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錢多慌忙問道,可惜對方早已掛掉電話,這時手機震動了一下,是一條短信傳來,錢多看了眼短信內容,頓時眉頭緊皺,心裡一緊。
短信內容是一個地址,而這個地址錢多是再熟悉不過了,就是他被數次實驗過的地方,腦海中蹦出來的第一個人就是那個一直被他認爲和藹可親的老人。
錢多不敢再過多思考,轉身離開。
……
程鶯被一瓶飲料灌倒,她沒想到一個陌生男子遞過來的一瓶自己最喜歡喝的營養快線竟然能讓自己昏迷不醒。
程鶯被帶到了錢多再熟悉不過的實驗室,程鶯被放在一張牀上,平靜的躺在那裡,現在仍然是出於昏迷狀態,周圍站着那三個醫生,還有老人,負責把程鶯扛回來的那個男子站在門口,等待着錢多的到來。
“張總,咱們真的要給她注射嗎?”
一個醫生面帶擔憂的問身旁一臉肅穆的張愛民。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張愛民想要給程鶯注射和錢多相同成分的藥物,當然了,事先張愛民已經查清楚程鶯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那可是集美貌與功夫於一身的女俠。
張愛民再次擡頭看了眼安靜躺在牀上的程鶯,堅決道“注射!”
醫生似乎有話要說,不過看到張愛民那一臉堅定表情,又咽了下去。
或許張愛民還不知道藥物真正的威力和效果,但在研發這種藥物的時候就是按照男人體格特點來研發的,一個女孩的體質怎麼都不會承受這種威力的,儘管程鶯有功夫在身,但張愛民不知道的是,程鶯還有病在身。
那個負責注射的醫生有點無可奈何,卻也只能按要求做事,準備好藥水,來到程鶯面前,按照步驟,緩緩的把藥水推進了程鶯的體內。
醫生剛把藥水注射進程鶯的血管中,就聽見外面傳來一聲大喝“你們把程鶯怎麼了?”
說話的人正是錢多。
此時錢多已經站在了房間外面,和他對峙的男子他當然記得,就是之前在好聲音把他一腳踹飛的那個猛人。
錢多儘管內心憤怒,但當他看到面前站着這麼一位頭號猛人的時候,還是不自覺的有些發怵,這或許是應了那麼一句話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錢多在思考該怎麼樣不被猛人纏住,闖進房間,此刻他心裡想的很簡單,不求能一拳把面前的這號猛人打飛,只要不被他打死就行。
“啊!”
突然從房間內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錢多對這個聲音無比熟悉,是程鶯的聲音,聽的錢多身體一顫,心裡一緊,傻子也能明白了,程鶯在裡面吃苦受罪了。
錢多之前刻意假裝出來的鎮定徹底土崩瓦解,錢多一咬牙,雙拳緊握,也不發怵了,心裡只有一件事,馬上闖進去見到程鶯。
錢多腳下一蹬地面,拳頭舉起,噌的一下衝着對面的猛人躥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憤怒給了錢多動力,這次的速度較之以前快了許多,錢多來到猛人對面的時候,還沒等猛人發出攻擊,錢多一拳砸在了男子的面部,男子身子一斜,嘴角流出血絲。
錢多哪裡肯就這麼結束,左手快速拉住往一側倒去的男子的胳膊,使勁一拽,跟着就是一個狠狠的膝撞,男子身體沒有成龍蝦狀,雙腳竟然懸空離地了,可見錢多的這一膝撞威力是多麼的巨大。
就在男子身體懸在空中,錢多左手還依然抓着胳膊的時候,錢多猛然身子後撤,右腳突然擡起,直接踹在了男子的腹部,男子剛要落地的身體愣是又擡升幾分。
男子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水來,錢多不再管男子的情況,他只要確定男子對他已經造不成任何人威脅後,大步跨進房間,就看見程鶯在牀上不停的抽出,從嘴裡不斷吐出白色的唾液。
錢多慌張的跑了過去,一把推開站在一側的一個醫生,一把扯斷程鶯身上的繩子,旋即把程鶯抱在了懷裡。
錢多幫程鶯擦拭掉嘴角的白色唾液,緊緊的摟在懷裡,嘴裡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我來了。”
話音剛落,程鶯的身體突然停止了抽出,一動不動的躺在錢多懷裡,錢多又是一陣恐懼,忙伸出手指放在程鶯鼻孔下面,還好,還有呼吸,只是呼吸異常微弱。
“你們他媽的對她做了什麼?”
錢多衝着身後的幾個醫生嘶吼着,一副野獸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們,讓三位不明所以的醫生噤若寒蟬,身體僵硬在那裡。
此時的張愛民也是安靜的站買那裡,一動不動,不言不語。
其中一個醫生或許是出自良心的愧疚,壯着膽子湊近錢多,想要查看程鶯的情況,被錢多一聲怒吼嚇的連退數步。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做好應戰的準備,我會一個個的讓你們什麼叫做痛苦!”
錢多眼神凜冽,聲音冰冷的緩緩說道。
讓幾個醫生不寒而慄。
錢多把程鶯抱了起來,起身離開,走到老人面前的時候,錢多眼神犀利的看了一眼張愛民,錢多的眼神中是無比的憤懣,讓見過不少大場面的張愛民也是不禁心裡一緊,全身汗毛倒豎,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錢多不傻,他不可能傻乎乎的把程鶯再抱回海天別墅,讓王龍再檢查一番。
錢多把程鶯安頓在醫院之後,纔打電話給王龍,因爲錢多身上的錢不足以繳納醫院的各種費用。
經過醫院一系列的檢查之後,讓錢多懸着的心終於落地,檢查的結果是程鶯只是出現了脫水的現象,至於錢多所說嘴角吐出白色唾液,給出的結論讓錢多有些哭笑不得,胃痙攣。
意思也就是和喝醉酒吐酒差不多一個道理,不管怎樣讓錢多終於放鬆下來,他是真怕程鶯會有個三長兩短,這個和如何給他那個不願意認他的岳父大人程龍交代無關,而是因爲現在他是真的離不開程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