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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就在宿雲和齊風山各自心懷鬼胎聊得十分熱切的時候,某個風月場所中也在緊鑼密鼓的生着一系列的事情。
雪月樓並不缺少風『花』,只是作爲整個齊都最爲奢華高檔的風月場所因爲齊鎮韞的死,也是消了幾分『淫』!靡之氣,安生許多,當然皇帝死了歸死了,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地主老財還是要尋歡作樂,唯一的不同,悄然溜進風月樓的身影或多或少都帶着幾分偷!情擔心悍妻覺的味道。
楊魚曾這個名字很怪,怪到就連齊都最深沉的文修也是猜不出半點道道,有人曾經問過大齊文官之的太師青風陽,可惜除了得到一道似笑非笑的眼眸再無其他,於是這個名字也便更加神秘起來。
人如其名,名字怪,人更怪!
這位楊魚曾年級輕輕就在齊都創下了大“名聲”,其一,這位年紀輕輕的青年流連青樓風月,號稱風月『浪』子,但凡齊都來的歌姬無論你是賣藝不賣身還是賣身不賣藝,藝身全都逃不了那一雙苦練鷹爪秘術而乾枯冰冷的魔爪,甚至曾經有過皇子得不到,而他輕鬆褻!玩的先例。
其二,楊魚曾和大齊當今威勢無雙的大皇子結成了異姓兄弟。
大齊大皇子叫做齊風月,整個帝都最出名的三個人一是百官之浩然威凜的太師青風陽,其二就是富可敵國,上至功法秘籍下至油鹽醬醋都要和其打『交』道的太傅崔家崔換真,至於第三個便是大皇子。
齊鎮韞時常修煉,而代爲監國的便是這位大皇子,某種程度上來說,齊風月一直都是大齊的皇帝,而齊鎮韞不過是偶爾關關閒事的太上皇罷了。
而一個能和幾近於皇帝存在的人物結成異姓兄弟,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此人都要有着了不得的地方。
事實上,楊魚曾也的確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大齊三大頂級人物,除了太師青風陽,除了太傅崔換真,剩下的便是太保楊存宇,而這位傳聞已經臻至二品尊者境界的級存在,便是楊魚曾這位風月『浪』子的親祖父,也是他在楊家僅有的一位親人。
楊家孤寡,僅有一丁,便是楊魚曾。
另外,以着二十八歲晉升聖域的資質,他足以媲美藍月書癡青藍月,而且實力猶要生出許多。
此刻楊魚曾正在雪月樓中面對的卻是一個徐娘半老的『婦』人,後者衣衫鬆寬,裡面的大團白皙立刻吸引住了風月『浪』子的眸光,狠狠向裡面盯了一眼,大手便是探出,沿着縫隙順了進去。
大略是粗糙的手掌依然抓慣了鋼砂袋的緣故,風月『浪』子用的力氣稍大,立刻捏得『婦』人『春』眸含水,泛着點點漣漪,煞是惹人憐。
『揉』了『揉』依然捏過了不下於百次的白皙,楊魚曾很無趣的收回了手,自從某一次強行佔有了這位自稱賣藝不賣身『婦』人除了丈夫從不曾被褻玩的地方,這快意就一日不如一次,到了如今捏在上面便好似捏在了沙袋之上,沒半點趣味。
掃興的搖搖頭,楊魚曾站起身來,斜睨了懷抱琴絃的『婦』人一眼,轉身就向着外面走去,而轉身的剎那微微甩手,一抹光亮就飛了出來,落在『婦』人的面前連連滾動,赫然是數十枚紫『色』的晶幣。
看着地上的晶幣『亂』滾,『婦』人眼眸忽然閃爍出一絲複雜,隨即朱『脣』開啓,竟是第一次開了口。
“楊爺從不曾聽過奴家演奏曲子,爲何今日不聽一聽?”
或許是對於『女』人竟然第一開了口的詫異,抑或是對於『女』人將要演奏的曲子產生了一絲好奇,楊魚曾剎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婦』人,似笑非笑開口:“你難道不知我從不聽曲子?嘿,你若是想脫奴籍,我倒是可以幫上一二,聽聞你有十一二歲的『女』兒,今兒晚上我要見到她!”
忽然再次剎住腳步,楊魚曾眼中閃過一抹詭笑,道:“送來之前,你該調!教調!教纔是!”
『婦』人死死抿住嘴『脣』。
“楊爺,就不好奇奴家的曲子到底如何?”
“恩?”似是對於『女』人的糾纏感到憤怒,楊魚曾面『色』漸轉『陰』冷。
『女』人第一次鼓起勇氣,不屑的瞥了楊魚曾一眼,隨即抱起了懷中的古琴,如『玉』蔥指輕輕『波』動,隨即如同水銀泄地,便是一陣異樣樂音傳了出來。
不知是對於這樂音的感興趣,還是對於『女』人那一道令他詫異十足的不屑眼神起了心思,楊魚曾轉身回到『女』人身前,盤膝坐下,靜靜聽起了曲子,而大手卻再一次探向了對方,深入了那紋『花』衣衫之中。
『女』人竭力要進『脣』齒,只爲不出聲來,免得打擾了琴音,而越是如此,楊魚曾嘴角的邪笑便是越的明顯。
好人的樂趣大略就是看到別人在接受了自己幫助後『露』出的一抹感『激』笑意,而壞人的樂趣更傾向於一腳踩扁別人的脊樑,然後站在一邊看着別人的痛苦暢快大笑,很不幸,楊魚曾偏偏是後者。
琴音悠揚,而他的邪笑就愈濃郁,手指用力,『婦』人微微顫抖的身體足見承受的煎熬如何沉重。
『胸』前劇痛襲上心頭,『婦』人渾身抖,額上已然沁出細汗,只是那一雙素手依舊熟練輕攏慢捻抹復挑,沒有令樂音出現半點瑕疵…
時間就是這般一點點過去。
很久,楊魚曾微微『露』出不耐之『色』,便要呵斥『女』人停下,然而就在這時,他的面『色』陡然一變,慘白了許多。
“賤婢,誰派你來害我的!”
楊魚曾眼眸流轉,漸漸遍佈氤氳之『色』,其中的靈動在快的減少。
『女』人聞言『露』出一絲複雜笑容,緩緩停了手,然而那悠揚的樂音竟然還在響動,至此楊魚曾徹底相信了自己的判斷。
放在,他捏住『女』人肆意『揉』搓,然而『女』人的樂音卻沒有絲毫的變化,雖然不懂樂理,他卻完全可以確定這甚至足以令修士也痛苦哀號的劇痛絕不應該不能令『女』人的樂音出現半點變化。
顯然,有貓膩!
只可惜,楊魚曾到底是遲了,任他如何去想也想不到此刻,竟然會有這三個神級強者爲了他這麼一個螻蟻佈置了好一番陣杖。
噗通,楊魚曾一頭栽倒在地,沉沉睡去。
『女』人面『露』怨毒之『色』,狠狠捶了楊魚曾一拳,可惜那柔弱無力的粉拳組合能傷的了一位聖域強者,不過僅以泄憤而已,效果顯然極好。
下一刻,『女』人身後的大帳緩緩被拉開,後面走出了三道身影。
……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大多數的上位者比小人物更可憐,他們頤指氣使綻放出令無數小人物羨慕嫉妒恨的威儀,彷彿整個天下都在他們的腳下,而也只有他們才知道這一切大多來源於他們投胎投的好,倒不見得都是自己努力的結果。
而這也直接導致了一個困境:面對小人物他們捭闔,所向無敵,這是因爲他們有底氣在,即便不借助身後的底蘊也大可以做出遠勝小人物更好的結果來,然而,面對了同樣地位的上位者,尤其是心智通天一步步闖上來的人物,他們其實也不過是待宰的小人物而已,當然即便是倒了,他們也比小人物來的風光。
這一點對於齊風山這個大齊帝國的三皇子來說,顯得尤爲尖銳刺骨。
面對同父異母的大哥齊風月,他先天權勢不足,甚至差了數倍的程度;面對一羣狡猾非常的大臣,他謀略稚嫩,遠做不到一震虎軀,天下無數奇人異士文武百官爭相做從龍之臣的程度。
上不及頂,下不着底,偏偏中間還藏着一顆不甘寂寞的心。
齊風山也算是一朵不折不扣的奇葩。
見到了自稱可以影響樂家軍的宿雲,尤其看到了宿雲所持的那一枚鎮南王樂毅的令牌,這位奇葩皇子徹底以爲自己的『春』天依然來歷,彷彿依然看到了大寶在即的威武場景。
於是,但凡宿雲所說,他竟是全部相信,至於每一個要求也是全部滿足,比如秘技功法,比如晶幣財寶,甚至是價值連城的靈『藥』,應有盡有。
可惜,這朵奇葩卻不知道,這一枚令牌固然是鎮南王樂毅的信物,整個天下也就三枚而已,偏偏宿雲就有一枚,而且鎮南王絕對不知道這一枚令牌的存在。
這是樂萱當初留下,大略除了風岐山,再無人知曉此事。
一番密談之後,齊風山笑逐顏開,看向宿雲的眼神簡直比看他那位新死的老父齊鎮韞還親切,其實也不難揣測這位三皇子的想法,他老子也只不過給了他一份了不得的權勢而已,而面前的宿雲,能給他的卻是登頂天下的希望,兩相權衡,似乎怎麼看後者都要更有『誘』『惑』之力。
宿雲也是言笑晏晏,若是蘇天雄在此,大略會腹誹這位主子笑得太不靠譜,怎麼看都像是個騙小娃娃糖果吃的憊懶人物。
“大事既然已經議㊣(7)定,那宿某就先告辭了,殿下咱們來日再會!”
宿雲『露』出一抹饒有深意的笑容,落在齊風山的眼中立刻令後者多了一絲熾熱笑意。
“宿先生要走,那本王也不多留了,來日你隨着鎮南王回到齊都,本王定要擺一場大宴,爲你們洗塵!”
宿雲擺擺手,轉身便走,而齊風山則是熱情送出『門』去。
賓主盡歡,事情到此似乎就該結束,不過和接下來生的一切比起來,前面兩人看似決定大齊帝國走勢的密談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尷尬非常。
轟的一聲,羅王府偌大的朱漆大『門』猛然碎裂成了齏粉,紛紛揚揚的碎片肆虐開來,簡直如同一柄柄利箭,將數十丈內的大殿都刺破的斑斑駁駁。
宿雲見機的早,悄然退開,剛一站定就看到『門』後走進來一道壯碩堪比蠻人的青年來。
此人渾身威勢凜人,一塊塊爆炸『性』的肌『肉』鼓脹起來,如同天神降臨,單單是流轉出來的一絲絲氣勢就令人渾身生出刺骨寒意。
這人竟然是還是一位神級強者。
看清了來人的面貌,宿雲不禁『露』出一絲古怪笑意,愈向着一側退了一步。
敢打破齊風山大『門』的人不少,可是真正會去做的卻不多,數來數去,也就是齊風山的兩位哥哥而已,不過二皇子少有人見過,神秘非常,傳聞和宿雲一般,都是無竅之身不能修煉,現在已經垂垂老矣,因此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這人竟然是大皇子齊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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