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柔,好雪柔……”楊晟打完電話後,滿臉堆笑的來到目光冷冽的葉雪柔面前,牽着她的小手,神色中帶着幾分的懼色。
“走開。”葉雪柔抽回小手,眼淚情不自禁的落下來。
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在瞞着自己,枉自己天天都爲他提心吊膽,擔憂他。
楊晟訕訕的笑了下,幽幽的說道:“我不是有意要瞞着你的。”
別過臉的葉雪柔豎起了耳朵,聽着楊晟的下文。
“畢竟你不是演員,如果不瞞着你,幕後的人就不會上當,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天天被人監視着我們,何時是個頭?”
葉雪柔聞言,轉過臉,雙眸緊盯着楊晟:“你一直以來都在裝?”
“沒有,前天才醒過來的,就好像做了一個夢那樣,醒過來的那一刻我就萌生了這個想法,引出背後之人。”楊晟擺手兼搖頭說道。
“哼。”葉雪柔冷哼了一聲,再次別過臉,小手不斷擦着自己的晶瑩。
雖然楊晟說的不無道理,也是爲了自己好,但是她總是覺得他不信任自己。
楊晟苦笑了下,看到幾個保鏢把樑浩然扶上車去醫院後,來到葉雪柔身後,把葉雪柔嬌弱無骨的身子緊緊擁進懷裡,輕聲說道:“都說婚姻就像海上行駛的船,再好的水手也不能保證不觸礁,我知道我不該瞞着你,但是很多事情都不得不這樣做。”
“背後那個人一直在跟你作對,一旦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說到這裡,楊晟的聲音明顯顫抖了下,昭示着內心的不安。
葉雪柔不禁動容,但臉色依然冷若冰霜,冷冷的說道:“放開我。”
“老婆,我……”
“我說了,放開我。”葉雪柔不容置疑的說道。
楊晟重重嘆息了下,鬆開了葉雪柔,正想說什麼,小琴的身影來到了楊晟面前:“王,得結果了。”
“哦?”楊晟眉毛一挑,旋即說道:“說。”
“指使他們來襲殺的人叫渡邊孝太郎,他們都是山口組的人,長冢野石跟阪田大雄也參與了其中。”
“渡邊孝太郎是誰?”楊晟眉頭緊皺,不解問道。
長冢野石他知道是山口組目前的組長,阪田大雄的話是四星集團的前任總裁,不過如今四星集團也成爲了風投的囊中之物了。
“不知道,他們就交代了這幾個人的名字。”
“老婆,你認識渡邊孝太郎嗎?”楊晟玩着葉雪柔的背影問道。
葉雪柔微微轉身,搖頭說道:“不知道。”
但似乎纔想起了自己還在生楊晟的氣,立馬又轉過身來。
“還有什麼沒有?”
小琴支支吾吾,欲言而止:“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燕京的……”
聽到小琴的話,背對楊晟的葉雪柔嬌軀明顯顫抖了下,而楊晟微愣了半晌,搖頭苦笑:“還是躲不開啊。”
此時的葉雪柔不不管自己是否生氣,轉過身子,小臉上盡是憂色:“怎麼辦?他們不會放過你的,不行,你快點回歐洲。”
楊晟聞言,心中一暖,牽着女人的柔荑,說:“我回歐洲,那你呢?我沒猜錯的話其實他們一直都知道了……”
“我……”
“雪柔,不要擔心好嗎?一切交給我去處理。”楊晟見到滿臉慌張失措的葉雪柔,楊晟無以言表,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
似乎沒有聽到楊晟的話那樣,葉雪柔推開楊晟,嘴裡喃喃自語的說:“不行,我現在就回去把股份轉給張叔,跟你一起去歐洲,一起去,一起去……”
楊晟雙眼佈滿了霧氣,拉着葉雪柔的手,說:“老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這樣,我心痛。”
“他們現在不敢明目張膽的跟我作對,是因爲沒有足夠的資本,所以不用擔心,好嗎?”
葉雪柔一怔,吶吶的問道:“真的嗎?”
楊晟摟着葉雪柔,鼻子嗅着她的秀髮,點頭應道。
只不過心裡苦笑不已,他們沒有足夠的資本?
開什麼玩笑。
但爲了讓葉雪柔不擔心,他也只能這樣說了。
聽到楊晟的話後,葉雪柔才鬆一口氣,旋即發現自己被楊晟摟進懷裡,嬌靨一陣緋紅,想到自己這時候應該生氣的,但卻生氣不起來,不禁苦笑不已。
“你,你放開我,他們都在看着呢。”葉雪柔把頭埋在楊晟的胸膛,聲音之小恐怕連她自己都聽不清。
楊晟不以爲然的說道:“看就看唄,老公抱老婆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葉雪柔聞言,心花怒放,似乎早就忘卻了楊晟瞞着自己的事情,小手輕拍了下他的胸膛,癡癡笑道:“沒羞沒躁的,誰是你老婆。”
“你不是嗎?那我去找別人了。”楊晟有心逗一下葉雪柔,笑着說道。
“你……”
“好啦,跟你開玩笑的。”楊晟溫柔的親了下葉雪柔的額頭,輕聲說道。
“嗯。”葉雪柔閉着眼簾,小嘴鼓了起來。
旋即發現小琴跟黎寶衛他們曖昧的眼神看着自己這邊,俏臉一陣緋紅,連忙推開楊晟,小手捏着自己的衣角,低下了腦袋似乎在找縫鑽那般。
小琴兩女還好一點,但黎寶衛他們滿臉的驚訝,原來在他們看來的冰山總裁居然會有這麼小女人的一幕。
此時的葉雪柔粉嘟嘟的臉蛋上嫣紅一片,猶如熟透的蘋果那樣,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咬上一口。
不過他們知道,葉雪柔是楊晟的,羨慕之餘只有深深的祝福。
見到葉雪柔羞澀的樣子,楊晟不禁一陣好笑,旋即對着小琴說道:“通知總部把渡邊孝太郎的祖宗十八代都給我查清楚,資料發到我的手機上。”
“是。”
“大個子,你們都沒事吧?”
黎寶衛深深的看了楊晟一眼打趣道:“喲,居然還會想起我們?不可思議啊……”
楊晟嘴角抽搐了下,白眼直翻,摟着葉雪柔的柳腰往她的車子走去,說道:“剩下的交給你們了,我懶得去管。”
“你……”
黎寶衛憤憤不平的指了下楊晟,旋即滿臉的苦笑。
見過重色輕友的,但沒見過這麼離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