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是隻有他自己在也無所謂,親生的母子哪有什麼隔夜的愁呀,那句說的不對了打幾下罵幾下那都不算什麼事情!
蒲御澤最怕的就是蕭以晴這樣一個大大咧咧的人,那一句話說的沒有斟酌好就會觸到他媽媽的肺管子上,這樣又不知道要在那樣的調解才能解開矛盾了。
蕭以晴也是不願意看見那個李玉芝,其實她那麼小就沒有了媽媽,根本就已經對母愛這樣的東西麻木了!
其實李玉芝對自己怎麼樣的態度真的是無所謂的,還是能少見面就少見面的好,也就是客客氣氣的和李玉芝到了別。
“蕭以晴,現在真個安排呀?
是分道揚鑣還是繼續帶我去你們刑警大隊做筆錄呀?”
蒲御澤真的是不知道蕭以晴經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以後,還是不是依然要把自己帶到刑警大隊去。
“這個事先放一放,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要把江海是醫科大學醫院的鬧鬼事件進行徹查,順帶着幫你調查一想昨天晚上企圖用暖水瓶開水蓄意傷害你的人給抓住!
我剛纔已經打電話和陳隊彙報了,一會陳隊就來醫院調查情況,然後走的時候你就和我們一起回警隊做個筆錄。
看看這樣安排的是不是有條不紊!”
蕭以晴是對着蒲御澤介紹着自己的安排,說完了之後還朝着蒲御澤展露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啊……我們昨天那樣的一撞電線杆子,也算是建立了生死一般的友誼了吧!
你們還是揪着我不放那,我要是做着你們刑警隊的車根本你們回刑警隊,那知道的人是去做個詢問筆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犯了什麼命案了那!
我告訴你蕭以晴你做着還是要厚道點,我一千萬的跑車就這樣被你撞了個稀巴爛的,我都沒有找你要賠償損失,還把責任都攬到了我的身上,你怎麼就一點也不領情那。”
蒲御澤覺得蕭以晴就是一個冷血動物,就算的對她在好也是白費,根本就是一個六親不認的主!
“蒲御澤我這樣也是爲了你好呀!
那個車的事我之前都已經說了,都是你自己的原因導致的,你憑什麼要我賠!
叫我們陳隊來,也是爲了幫你抓住要害你的人,難到這也有錯嗎?
難着你就不想知道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會走的‘紅毛骷髏骨架’究竟是個白骨精呀,還是有人搞得龜?
我就不覺得我做着的哪一點是有錯的,哪一點不是爲了你好!
你發自內心的說,這件很靈異的事情發生在你的身上,你不把真的是答案找出來,對你的身心是不是有影響?
你這個人真的是很不可理喻,我明明都是爲了你好的,怎麼讓你這樣一說就像是我在害你了一樣那!
行了,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你現在就跟我走,怎麼也的先把昨天晚上的那個值班醫給留住做筆錄,他可是這件案子的知情人呀!”
蕭以晴也沒有心情在和蒲御澤爭辯和解釋了,反正事情就這樣決定了,反正他蒲御澤就是不能走。
蒲御澤瞪大了眼睛看着蕭以晴,瞬間眼神中就透出着憤怒的問着蕭以晴:“你是怎麼知道有一個值班醫生出現了?
你不是在看見會走的‘紅毛骷髏骨架’之後就暈倒了嗎!
你是不可能聽見我和那個值班醫生的對話的,你現在聽到了,那就證明你至始至終就壓根沒有嚇的暈倒了!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太陰險了,故意假裝暈倒騙我把你抱上樓,你知道我把你抱上樓都累成了什麼樣嗎,你可真好意思一直裝暈……”
“裝暈怎麼了,我願意暈就暈,撞暈也不犯法!
我又沒有讓你抱我上樓,是你自己自願的,你跟我說不着!
哈哈哈……”
蕭以晴朝着蒲御澤做了一個鬼臉,還頑皮的吐了吐舌頭。
蒲御澤看的簡直都已經是欲哭無淚了,這個小女人就是他的劫數,總是在不經意間被她玩弄於鼓掌而渾然不覺。
“好了,咱們趕緊去找那個值班醫生吧!
快走吧,就你認識那個值班醫生,你不準說不去!”
蕭以晴霸道的拉着蒲御澤的胳臂就往病房的門外走,蒲御澤本來是想要爭取不和她去的,但是他也的確想知道昨天那個會走的‘紅毛骷髏骨架’究竟是個什麼東西,說實話看着那個玩意心裡也很是發毛的。
順着昨天晚上那條路線走着,這一層樓果真都是標本室,而且昨天燈光暗又是黑天,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標本室的門上是有玻璃可視窗的。
現在陽光明媚的,很多陽光都透過那門上的可視窗照到了走廊裡。
蕭以晴真的是有些好奇那些掛着標本室的房間裡都存着些什麼標準了,就拉着蒲御澤停在了一扇寫的標本室的門邊停止了腳步說道:“蒲御澤,我們看看這些標本室裡都存放着什麼標本吧!
看看是不是我們昨天晚上路過是猜想的那些好不好?”
蒲御澤一聽說要看這些玩意心裡就害怕,一個人從小烙下的陰影是這個一輩子都難以克服的障礙,可是也不能直接說害怕這些東西,不想看!
“你不是要找值班醫生去嗎?
還是抓緊時間去找他吧!
看這些沒有用的東西做什麼,再說這門也打不開,在門外看有什麼意思,看不清楚的!”
蒲御澤說着就拉着蕭以晴要往前走。
“哎呀,就看一眼嗎,能耽誤什麼時間,我就要看嗎!”蕭以晴是一邊往回拉一邊是伸着脖子往裡邊看。
蒲御澤就是不停的往外走廊的前邊拽蕭以晴,蕭以晴就是使勁的往標本室的門口拽,兩天個人就這樣像拔河一樣的兩頭拽着。
最後蒲御澤是拗不過蕭以晴就索性不再使勁拽了,這樣以來蕭以晴一個重心不穩就朝着標本是的門上撲了過去。
這個標本室的門被這樣一撞竟然是被‘哐當’一聲撞開了!
也不知道是這個門沒有鎖好呀,還是根本就沒有鎖,又或者是門鎖壞了,反正不管什麼原因,這個門就是開了。
蒲御澤真的是沒有料到,這個標本室的門就這樣輕輕一撞就這樣開了,這蕭以晴還不得要直接進去看看呀!
這簡直就是怕什麼來什麼,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就先前順着蕭以晴在門口的窗戶看一看,現在鬧着恐怕是要承認自己不敢看這些個什麼標本的了。
“哎呀,這個門怎麼就自己開了哪!
難道這是一件可以隨便參觀的標本室?
我覺得應該就是這樣的了,不然就這樣的撞擊力,是沒有可能會把你個完好的門撞開的!
那既然是這樣,我門正好直接進去參觀一下吧,你不是說在外邊看沒意思嗎,現在可以進去看了!
怎麼了,還站着不動幹什麼?
難道你連一個標本室都不敢進?
沒搞錯吧?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呀!”
蕭以晴看着蒲御澤遲遲的站在原地不動,就輕蔑的看着蒲御澤說道。
“笑話!我沒事會怕什麼標本,進去就進去!”
蒲御澤這樣一個驕傲的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用渺視的眼光看他!
蕭以晴這樣一說他的頭腦一熱就不計後果的說道。
“那還這樣磨磨蹭蹭的幹什麼,走呀!”蕭以晴興奮的拉着蒲御澤的胳膊就推門往裡邊走。
蒲御澤在心裡祈禱,裡邊最好都是那些塑料做的標本,千萬可別看見了什麼人身上的心、肝、脾、肺、腎……的那種標本呀!
蒲御澤肯定是沒有想到,裡邊的標本根本就不是些泡在福爾馬林藥水裡的人體臟器,這裡邊的標本真的是……
看見這個標本室裡以後,蕭以晴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個標本比想中的大很多,本來以爲這裡邊是一個很小規模的標本室,也就是擺着幾個陳列架子的小標本室,
可是沒想到進去一看,裡邊是別有洞天的一番景象!
這個標本室大的能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幾乎是佔據了整個樓層一半的面積。
裡邊擺着的標本也是讓人毛骨悚然的!
“哎呀,蒲御澤你看這標本室簡直就跟一個博物館似的,這全是大型的標本啊!
你看還有整個人的標本那。
哇塞!一個男標本,一個女標本,蒲御澤你還是不要看了,這些標本也不穿見衣服真的不能看了,太……”
蕭以晴一進門就看見了裡邊有幾個大玻璃罩子,裡邊放的標本是全身完好並沒有被解剖過的完整人類屍體標本。
蕭以晴真的是有些慶幸離那個人類屍體標本距離還算很遠,具體的器官是看不清楚,不然看着那些的屍體標本還真的是很彆扭!
“蕭以晴你也太搞笑了吧,你見過有標本穿衣服的嗎!”
蒲御澤雖然是這樣的說着,但是就壓根沒有把視線停留在什麼標本上!
對於看見標本就恐懼的蒲御澤來說,爲了避免心裡的恐懼,視線都是一直落在了地下,這樣還能使情緒稍稍的平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