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清楚看到,山神的四肢也開始慢慢的顫抖了起來,幾乎站立不住。
憤怒的山神兇狠的瞪着大師,隨後一手砸了手中的水杯,水杯在地上頓時炸裂來來,整個水杯裡的水一灑到了地上,都開始滋滋的作響,也然後慢慢的冒出了白泡來。
山神立馬一手抓住大師的領口,隱忍着自己身體上的痛苦,將大師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你竟然敢算計我?”山神惡狠狠的瞪着大師,那令人感到瑟瑟發抖的眼神好像等一下子就會把大師給硬生生的活剝了皮,然後一口吃掉似的。
大師面對山神的憤怒,也沒有顯得很是慌張,氣定神閒的任由山神就這樣子抓着他的領子不放。
“沒辦法,在這條稱霸的路上,每一個阻擋我的人都要死,而我爲了增強自己的修爲,只能夠從你們這些對於我來說比較有利用價值的人下手了。”
“不過你放心,我給你下的藥,雖然不會讓你死得太舒服,但是也不會讓你太痛苦的。你就安心的去吧!哈哈哈……”大師沾沾自喜的爲爲自己剛纔的做法和現在所得到的結果而感到十分的滿意。
聽了大師的一番話以後得山神憤怒的將大師甩了出去,大師的身子便猛的撞到了山洞的巖壁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然後捂着胸口趴在了地上。
雖然山神現在中了毒,但是自己本身擁有的那些妖力也不是蓋的,會有所下降,但是現在隨隨便便捏死一個人對於山神來說還是極其容易的。
大師慢慢的站了起來,而山神看到自己沒殺死大師,便加大了自己的力度猛的朝着大師衝了過來,然後與大師一起互相廝打了起來。
“我們現在離開這裡吧!”我覺得在他們兩個人交戰的時候,肯定是沒有精力去管其他的事情,所以現在絕對是我們離開這裡的大好時機。
我們在一旁觀看着整個事情的經過,但是我們沒有出手,而是等着他們混打了起來以後,在他們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偷偷摸摸的沿着巖壁走出了山洞。
我們一離開山神和大師的視野範圍內的時候,便大步的跑了起來,一心想要儘快的逃離這個鬼地方。
我們一路向前奔跑着,忽然,夏然猛的停下了腳步。
“夏然,怎麼了?快走呀?”我不禁催促道。
“你們快看,前面好像有個人。”夏然疑惑的指着前面的草叢中的一個白色的影子對我們說道。
“別急,我先過去看看。”爲了以防有什麼埋伏,我決定自己一個人先去看看草叢中的那個白色的影子究竟是什麼東西。
“小心點。”夏然擔憂的望着我。
爲了使夏然不會太擔心,我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儘管放心。
我慢慢的走到了草叢前,發現那個白色影子是個人,只不過他是背對着我趴在地上的。
我擡起了手,向他們示意沒關係,這是安全的,然後慢慢的蹲下了身子,一把扶住那個人的肩頭,將他慢慢的轉了過來。
“微兒?”突然,微兒的面孔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是的,這個白色的影子不是別人,正是前幾日被下了蠱,成了蠱人了的微兒。
夏然他們聽到了我發出的聲音以後,也都湊了過來。
“微兒?她怎麼會在這裡?”夏然看着微兒,疑惑的問出了聲。
“我看她好像傷的不輕,讓我先爲她療療傷吧?”荒山大巫看着微兒那天被血跡染的有的地方都變紅了的白裙子,看着我詢問我的意見。
我站起身來,爲荒山大巫給微兒療傷提供了一個可以展示身手的地方。
在荒山大巫的療傷下,微兒原本蒼白的臉色漸漸的紅潤了起來。
慢慢的,微兒緩緩的睜開了她的眼睛。
“你……你們怎麼都在這裡?”可能是許久不說話,微兒發出的聲音沙啞得很。
“我們是剛好路過這裡。”夏然見我們都沒回答,便解釋道。
“你又怎麼會在這裡?”這裡裡那舉辦祭祀山神大典的地方並不近,我對微兒自己一個人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又是爲什麼會暈倒在這裡感到很是好奇。
“我……我是自己逃出來的,那個人給我下了蠱,在那天祭祀山神大典時我漸漸的有了自己的意識,所以我爲了擺脫他,我就逃了出來。至於爲什麼會這裡,我也忘了……”微兒面露怨恨的回憶着那位大師對自己所做的一切,然後斷斷續續的的說着。
“那個人是誰?”我希望能夠從微兒這裡得到一些有關於那個人的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等一下,先讓她喝點水。”荒山大巫打斷了我們的對話,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一個水壺來,遞到了微兒的面前。
“喝吧!”
“謝謝!”微兒靦腆的接過了荒山大巫的水壺,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喝完了水,使自己的嗓子不再那麼難受以後,微兒這纔看着我們興致昂揚的向我們闡述她所知道的一切。
“其實我只知道那一個人叫做吳逆,至於其他的我就知道的不多了。因爲,他把我變成了蠱人以後,我就沒有了意識。他曾經讓我做過什麼事情,我到現在也都不記得了。”微兒說完以後看着我們沉默不語的樣子又接着說。
“我還知道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個人其實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和那一隻蜥蜴妖王一樣,他的致命弱點是他的腹部還有他的頸部。如果你們想要打敗他的話,你們可以從這兩個地方下手。這也是我在漸漸的恢復了自己的意識以後,從巧合當中知道的。”微兒將她自己所知道的內部信息都說給了我們聽。
“抱歉,我知道的不多。能提供給你們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微兒爲她向我們提供的情節不夠詳細而感到有點兒不好意思。
“沒關係,已經足夠了,謝謝你。”其實在知道了那位大師的致命弱點之後,我就已經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