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座老者和沈教授對視一眼,皆是看出對方的驚訝。
陳峰似乎對於許多秘密都瞭如執掌。
首座老者清咳一聲,大方承認:“不錯,一個禮拜前確實收繳到十幾噸重的骨頭。不過……目前,尚未研究出來歷。”
陳峰眼神放亮,高興道:“有這些骨頭,‘護國長江’的防禦線才稱得上是天衣無縫。”
根據上一世的多方研究,從三星堆發現的神秘骨頭,是導致全球沙漠化的放射源之一,擁有吸引荒獸潮的作用。
並且,隨着沙漠化的領土擴大,這些骨頭也漸漸有了生機,同時對其他荒獸的吸引力也數十倍增長。
據頂尖科學家們推論,這些骨頭的主人,是尊異常可怕的荒獸,生命力堪稱不死不滅,只要有足夠多的輻射,就能復活甦醒!
知情人給它取了個名字,‘夢魘’,人類的夢魘。
果然,在‘夢魘’開始復甦的半個月後,超級恐怖的荒獸‘祝融’出世,悍然掃平炎黃最後幾支戰鬥力量,最後直接踏平全國!
“這些骨頭,跟‘護衛長江’能摻和上什麼關係?”沈教授再次適時發問。
陳峰簡單解釋:“骨頭可以吸引那些荒獸,就是誘餌。”
他一隻手伸展,一隻手握拳,滿臉激動道:“我們在陷阱裡投放大量骨頭,請君入甕,荒獸們會自動送上門!”
陳峰左掌猛然包住右拳,首座老者立馬通透,喜上眉梢,說:“口袋包圍,這是我們戰士的老傳統戰術。”
曾今這一招,可是擊潰高高在上的漂亮國士兵!
陳峰接着說道:“面臨大規模荒獸潮衝擊邊疆,‘護國長江’上的碉堡都裝載等量骨頭,可以均勻吸收火力,防線將穩如金湯。”
經陳峰這麼一解釋,沈教授和首座老者立刻感到如獲至寶,同時暗暗慶幸陳峰站在自己祖國這邊。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首長,時不我待,早一天建設好‘護國長江’防線,國家少受份損失。”陳峰鄭重道。
首座老者神色感嘆,頗爲欣慰的向沈教授吩咐道:“炎黃科技院的徐老即將退休,正院長一職位,暫請沈教授擔任,任命書當天就能下達,那堆骨頭,也全權交接給陳峰同志處理!還有……陳峰同志說得對,時不我待,爲了方便工作展開,就以華東科技大學爲指揮建設中心。”
陳峰稍息立正,作出個十分標準的軍禮,渾身熱血沸騰。
大聲保證:“我會全力以赴,不負首長期望!”
首座老者滿臉嚴肅,端莊還以軍禮,“炎黃一國氣運,全都託付你手!”
沈教授親眼見證這神聖一幕,不禁熱淚涌出,有種身負民族使命的沉重感,歷經多少年,炎黃才艱辛走出了憋屈的過去,而今,即將踏上直通世界巔峰的王座征途!
國運吉凶,全仰仗陳峰一人!!!
陳峰直到走出基地,坐上飛機經受冷風吹拂,那滾燙的熱血才漸漸冷卻,心中升起了無限的鬥志,堂堂炎黃的皇者敢放權給他一個布衣百姓,這份厚澤,怎能怠慢?
必須儘快作出大好成績!
陳峰正感慨着,突然看到‘黑龍’戰鬥直升飛機後邊,足足跟了一個連隊的‘利劍‘四代戰鬥機,左右環繞,衝開無邊白雲,將陳峰乘坐這架‘黑龍’保衛在中心。
這種待遇,往往是重要領導人的配備!
半個小時後,保護陳峰的戰鬥機羣降落,震動整個華東科技大學。
數不清的教授、老師、學生、各系領導,都紛紛仰頭望天,眼中寫滿驚詫,瘋狂猜測到底是哪位通天人物光臨華科大。
陣仗可以說轟動方圓千米!
戰鬥機羣這邊剛停息,華東科技大學師生的神經,再度被深深震撼,他們親眼見到上百輛武裝特種車,虎嘯着開進校園,直奔戰鬥機羣降落的地方。
這些新型鋼鐵巨獸,就像怪物一般,帶來恐怖的壓制感。
接下來,一支身穿海魂衣的營隊,扛着校準儀,吭吭哧哧跑步前進,更令華科大的師生摸不着頭腦。
他們並不知道,剛纔看到的是屬於超級潛艇的校準儀,只要定位成功,可以五千米外發射導彈,以雷霆之勢擊碎一切!
短短時間內,陳峰的宿舍,聚集了海陸空,防禦達到一個曠古絕今的地步,堪稱與世界頂級要塞比肩!
彼時。
首座老者發起了極其罕見的視屏會議。
向兵方全部高層下達了一個命令。
三小時之內趕到京都開會!
而這次會議等級,被列爲絕密,也就是說,除了高層本人,不允許攜帶任何親信參加。
全國各省秘密營地裡,坐鎮的封疆大吏們紛紛臉色凝重,噤聲沉默,登上了專屬坐機,皆是心懷一種莫名的緊張感,不知道到達京都面見那位老者後,會發生怎樣驚天動地的大事件?
很快,各方大將全都到齊,列席圓桌會議,都恭敬看向那位主座上的老者。
有人低聲問道。
“老大,到底什麼事,需要召集大傢伙開會?”
首座老者不怒自威,正色說道:“我們將有一場硬仗要打,敵人空前強大,超越以往經驗。”
大將們紛紛不服氣,七嘴八舌。
“是南邊毛子找事?我頭都給他扭下來!”
“櫻花國又不安穩了,最近纔剛收拾過....”
“孔雀國有點異動,回去我就找機會敲打下!”
“漂亮國又想搞小動作,他媽的,還當是以前呢?”
“....”
首座老者微擡手掌,這些威名赫赫的將軍們全都閉嘴,立刻當起乖寶寶,等待老者揭曉答案。
“不,我們的敵人,並非人類國家,而是一種變異生物。”
將軍們統統都愣住了。
征戰多年,打得都是人,打變異生物真是新娘子上花轎——頭一回!
首座老者滿臉淡然,繼續說道:“這次的世界危機會波及全球,但也是我們炎黃國崛起稱尊的大好良機,你們只需配合一位小同志,必須服從他任何安排。”
說到這裡,老者頓了頓,語氣加重了幾分。
“見他如見我,都聽明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