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別惹我發火!”我惱怒的丟了一個枕頭過去。
“你要鬧彆扭到什麼時候?”雷豹皺起眉頭避過我扔出的枕頭之後語氣不善的問道。
“我沒有鬧!一直是你在鬧!你把我當成誰了?雷豹!我有我自己的幸福要去追尋,我不會因爲你的想法而停下腳步!”我覺得再這樣下去真的不是辦法,我應該和他說清楚,雖然這樣似乎會給德瓦特帶來麻煩,但是就這麼憋着,真的不是辦法!
“是不是別人跟你說了什麼?”雷豹的眼睛眯了起來。
“你覺得這樣問有意思嗎?你以爲你看着我的時候想着別人我就沒感覺嗎?我不知道你想通過我去回憶誰!但是我不會成爲別人的替身,同時你也沒有讓我成爲別人替身的資格!因爲我不喜歡你!甚至說我還很討厭你!”不行,還是不能暴漏德瓦特,眼前的男人太危險了。
“討厭我?!呵呵!是啊!你應該覺得我和那些囚禁了你的男人一樣吧?所以你怨恨我?!呵呵,這樣也好,如果都是恨的話,那麼我也不需要對你那麼客氣了!”雷豹的嘴角開始噙上一絲殘忍的笑容,然後他突然飛身向我撲來。
“你這個混蛋你要幹什麼?”我想翻身躲開,可是還沒有完全恢復知覺的身體根本就不聽我使喚!
“是你非要觸怒我的!”雷豹我把壓在身下,他的手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你這個混蛋,你這頭豬!”我只能用還痠軟着的手奮力的反抗。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拒絕我的能力嗎?”雷豹扯開我的衣領之後開始啃咬我的脖子。
“我……我已經三個月沒洗澡了!”我慌了!但是我想起了我和布魯托發生戰爭的時候的慣用伎倆。
“沒關係!一會兒我會和你一起洗!”雷豹的動作頓了頓之後嘴角開始緩緩的勾起。
“你!你別逼我!”那雙有些粗糙的手掌已經開始揉捏我的柔軟了,這讓我開始怒意橫生。
“和我在一起,你有什麼不滿的?我比不上那些男人?”雷豹低下頭開始品嚐我的葡萄。
“雷豹,你想要什麼?你想通過我回憶誰?你敢不敢告訴我那個人的名字是什麼?”我咬着牙,我必須自救。
“……”身上的男人停了下來,但是下一刻卻如懲罰一般,他開始用力的拉扯我的葡萄。
“嘶!這就是你的報復嗎?我的桌子上有刀,你用不用把它割下來?或者你來告訴我一下‘零’是誰?”不能再忍了!這個男人似乎是變態的。
“……”雷豹一瞬間離開了我的身體,然後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了我的臉上。
感覺着嘴角流下的鮮血,我自嘲的笑了,替身果然是替身呢!當撕破臉的時候替身基本上就是炮灰。
“怎麼?不再裝下去了嗎?”我看着雷豹挑釁的說道。
“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雷豹的眼睛眯了又眯,那雙手忽然攥緊了,然後他再次向我撲來。
“刺啦!”整件上衣被他一下子撕開了。
“……”惱羞成怒了嗎?呵!我似乎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呢,不過我不能讓他得逞,我該讓他知道我對他的態度的,所以只能這樣了,如果他心裡對這張臉還有愛的話,那麼我也許會成功。
我不再掙扎,但是我卻用力的咬上自己的舌頭,嘴裡越來越多的血開始從嘴角慢慢溢出。
似乎發現了我的異樣,已經撕開我褲子的雷豹向我看來,我死死的瞪著他,眼角開始溢出淚水,雷豹,記住這個眼神吧!這是你的零沒有的,只屬於我墨安琪的寧死不屈的眼神,你如果只想要一個替身,那麼抱歉,我只能給你留下一具屍體。
雷豹被我的眼神震懾住了,然後他的手開始顫抖,接着他仰頭髮出一聲撕心裂肺的低吼!
看着那倉皇逃走的身影,我裂開嘴笑了,嘴裡的鮮血沾染了我的牙齒和整個口腔,讓我的笑容帶着血色的淒涼,艾倫啊!你的安琪又一次爲你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你會高興吧?!你會等着我去給你講述這血色的浪漫吧!?
“天吶!安琪!你這是怎麼了?”德瓦特在雷豹跑出去不久之後衝了進來。
“老爹!幫幫我!”因爲咬了舌頭,所以我口齒不清的對德瓦特說道。
“你!你等着!我去,我去給你叫文森特過來!”德瓦特拉起旁邊的被子蓋在了我衣不遮體的身上,然後驚慌的跑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文森特帶着他的醫藥箱跟着德瓦特一起走進了我的房間。
“他爲難你了?”文森特看着我臉上的五指印和從下頜上不斷的滴落的血水有些顫抖的問。
“嗯!”我點了點頭。
“張開嘴!讓我看看!”文森特拿起一個棉籤似乎準備要給我的口腔消毒的樣子。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了嘴。
“你這是……何苦啊!”文森特的棉籤掉了,他看着我口腔裡的慘狀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怎麼樣?很嚴重嗎?”德瓦特的拳頭開始越攥越緊。
“老狸!回去叫人把推車推過來,她這個傷還得去我那裡!”文森特回頭看了一眼德瓦特之後說。
“好……”德瓦特轉頭離開的身體有了一些顫抖,不知道是出於氣憤還是別的一些什麼原因。
“你應該是剛剛從訓練艙出來吧!怎麼樣?能走嗎?”文森特似乎想要扶起我,所以掀開了我的被子。
“別……”我剛想提醒,卻來不及。
“這!這都是他做的?”文森特看着我衣衫破爛的身體眉頭越皺越緊。
“嗯!”我轉過頭去不想面對文森特的目光。
“……”文森特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用被子裹住了我的身體,然後靜默的等着德瓦特的歸來。
當醫護人員把推車推來的時候,文森特抱起裹在被子裡面的我,走到了室外,然後一聲不響的把我放在了車子上,接着親自推着我往他的醫療區走去。
德瓦特默默的跟着文森特一起推着我的車子。
我仰躺在車子上,望着頭上滿是陰雲的天空,那一隻只穿雲而過的海鷗,用它們那自在的鳴叫諷刺着我此刻抑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