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候,鵲始巢;鵲知氣至,故爲來歲之巢。
親愛的龍波女士:
我在社區發了一些自己撰寫的東西,內容非常的零散。那是有感而發,隨時隨想。大致的意思就是天子與宰輔各有職責,天子之職,莫大於禮,授予不同身份的人各自的名分。而身爲宰輔,職責就是佐天子調理陰陽、順四時,遂萬物之宜,安撫四夷和諸侯。並且分析了岳飛爲什麼被殺?我大概是這樣說的,岳飛之所以一定被殺原因有兩個。一個就是他整天說要迎回二聖,實際上就是要重演明英宗奪門故事。一個就是他既不愛財貨,也不愛美人。這說明他的志向不在小,就如同當年范增說漢高帝一樣。如果你表現的非常的喜歡,財貨和美人上面的人反而對你放心,如果財貨無所取、美人無所幸,上面的人就會覺得你志向遠大,威脅不小。正所謂富貴無三輩,清官不到頭。一個家族如果連續三代都出人才,到了第四代不太容易再出人才了。當然這樣的說法也不是絕對的,比如大清的太祖努爾哈赤是人才,太宗皇太極也是人才,世祖福臨也算個人才。
三代之後,康熙、雍正、乾隆又是三代,在經歷六代之後,大慶的氣運終於不比從前了。往前推一推,洪武、永樂、洪熙之後,還有一個宣德皇帝。只不過洪熙和宣德兩個人在位的時間非常的短暫,特別是洪熙皇帝,居然一年都不到。大清的情況比前面的說法翻了一倍,明朝的情況基本差不多。大唐的情況是這樣的,高祖和太宗之後,高中就已經不怎麼樣了。一般來說帝王家的氣運要比一般家族要長一些。放眼各個家族,連續三輩兒都出人才的少之又少。那麼如何才能夠延長一個家族的氣運呢?我覺得最重要的就是要不斷的去發現規律。善於發現規律的人是智者,一個人如果能夠遵守已經發現的規律,這應該算是庸人。如果一個人連已經發現的規律都不能遵守,甚至不能理解,這樣的人算是蠢人。
王先生對我昨天的評論給出了比較高的評價,我不知道他是真心這麼說,還是隨便這麼說。同時我也知道自己這麼說話是很有風險的,雖然我不清楚風險到底在什麼地方。當年海瑞與某個人發生了衝突,萬曆皇帝選擇支持那個人,而沒有選擇支持海瑞。相比之下,海瑞更正直更清廉。而那個人口口聲聲忠於天澤,卻不斷的把不該拿的東西裝進自己的兜裡,爲什麼皇帝反而更信任那個人而不信任海瑞呢?其實從本質上講,每個人只忠誠於自己的利益,對於這一點皇帝本人也想得非常清楚。如果一個人過得非常的體面,在人前高人一等。這個人就會想,自己之所以有這樣的體面,完全是因爲皇帝,所以他就忠誠於天子。如果這個人沒有高人一等的感覺,在物質上常常不覺得寬裕。拿到的好處寥寥無幾,他對皇帝的忠誠便是值得懷疑的。如果在物質上不能保證那些人明顯好於一般人,也要儘可能的營造出一種氛圍,讓這些人高人一等。
同時我也指出不能推論說這些人往兜裡裝的東西越多,他們對天賦就越忠誠。一旦他們拿的東西超出了天子能夠承受的範圍,結果就是養狗的人要屠狗了。當然還有另一個結果就是讓局面失控。李先生針對我之前貼出的兩張圖,他做了一個判斷。未來人們會越來越重視生育,我是這樣看待這個問題的,就是你重視是一回事,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是另外一回事,我的感覺是他絕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夠解決的。前一段時間某個人針對這個問題提出了自己大膽的設想,很快我們就發現這個人的號受到了限制。一個人可以談論自己的想法,但是在說出這一切之前,一定要先估計到他可能造成的影響。今年雖然在創作上很不成功,但是效率還說得過去。
我有理由相信明年自己的創作會變得更加的艱難,我期盼着明年能夠拿出一本說得過去的作品,但是自從之前用稱骨算命算出了一個結果之後,我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焦慮,我可能會寫出來一堆東西,但這些東西註定要被埋沒了。或許這些東西不能見於世人,對它們來說並不是埋沒。有時候人要想一想上天所賜的結果,未必是最壞的結果。在做事之前要小心,做完之後要懂得適應。本來我以爲未來會在我的安排下一切順利,可意外還是發生了,我原本計劃買的兩件東西變成了一件。我竟然花錢買了非常華麗的禮盒,這對我來說簡直蠢到了極點。都怪我當時看的不是特別仔細,否則不至於讓事情到這個地步。不過事已至此,已經無可挽回了。明年的運氣到底會怎麼樣?我覺得很難講。我要勸自己,務必小心謹慎。結果可能有三個,一個就是出現重大的不吉利的意外。一個就是平安無事,另一個就是還有驚喜在等着我。
發生意外的可能是存在的,但發生重大不吉利的意外的可能比較小。但是小的不吉利的意外可能會頻繁發生,就像洋歷二零一零年一樣。如果我表現的謹小慎微,那麼發生意外的可能就會比較小一點,就算是發生,我也能夠及時調整狀態予以適應。出現驚喜的可能不是特別大,而且這種結果要自己主動去爭取。在我一邊創作小說的情況下,一邊還能抽出精力去複習。最後達成所願的可能不是特別大,所以我預測今年應該不會有什麼重大的驚喜出現。如果因爲創作小說再浪費一年,這固然是非常可悲的,但如果背起自己的承諾也是不好的。而且今年未必有這樣的機會,我也看了上面的表格只招一兩個人,我大概沒有這份幸運。現在等這種機會的人有很多,往往一個崗位的後面排着上千人,那麼何以見得這份幸運,偏偏就會降臨到我的頭上呢?
昨天有一個情況非常的糟糕,就是有一個人給我打了電話,而我在接了這個電話之後,在單位的社羣裡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裡面的人集體保持沉默,這讓我產生一種擔憂,他們會不會把我說的話截圖然後發給長官呢?如果有人這麼做了,那個人會是誰呢?那天我看到了那個一臉橫肉的女人,這個人實在是太噁心了,有這麼噁心的人在我怎麼敢在社羣裡造次呢?昨天我還說了這樣的話,假如那些老爺一個個都與百姓一條心。天子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假如那些人對百姓懷有二心,面對百姓他們是絕對少數,所以他們必須與天子的想法和利益保持高度一致。萬物相反相成豈虛言哉?這些天我一直有一個擔憂,就是擔心的未來一段時間沒辦法把屋子裡的衛生打掃乾淨。
希望我的擔心,最後不要變成現實。我覺得王先生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此人見多識廣,善於發現規律,看問題非常的透徹,只不過他未必願意把這些問題說得非常透徹,而我對世間的認識,遠不如他們卻願意把話說的特別透徹,不是我的表達能力好於常人。而是他們意識到了這麼做的危險性,一個人什麼都清楚,什麼都知道是不好的,有時候要懂得難得糊塗四個字。就比如有一位官員終於要告老還鄉了,大家都來拜訪他,請教他爲什麼能夠體面的度過這麼多年?這位老先生也非常的實在,告訴他的後生晚輩,六字真言,就是所謂多磕頭、少說話。曾經也有某人告訴我多幹活、少說話,由此可見,說話是很危險的。這麼多年我沒少因爲說話而給自己惹禍,可是我總是沒有記性,總是把過去犯過的錯誤一犯再犯。今年因爲之前我的年假被擠掉了,所以在過年之前我還有幾天假期。
當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長官不給我放這幾天假,我與長官之間曾經多次發生衝突,特別是在洋歷二零一零年的時候。當時我沒有把本命年當成一回事,今年在這件事情上我會更加重視,甚至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今年如果能有一個好的結局,我將感激不盡,今年如果基本上與往年一樣,我覺得大致也說得過去,如果今年比往年更加的糟糕。其實也是合理的,而我要做的就是小心謹慎,一旦發生意外的狀況要及時調整,予以適應。其實我已經不只是一次,在購物的時候栽跟頭了,這幾天在看直播的時候,已經兩次遇到一位女士。她長得非常的體面,我也情不自禁的看了比較長的時間。但我非常的清醒,我知道只是看一看而已。不要想的太多,之所以對自己有這樣的提醒,是因爲我的狀況很容易讓我對某人產生遐想。我必須讓自己知道,沒有上天的保佑自己什麼都不是。
昨天我請的本命佛牌已經到了,接下來還有一些細節需要處理。我希望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我能夠妥善的處理這些問題。與此同時我也不知道我另外買的東西會不會按時到貨,就目前而言他已經拖了整整四天了。如果接下來的一切都非常的順利,東西能夠按時到貨。我將感謝上天的保佑,如果不能夠按時到貨,我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年底的聚餐本來應該取消了,可長官卻說已到了明年。其實這東西是沒有必要的,你坐在那裡說什麼呢?我最不愛吃的就是這種飯。未來的一段時間,我會不斷的把自己的經歷記錄下來,我的意思是記在皇曆上面。等到一年將近的時候,再去與之前的推測進行對照。如果發現結果與預測高度吻合,那就說明預測是非常準確的。
如果南轅北轍就另當別論了,本來我打算在冥想的時候好好構思一下自己即將動筆去寫的那本小說,可昨晚一個電話打破了這樣的思考。我有一個願望就是每次在寫書之前,我已經想好了,要寫的內容,其實寫書的最初幾年就是這樣的。可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已經逐漸喪失了這種能力,後來在寫的時候就完全靠即興發揮了。發揮的時候也沒什麼特別,就是讓幾個人在那裡不停的聊天,天南地北的聊。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是爲了湊字數而已。今年這部小說無論結果怎麼樣,都已經快到頭了。我沒想過這部書會有多好的表現,但也沒有想到他會表現的這麼糟糕。即將要寫的那部小說到底應該發表在哪裡?我的心裡還沒數。因爲種種限制,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寫了。這幾年我趕上了逆風,所以經常遇到事倍功半的酒精。至於那部小說到底要怎麼寫啊,我心裡也並沒有一個定數。但我覺得還是要不斷的去思考,思考的越多越成熟,越完善到每個細節寫出來的東西就會越有看頭。
之前我在社羣裡點評了一位先生的文章,我不知道他本人會怎麼看待這件事情,如果將來王先生也發了東西,或許我也應該點評一下。點評的多了,他就會在心理上形成期待乃至於依賴。我有這樣的一種想法,在這世上每個人都想當表演者,都想引來無數的關注,可是通常情況下大家都不怎麼捧他的場。如果我總能夠出來捧場,我一定會受到這些人的歡迎。所以有時候評論家的影響往往比那些作者還要大,就比如當年有一堆淘金者,來到某個地方大家想象當中發財的方式就是淘金,而另外一個人卻看到了另外的商機。他向這些人售賣工具售賣特製的衣服,最後發了大財。有悟性的人總是善於發現機遇,而那些沒什麼悟性的人總是跟着大家人云亦云,最後成爲平庸的大多數。很遺憾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沒有看到什麼了不起的機遇。
曾經有一位於先生,在很多場合都不受歡迎,但是隨着時間的流逝情況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這位先生不但深受年輕人的歡迎,而且登堂入室成了很多非常有影響的團體的座上賓。當我看到面對鏡頭,他在那裡侃侃而談,他說的那些觀點其實並不新鮮,因爲在幾年前幾十年前他一直都是這麼說的。當年不受歡迎的說法,在這些年爲什麼就受到這麼多人的追捧?這是滄海桑田,此一時彼一時也。這個朋友談話的時候,我曾經提出過一個設想,就是三十年一輪迴。三十年是中百的臨界點,在這個點上你會看到鐘擺會改變方向,不然情況會不會是這樣,還不好說。很多東西都不是絕對的,有時候當一個趨勢發生的時候會形成強大的慣性。但同時要相信鐘擺本身的規律是不會變的。
曾幾何時我就有這樣一個困惑,就是我說話很多人聽不懂。當我想要換一種讓她能夠聽懂的方式時,我才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這樣的方式。我這個人學歷不高,可是在寫文章乃至於說話的時候養成一種習慣,就是非常的有學究氣。真正善於運用語言的人,能夠用淺白的字句說明覆雜的道理,能夠用形象的話語解釋抽象的東西。我不知道王先生給出的評價是不是真心的,但是能到這個程度我還是非常高興的。有時候真假並不是特別重要,當別人想了一堆話來誇你,這種誠意本身就很打動人。關於李女士的事情,我一直很關心,我不知道最後那件事的結果會怎麼樣,其實我還是希望她能夠平穩的度過這一年。如果她能夠贏下這一仗,未來的路可能會更寬,如果她沒有辦法贏下這一仗,接下來她有度過一段相當長的艱難時光。今年我發現有一個現象就是某些方面似乎被一些人有意的在那兒捧着。我不知道最終的結果會怎麼樣,但我願意祝福所有人。
往年一直因循的慣例到今年算是徹底打破了,某人的噁心程度實在超出人的想象,但是當我想要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應該考慮那些蛆不會替我保守秘密的。以後在社交網絡上發言更加應該謹慎,萬一讓人截圖轉給長官,事情就變得非常噁心了。我希望自己能夠有能力適應複雜的環境,處理複雜的問題,但我還是希望不要遇到這樣的問題,讓我有更多的精力去創作自己的作品。假如上天有靈,讓明年的作品受人歡迎。我該是多麼興奮,多麼開心。明年我會認真考慮這部作品到底要簽約在什麼地方?一方面我要考慮到底有沒有人看它,另外一方面我要考慮這個作品到底能不能上架?如果沒有辦法上架或者上架了之後表現平平,這都註定我未來沒有辦法加入省作協了。不過退一步講,可能加入了也沒有什麼用,在這個協會裡的人大多數都從事跟這些有關的工作,而我的工作卻與這個一點關係都沒有。
人是很容易陷入幻想的,很容易把事情估計的,對自己非常的有利,曾經有人做過這麼一個實驗。拿着一塊錢問域外的小孩,說這一塊錢能買到什麼?答案非常的有的說買到一個電視,有的說能買到一輛車,有的人說能買到各種各樣的玩具。他們幾乎把自己想要購買的東西說了個遍,可他們不知道,那只是一塊錢。所以把事情想得過於樂觀是人的本能,讓自己清醒的看待現實,這是自律。我希望自己能夠建立越來越多的自覺,但是自覺有一個前提就是你得知道相關的規律。我也長了一雙眼睛,可是買東西的時候我怎麼就沒有細看呢?這一年在交易方面我吃了很多的苦頭,也許在這一年即將結束的時候,我應該寫一點總結。
洋歷二零一八年的時候,有一位楊女士在夏天火了。我不知道明年相關的節目會不會能夠錄製,如果從此以後這一類型的節目成爲絕響,我還是挺難過的。在我的新年賀詞裡我就說過,我希望未來社會能夠有很多很多的機會,讓大家挖掘各自的潛力,成就各自的人生。如果像過去一樣,一個人想要證明自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放下一切,參加科考。有一位劉先生面對鏡頭說如果現在自己是一個年輕人,就會選擇參加科考。像我這一代的人在成長過程當中很容易產生一種想法,就是想要改造社會。現在有這種想法的人已經很少了,比我更早的一代人,他們可能不是改造,而是想要救世。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想法,一個人經常感到迷惘,說明這是一個思考者,一個從不迷惘的人註定他一生都不會有什麼覺悟。最後有大覺悟的人一定要經歷大迷惑。
有時候有些話雖然言過其實,卻仍然讓人很受用。一是說明我這個人有比較大的缺陷,二是說明至少我有某方面的優點。從前我在發表一些觀點的時候並不感到害怕,可是當我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再說一些話,我就會覺得後怕。一個人不應該有那麼多的不滿,面對現實也不要有那麼多的不可接受。如果註定沒有辦法改變,那就應該選擇一種歷史的方法苟活下去。正如稱骨算命法對我的說法,我是被上天遺忘的人。我完全沒有想到過那一段評語是針對我的同時,到目前爲止我仍然存在一絲疑慮。有沒有可能我的生辰計算有誤呢?我的感覺是在太陽出來的時候,往往就是趕集的要出發的時候。也許今生今世永遠不會有一個準確的答案了,而我要做的就是小心謹慎,不管自己的命格是什麼,小心總是對的。有那麼一段時間,我有衝動花錢請人算命。但我有感覺,那東西是如此的不真實。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臘月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