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彼岸教的教皇呀,什麼時候,彼岸教成了玄穹教的應聲蟲了,這麼看好玄穹教?”
看到開口的人是彼岸教的教皇,平時跟彼岸教不對付宗教的教皇帶着諷刺的意味道。
“呵呵,蠢貨,玄穹教可是已經自證了真神的存在,現在的神選教皇更是號稱神下第一人,今天,如果教皇說要將各位的教派兼收幷蓄,讓諸位以及我,奉玄穹教所尊真神爲唯一至高。”
“而我們所信奉的諸神,皆爲唯一至高神之下的屬神,將玄穹教的教義添加進入我們的教義之中,修改我們的教義,試問,你們誰能拒絕,誰敢拒絕?”
“拒絕意味着撕破臉,那麼總有一天,玄穹教會推倒我們所信仰的神明的神壇和神像,將其打落塵埃,那時候,試問各位如何自處,是想要殉教嗎?”
“遠的不說,沒有跟神選教皇對抗的實力,就根本沒有可以應對的辦法,何必負隅頑抗?”
“答應神選教皇的條件,沒準還能夠留點情面,不至於斷絕了信仰!”彼岸教的教皇赤裸裸的將現實給揭開,絲毫不給面子。
是啊,怎麼對抗玄穹教,現在玄穹教如日中天,已經有十個國家宣佈將其立爲國教,意思就是國內不準有其他的教派了。
十個國家對比世界三百多個國家不算多,但是玄穹教成立不多年許,就已經達成這樣的成就。
試問,現在在這裡的,哪怕是最年輕的宗教,也有五十年以上的年頭,從無到有一步步走到現在,宗教發展的困難在沒有真神展現神蹟的情況下面有多艱難,不言而喻。
對比之後,才知道玄穹教的發展究竟有多迅猛,宛如一頭鋼鐵巨獸無法阻擋。
每個教皇都沉默了起來,在他們宗教沒有真神的情況下面,自己的實力又不是神選教皇秦川的對手,怎麼拒絕?怎麼反抗?
沒準他們在這裡商量了許久,落在神選教皇的眼中,也不過是幾聲犬吠,連引起重視的資格都沒有。
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跟玄穹教討價還價的資格,宴無好宴,他們來到玄穹教的地盤,在沒有實力反抗的情況下面,搓扁捏圓還不是看玄穹教的心情。
一個個宗教的教皇不得不正視這個事實,面色愈發沉重起來。
唯有天理,須彌,真主三大教的教皇一臉平靜,看上去有些神秘莫測的意思。
“啪啪啪啪!”
就在這一個個教皇沉思的時候,一陣鼓掌的聲音響起,只見會客廳的門被推開,一個身材中等,瞳孔深紅的男子走了進來。
安格列,玄穹教的頭號打手,全球榜排名前十的強者,看到來人的瞬間,所有教皇的腦子裡面同時出現了這些個基本信息。
“彼岸教的教皇先生看起來有見識多了,不錯,我安格列不會說話,但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宗教,所謂信仰的神明都不過是你們隨意捏造的,你們的信徒需要你們的諸神庇佑的時候在哪裡?”
“就連現在你們能夠修行,都是託了吾主的緣法。”
“一個個僞造神明,也不怕得罪了真正的神明,給你們降下天災,到時候禍及家人,後悔都來不及。”
“我現在來是通知你們一聲,今日我玄穹教教皇冕下有其他重要的事情,明日再來接見你們。”
“所以你們很幸運,多給了你們一天的時間想清楚其中的厲害關係,不要做無謂的反抗。”
“至於稍候,會有正式的接待人員來招待各位,我就不奉陪了,最後再警告你們一句,教皇冕下仁慈,不願多造殺孽,但是我安格列不一樣,爲了吾主,爲了教皇冕下,哪怕殺孽滔天,死後墮入無間,也在所不惜!”
安格列瞪了一眼衆人之後,轉身離開。
離開之前,還呢喃了一句:“這樣應該夠禮數了吧,畢竟我沒有動手揍他們,果然,只有我安格列才能夠完全領會教皇冕下的意思。”
等到安格列離去,有幾個教皇開始渾身發抖,不是害怕,而是氣的。
“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神選教皇了不起?神下第一人了不起?全球榜第一了不起?”
“教皇也就算了,讓我們等一天也就等一天,一個安格列也敢這麼囂張跋扈,我們好歹也是教皇啊,一點禮數都不給。”
“你去說呀,有種你跑到那個莽夫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說,不給你一拳都對不起他火屠夫的稱號!”
“我一個教皇,跟一個教徒置氣,不是平白自降身份嗎?算了算了!”
本來還有些氣沖沖的幾個教皇頓時偃旗息鼓,不打算跟莽夫安格列置氣。
“諸位不必驚慌,相信玄穹教的教皇冕下也是講道理的人,明天不至於太過分,各位沒有必要太過擔憂,況且,如果事情真的發生的話,擔憂也沒有絲毫作用。”
“也對,神選教皇多少還是有點氣度的,跟安格列那個莽夫自然不能一概而論,既然今天見不到神選教皇了,那麼不知道各位有什麼打算?”
“什麼打算,剛纔我們不是還打算商討對策嗎?怎麼現在就想放棄了?難道真的覺得無法抵抗玄穹教?”
“這些都是心裡有數的事情,何必說出來呢,我看開了,我的順天教就是一個小教派,神選教皇如果真的招安的話,答應便是,何必自尋煩惱。”
倒是天理教,真主教的教皇從一開始便不發一言,只是慢慢離開了這個會客廳,然後就有接待人員將這兩人帶去了他們的房間。
而須彌教的大主持也是緊跟着離開,不再參與討論。
因爲,沒有意義了!
唯有超凡才能夠對抗超凡,這些人的心思被彼岸教的教皇一點透,就恍如堤壩缺了一大塊,心氣都流失了。
小的宗教不願意再負隅頑抗,只要神選教皇表露出來那麼一點意思,那麼他們就會順着杆子往上爬。
而大的宗教就那麼幾家,這一年多以來,信徒不增反減,流失嚴重,剩下的基本上都是鐵桿,可以說根基還在。
但是根基還在又能如何,這是幾千年以來最好的時代,新的晉升途徑出現。
可是對於宗教界來說,卻是最壞的時代,玄穹教如泰山壓頂,所有人都在崖下苦苦支撐,卻看不到一絲撬動這座大山的希望。
大家各有各的心思,人心散了,沒有可以定鼎的人物,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聯盟,不足爲懼。
甚至就連天理,真主以及須彌三大教這個時候也彷彿各有謀算,所以合作謀劃之事,可謂是一個笑話。
接下來果然如同安格列所說的一樣,這些來自各個宗教的教皇受到了玄穹教的熱情招待。
每一人都有教徒侍奉,甚至他們想要去觀摩一下玄穹教比較私密的地方,都被酌情同意了。
畢竟讓他們知道差距,也是一件好事。
只有須彌,天理,真主三教不曾參與到其中,一開始就讓侍從將他們帶入房中,之後一天未曾出來走動。
而讓這些宗教教皇參觀了一天的玄穹教,效果是驚人的,儘管只是將教內十之三四的底蘊展露出來,也讓這些宗教教皇打消了某些不切實際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