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他溫潤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裡。
“你……你怎麼會是妖狐幫的大王?”我問,一雙眼睛閃爍不定。莫不是這是一場騙局?
“呵呵……”他笑了笑,“爲什麼我就不能是妖狐幫的大王?我就是妖狐幫的大王,你不就是要找我?”
“可是剛剛和我說話的那個小妖……”我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人家是妖狐幫的大王,但是穿成什麼樣那是人家的自由啊。
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我一臉哀怨的看着妖狐,你說你沒事裝什麼小妖怪啊。
“你的信我看了,裡面只有一顆丹藥,這說明了你那裡有個會煉丹的妖。”他說,“是你的下屬還是朋友。”
聽着他的話,我的心裡暗道:不愧是妖狐,夠聰明,就只是這一會兒我就已經被他牽着鼻子走了,但是對於我找他合作的事情反而閉口不提。
“我來是有事找你的,有關於斬妖組織的事。”我說。
“我知道,此事暫且不提。”他擺了擺手道。
我心裡略有些不滿,但是忍住了心裡的不滿。
“你不必不滿,你來找我想必是心裡有了自己的打算,還有你剛剛和我說的那些話,我也相信你可以做成這件事……也罷,咱們就來談談對付斬妖組織的事吧,反正遲早是要談的。”
我看着他有些玩世不恭的樣子心裡有些懷疑他剛剛在外面說的那些話。
“我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當然除了我傷心的事,我的母親和同族都死了,死在你們人類的斬妖組織的那些人手裡。但是我不傷心,我一點都不上心。”妖狐說。
我聽着他近乎於無情的話,我覺得他根本就不是他說的那樣,因爲我看到了他眼睛裡的淚花。
“你可以和我合作,我需要助力。”我平靜下來,淡淡的說。
“我知道你要說的,你有丹藥作爲交換,我答應你。”妖狐說,“我很討厭他們,但是我卻沒想過要他們去死,畢竟他們是我的同族和我的媽媽。”
妖狐似乎是很痛苦,在他的心裡有太多的秘密。
“你會不會覺得我就像是一個瘋子?”他突然收起笑容,“明明很討厭他們,但是有人傷害他們我還是會受不了”
“我不知道你以前經歷過什麼,但是我需要的是合作無憂。”我終於知道了這個妖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可能你又很大的仇怨,但是在有些地方我要求你必須無條件的完全服從與我。”
“好,其實就算是你不來找我總有一天我也會滅了斬妖組織的。”妖狐道。
“那就好,現在合作達成,你不請我喝一杯?”我垂涎的看着妖狐屋子裡的那一罈清酒,我敢打賭那裡面的酒絕對是陳年的老酒。
果不其然,妖狐打開了罈子之後,裡面傳出來了一陣陣的酒香,倒出來的是粘稠的酒漿。
我狠狠的聞了一下,妖狐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看着更沒有出息的我,勾起好看的菱形脣。看着妖狐有些有邪魅的笑,我無奈的撇了撇嘴,怪不得人家都說狐狸精呢。
“你似乎對於我狐狸的身份有些異議?”他又恢復了剛剛那種溫潤如玉的樣子,好看的讓人接受不了,我敢打賭要是這個狐狸出去了肯定會迷倒一大羣的少女,說不定就連男的都會被他掰彎瞭然後拋棄妻子。
“你打算給我多少的丹藥來培養戰鬥力。”妖狐邊給我倒酒邊問。
我的鼻翼間充斥着陳酒的醇厚的香氣,對妖狐問的事情充耳不聞。
“姜坤!”妖狐雙目一瞪,大喊我的名字。
“怎麼了?”我看着妖狐的樣子不解的問。
“沒事,就是有一些意外,你剛剛說要給我五百顆丹藥,其中兩百顆提升靈力的,兩百可治癒的,一百顆爆發的。”妖狐笑眯眯的說。
“我什麼……”我想說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怎麼你自己說的要打算反悔?”看着妖狐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搖了搖頭。只能在心裡對這老八默唸一聲珍重了。
那麼多的丹藥只能是委屈老八勞累一會兒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我並不打算再留在這裡了,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就給這隻老狐狸騙走了五百顆丹藥,再呆下去那還了得。
“不打算喝酒了?”妖狐笑着說。
“沒事,給我帶一點,我要回去喝。”我看着淡綠色的酒漿說。
“好吧,原本也沒打算讓你在我這裡喝,要是你醉了怎麼辦,我可不會留一個陌生人住宿。”妖狐眨眨眼睛笑着說。
我看着這貨又要魅惑人了,拿起他給我裝起來的那些酒漿,就起身離開了他的狐狸窩。
“額,對了!記住下個月的月圓之夜就是進攻斬妖組織的時候,到時候別忘記了。”我臨走之前對他說。
我抱着懷裡的酒漿回了家,不再理會身後的妖狐。
“然然,我回來了。”我回家之後剛一開門就對着空無一人的客廳喊。
“老公?你回來了,餓不餓快來坐下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夏然見到我回來之後,立刻就切換到賢妻良母的角色上來了。
“你看看這是什麼?”我笑着把懷裡的酒漿給夏然看。
“這是……”夏然一臉疑惑的看着我懷裡的酒漿。
“什麼這麼香啊。”鳳羽聞着香味從自己的臥室裡出來了,本來今天沒有給她安排事情做,所以她就在自己的房間裡睡覺,但是現在我一拿出酒漿來,她就聞着味出來了。
“是酒漿,老狐狸剛給的。”我拿起手裡的酒漿搖了搖。
“老狐狸?阿坤,你談妥了?”老八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問我。
“嗯,那個老狐狸簡直就是有精神分裂啊,我剛去的時候死活不見我,你說不見就不見唄,可是他打扮成一個,小妖怪的模樣套我的話,我本來是想要散播攻打斬妖組織的信息來着,但是被他猜到了我的意圖。”我說。
“只不過他同意了,結局沒變,只是過程變了。”老八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