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這裡有着亞洲第一大城市的美譽,是全球三大城市之一。
它的gdp總量世界城市第一名,是全球上擁有最多財富500強公司總部的城市。
四星集團的總部,正是座落在這座城市裡。
“八嘎,清韻集團怎麼一回事?”四星集團總部的董事長會議室裡,一名穿着西裝領帶的中年男子冷目灼灼地看着電腦屏幕上的股市。
而他,就是四星集團的最大股東,阪本大雄。
“阪本君,他們是不是放棄了掙扎?”另一位虎背熊腰的中年皺眉猜測道。
阪本大雄右手扶了下鼻樑上價值不菲的金絲眼鏡,說:“那個古老的地方有句話叫魚死網破,支那人大大的狡猾,他們無動於衷相信會有什麼後計在等着我們。”
中年人神情明顯的錯愕了下,語氣很是不屑地說:“在我看來就算他們有後計也只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他們能有什麼實力跟四星斗?”
“野石君,千萬不要低估了支那人的計謀,他們往往都會出奇制勝的。”阪本大雄望着面前的中年人叮囑着。
中年人微微皺眉,臉上不悅地說:“阪本君,我希望你要記住一點,我們大和民族有着最高上的血統,何懼支那人?你現在畏頭縮腦的,什麼時候才能爲山崎君報仇,什麼時候才能完成收購清韻集團的任務?”
阪本大雄見中年人不悅,身子一個激靈,惶恐地說:“哈衣。”
但他心中卻暗道:“打着爲山崎報仇的幌子,想要收購清韻,好讓你們山口組踏足華夏罷了。”
“哼,你最好有自知之明,不要動什麼歪腦筋,不然……”說到最後,中年人冷冽地笑了笑,後面的話不言而喻。
“哈衣。”
“盡你所能,儘快收購清韻集團,另外我會再派人到中海……”
一場陰謀席捲中海清韻,而他們卻是渾然不知。
“張董,你說葉總爲什麼還不出手呢?”清韻集團股東會議室裡,劉董看着不斷下滑的股市,一陣疑惑
。
張志遠苦笑了下,然後說道:“可能葉總童心未泯,想坐一下過山車吧。”
聽到張志遠這個比喻,在場的股東皆是忍俊不禁:“哈哈,股市的過山車好啊,我最喜歡。”
“呵呵。”
張志遠笑了笑,心中着實好奇爲什麼葉雪柔還不出手,如今自己在這裡穩定那些股東的情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難道還真的要等四星集團出手再反擊嗎?”張志遠望了下再這裡談笑風生的衆股東,疑惑地嘀咕道。
“我聽說葉總的那個保鏢身手很厲害的,是不是張董?”
“或許吧。”張志遠嘴角揚起一道苦澀的弧度。
何止身手厲害,簡直就是腦袋跟身手成正比的。
如果讓他們知道上次的事情其實就是那個保鏢一手策劃,然而這件事有可能也是他出的主意,也不知道他們會有何感想?
張志遠心中情不自禁地問自己:“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嘿嘿,我是什麼樣的人?要不我們深入瞭解一下?”醫院病房裡,楊晟戲虐地看着李夢璇道。
“鬼要跟你瞭解。”李夢璇面頰緋紅地嬌嗔道。
“嘿嘿,我還以爲你想要跟我深入瞭解呢。”楊晟接着邪邪一笑說道:“本來我最近上映了一部電影,叫速7的,我還打算跟你看完速7去速8呢。”
“嗯?”李夢璇微愣了片刻,旋即反應過來,嬌靨緋紅。
她哪裡不知道速8酒店呢。
現在這個臭流氓,居然……
楊晟沒有回話,雙眼不斷打量着李夢璇那呼之欲出的上圍,不斷地聯想浮翩。
這如果能摸上一把,肯定能爽上天。
見楊晟帶着色眯眯的眼神看着自己,李夢璇臉蛋一直紅到脖子根,猶如一隻熟透的蘋果那樣,甚是誘人。
“臭流氓,看什麼看。”李夢璇跺腳嬌嗔道,心中竊喜的她渾然不知,但是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
“怎麼知道我看你的?”楊晟面帶虐笑地說。
“你……”
“好啦,一人少一句。”
葉雪柔無奈地說道,有這兩個人在的時候永遠就不得安靜
。
“嘿嘿。”楊晟撓了撓頭,不再言語。
葉雪柔沒好氣地說:“你不打算回去做飯了?”
“額,你餓了?”楊晟甚是好奇,怎麼感覺她在支開自己那樣。
“嗯。”
“那好吧,小妞你要吃什麼?”楊晟聳聳肩,看向李夢璇問道。
“我……”
“罷了,我做點木瓜羹給你吃。”似乎一天不調侃李夢璇渾身不舒服那樣,面帶虐笑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李夢璇微愣了下,大聲呼道。
“哈哈,我覺得33d還不夠而已。”說完,腳底抹油地跑出了病房,留下目瞪口呆的李夢璇。
他怎麼知道自己33d的?
這傢伙難道趁家人沒人的時候,偷偷把自己晾在那裡的內衣偷看了吧?
他不會拿着自己的內衣做那種事吧?
沒吃過豬肉,但難道沒見過豬跑嗎?
據說很多男生都喜歡拿女生的貼身衣物做這種事的。
想到這裡,李夢璇整個嬌軀發燒,臉頰紅彤彤的。
要是讓楊晟知道李夢璇的心理活動,不知道會不會一頭栽倒在地。
“夢璇,你怎麼啦?”
楊晟都已經走了好幾分鐘了,李夢璇還愣在了這裡,臉上的紅暈越發厲害。
“啊?怎麼了?”李夢璇聽到葉雪柔的話,驚呼道。
“你在想什麼,一驚一乍的。”葉雪柔哭笑不得地問。
“沒什麼,沒有想什麼。”李夢璇不斷擺手搖頭說道,似乎生怕葉雪柔會知道她的心理活動那樣。
葉雪柔輕輕搖了搖腦袋,說:“他這個人就是這樣,有時候你就別跟他計較那麼多了。”
“嗯?”李夢璇愣了半響,神色古怪地看向葉雪柔。
旋即氣呼呼地說:“他是你的保鏢,你都不管管他,任由他欺負我。”
葉雪柔苦澀笑了笑,管他?
貌似從他當自己的保鏢以來,都是他在管着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