跳。
“閉嘴!”魔音穿腦,周晟煦受不了的斥喝了聲。
“閉嘴就閉嘴嘛,誰叫你沒事站在人家的背後哧人啊。”蘇洛洛不情不願的閉上嘴轉過身瞪着他。
“啊——你……你……你……”她驚愕得睜大兩眼,放聲尖叫:“露體狂!”
露體狂?他嗎?
“你這白癡女人到底在說什麼鬼話!”周晟煦冒火地瞪着她。
“你……你……你沒穿衣服!”
“我有穿褲子!”周晟煦怒不可抑地狂吼着。這丫頭分明是出生來克他。
“咦?是哦。”蘇洛洛將視線移到他下身,一副果然的表情。“不過也不能怪我大驚小怪的,誰叫你沒事不穿衣服光天化日在淑女面前晃啊!身材很好嗎?”
“蘇洛洛。”火爆的吼聲如平地響雷,嚇死人的在瞬間響起。這丫頭竟然還惡人先告狀。“要不是你動作這麼慢,我至於這麼光着嗎?你找件衣服至於這麼慢嗎?你是故意的嗎?”
噴火龍要噴火啦,殺人啦。
“衣服我是找到了,但是要哪拿一件啊?”
蘇洛洛在教室那麼大的衣帽間裡晃悠了一圈,看着成排的衣物,最後只能空着手走出來。
“白癡!”周晟煦自己進去拿衣服,轉身的瞬間只見蘇洛洛張牙舞爪的做鬼臉。
“我要出門了,你今天要把衛生收拾乾淨,把整幢別墅的花草淋一次,沒淋完不准你吃飯。”
可惡的周晟煦,這傢伙簡直是惡魔,收拾衛生還不夠,竟然還要她把整幢別墅的花草淋一次,整幢耶?那麼大,想做死人嗎?
蘇洛洛不是笨蛋,她小腦袋在想辦法,其實哪裡用得着把整個別墅打掃一遍,只要把周大少爺活動的區域清理乾淨就OK了,澆花也是一樣的道理,只要澆門口——果然是天才蘇洛洛。
蘇洛洛手裡拿着水管努力的澆着水,嘴裡還嘀咕個不停。
“小氣鬼,臭脾氣,沒人性……“
越罵越起勁,懷着發泄的心情,蘇洛洛卯起來把水管當成鞭子甩啊,甩啊。
不知是周晟煦運氣差,還是蘇洛洛運氣好,正當她加大馬力往門口的花圃射。
只見打扮光鮮,正準備出門的周晟煦全身溼淋淋地僵立在原地。
“啊!死定了“蘇洛洛瞪大雙眼的望着他。
周晟煦腹內的岩漿嗶嗶啵啵地翻涌着,眉心處也逐漸疊起一層層惱火的皺褶。
這丫頭明明在給花草澆水,爲什麼澆到他身上。
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蘇—洛—洛!!!!”伴着他頭頂的閃電,駭人雷聲也隨之響起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已站在那裡的。”當然後面那句她只敢在心裡說。
“不是故意,你是有意的。”周晟煦一個箭步走到她面前,大聲暴吼。
“沒有,沒有……”蘇洛洛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忙着揮手否認,但,她竟忘了手中還握着個東西--水管。
“啊!對……對……對不起。”蘇洛洛急忙丟下水管拿出手帕爲他擦拭。
周晟煦寒着一張臉,任由她的小手胡亂的在他俊臉上亂擦。
這丫頭果然是來克他的,如果那一天他突然瘋了,一定是這丫頭的功勞。
“好啦,不用擦了。”周晟煦甩開她的手,往大廳方向走去。
蘇洛洛朝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真是不知好歹,能讓本小姐紆尊降貴爲你擦臉,你應該感到萬分的榮幸。蘇洛洛做鬼臉。
蘇洛洛重新拿起地上的水管,繼續她苦命女傭的工作,
唉……好想回家啊!不知道那老頭怎樣,爸爸媽媽好不好,她這麼任性的離家出走,媽媽一定會很傷心吧。
“該死!”周晟煦大力的推開房門,忿忿地踱向衣帽間。
蘇洛洛那臭丫頭竟然一早就害他心情跌落谷底,看他以後怎樣折磨她,到時看她還敢不敢那麼囂張。
……
“哥,怎麼這麼晚,竟然讓我們等這麼久。”任靖臣第一個發現足足遲到一個半小時以上的周晟煦,首先開炮。
“煦哥哥!我還以爲你不來呢?”溫暖雙眼亮晶晶地瞅着他說。
“我又沒叫你們等。”周晟煦拉開椅子坐下,粗聲粗氣的說。如果不是那丫頭把他全身弄溼,他會遲到嗎?
“遲到的人還這種語氣,該罰。”陸嵐加入圍剿的行列。他和任靖臣旁邊坐着兩個長腿美女,美則美矣,只是臉上的彩妝讓人不敢恭維。
如果說溫暖和凌薇的妝容是錦上添花,那麼這二位就有點畫蛇添足的意味了。這兩個人估計又是陸嵐新認識的模特吧。
宋天喻面無表情的推開硬湊上來的凌薇,把她面前的酒杯填滿,他的眼神卻依然停留在周晟煦身後,來的——只有周晟煦一個人嗎?那麼她還好嗎?聽說她是被周晟煦帶走的,那麼現在人在哪裡?
“天喻,要溢出來了!”凌薇提醒。
宋天喻面無表情的將酒瓶放下,緊接而來的是周晟煦挑釁的眼神。
“罰就罰,誰怕誰啊!”周晟煦爽快的一口允諾,並拿起桌上瓶酒喝起來。
“真不虧是周大少爺,爽快。”陸嵐拍掌說。
“哥,聽說你昨天把蘇洛洛那丫頭帶回家了?!”任靖臣唯恐天下不亂的說,他憂心忡忡的看了溫暖一眼。
溫暖果然立馬變了臉色,像是吞下了一隻青蛙,凌薇暗地裡勾了勾嘴角,又纏上了宋天喻。
“她欠我的錢,當然要幹活來還債!”
周晟煦冷冷的對他微笑。
任靖臣一臉的幸災樂禍:“我還真佩服那個丫頭的勇氣。狼窩也敢進。”
周晟煦狠狠的瞪了一眼任靖臣,他傢什麼時候成了狼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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