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香檳也帶上!我就不相信我們那麼周密的計劃會失敗!”我把裝着香檳的整個冰桶都拎了起來。
“好!走吧!”安德雷看着我笑了起來。
就這樣,我們三個半瘋兒拎着一支帶冰桶的香檳出了酒店。
上了出租車,人家司機大哥還看了我們好幾眼呢!估計以爲我們要參加什麼派對呢!
“去哪兒?”司機透過後視鏡問我們三個道。
“商業賭場!”伍德很鎮定的報出了賭場的名字。
“去不了!”司機搖了搖頭。
“怎麼了?”我眼睛一亮的問道。
“就在剛剛,我路過那裡的時候,我看見許多警察都在拉警戒線!看樣子是出了什麼大事了!
如果你們要去賭錢的話,還是別去了,但如果你們只是到那附近的話,我還是可以載你們去的!”胖胖的黑人司機對我們三個說道。
“那咱們還去嗎?”我轉過臉問伍德。
“怎麼不去呢?那裡又不是隻有賭場!我們去玩兒點別的不好嗎?”伍德皺着眉頭忍笑忍得很辛苦。
“哦!那就去吧!”我點了點頭。
“好!”司機一看我們的樣子,以爲我們就是單純的找樂子,於是點了點頭一腳油門兒,車子就躥了出去。
還沒到賭場,老遠就看見賭場門口聽了好多警車。
司機把我們卸貨之後,我們站在街邊看着對面忙進忙出的那些警察,還有那些被疏散出來的賭客。
伍德湊到一個賭客身邊探着頭跟人家打聽了起來。
“請問!這家賭場出什麼事了?”
“你也是來賭錢的?”那個賭客皺着眉頭問伍德。
“是啊!以前經常來的!”伍德點了點頭。
“這家賭場恐怕要關門了!”那個賭客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
“怎麼了?”伍德皺着眉耐着性子的繼續問道。
“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家賭場的老闆死了!而且死得很詭異!現在想想我都覺得很嚇人!”那個賭客一邊說,一邊露出了驚懼的表情。
“快說說,究竟怎麼嚇人了?”一邊好幾個圍着看熱鬧的人都出聲問道。
“那個,我,我能先喝杯水嗎?”那個賭客目光閃爍了一下之後問道。
“走!我請你喝啤酒去!你給我們三個說說是怎麼回事!”伍德很慷慨的一把摟住了那個男人的胳膊說道。
“行!”那人也痛快直接跟上了我們的腳步!
“走吧!咱們也去聽聽!”身後幾個瞎打聽的人也跟了上來。
找了家小酒吧!我們幾個坐了下來。
當然了,我們三個跟那個準備說故事換酒喝的傢伙是坐在一張桌子上的!
而那些來聽八卦的人自己又組織了一桌。緊挨着我們。
“快說吧!都好奇死我們了!”還不等侍應生把酒端上來,那一桌的幾個傢伙就等不及的喊道。
“是這樣的!”那個賭客看着我們帶來的香檳舔了舔脣,然後開始給我們講起了他親眼見到的那一幕。
“我本來去賭場的時候就已經很晚了,而且玩兒了兩把牌也不順!於是我就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歇一會兒。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賭廳的二樓發出了很多人的驚呼聲。我忍不住好奇,就往樓上跑去。
然後就看見,就看見......”那個男人看着侍者端來的啤酒,忙伸手接了過來。
“就看見什麼啊?你快說啊!”旁邊幾個聽八卦的,一看這男人端着啤酒杯不鬆口的灌着酒,不禁着急的問道。
“那個!再給我來一杯!”男人一口氣喝光杯中的啤酒之後直接把酒杯又遞給了侍者。
“好的,馬上來!”侍者微笑着點頭道。
“我跑上樓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個賭場的老闆正一邊走一邊脫衣服!他的手下跑過來阻止他,他卻喊着熱,還喊着喘不上來氣!
接着恐怖的一幕就出現了!那個叫羅賓的老闆開始渾身起紅疹,而且是一大片一大片的!
在肉眼能看見的情況下。那些紅疹飛快的浮現出來,然後那個羅賓老闆滿臉的血管都突然凸了起來!
看着特別可怕,而更詭異的是,他似乎自己並不知道他自己的變化!還一邊掙扎着繼續脫衣服,甚至是自己都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子裡去了!
你們可能不知道。那個老闆已經五十多歲了!你們說他到底吃了怎樣的藥物才能發浪到這個地步?
就在他的手下拼命阻止他的時候,他忽然就吐血了,而且他吐出的那些血裡面還有一些小塊兒塊兒。
我感覺那一定是內臟!可是什麼樣的藥能讓人一會兒的功夫,就把自己的內臟也吐出來呢?
簡直太可怕了!直到羅賓被他的手下強行帶走的時候,他才忽然用手卡住了自己的脖子,一邊往外噴血,一邊說喘不過來氣。
然後他忽然仰天載倒。然後就死了!”那個男人在第二杯啤酒遲遲未到的空隙裡,簡單明瞭的把羅賓的死交代清楚了。
“他,他死得可是太慘了!”旁邊桌子上的幾個人忽然喃喃道。
“可不是嗎!我都快嚇傻了!直到警察趕來!我都還驚魂未定的!”那個男人又端起第二杯啤酒喝了起來,不過這回他斯文多了。
“安琪!我,我們走吧!我,我有些不舒服!”安德雷忽然臉色難看的對我說道。
“好!本來你生日!我打算給你好好慶祝的!不過看你這個樣子。我們還是回去吧!”我點了點頭,然後扶着安德雷站了起來。
“兄弟!謝啦!這一百美元!請你喝酒!”伍德隨手扔給那個爆料的傢伙一百美元,然後跟着我們一起出了酒吧。
“那,那個人說得都是真的嗎?”安德雷揹着伍德神情緊張地對我問道。
“當然了!要不我爲什麼不讓你去招惹伍德?我還不是怕你得罪他以後沒有好下場!”我一邊扶着安德雷往前走,一邊小聲的嚇唬他道。
“我。我以後再也不惹他了!”安德雷一臉驚恐地說道。
“這纔對嘛!乖啦!”我心裡好笑的安撫着安德雷。
“安琪,我們接下來去哪兒?”伍德拎着冰桶對我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