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失聲尖叫。 醒來後才發現,這一切竟然又是夢! 我去,居然特麼的又做夢了!還夢的那麼真實,夢裡,我竟然把火火和隔壁的廚師張酒酒當成了神,卻把21世紀的一切當成夢境。 這個夢太可怕了,如果再夢下去,我一定會神經分裂的。 牀上,大汗淋漓的我開始嚴肅的思考。 我爲什麼要做這樣的夢?還跟個連續劇似的天天接着夢?這夢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人是否有前世今生?我夢裡的事情會不會是前世發生的事情呢?會嗎?那我到底是誰? 在夢裡,我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是一個失去記憶的生靈。 在現實,我依然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從小就生在孤兒院。 我是誰?我到底是誰? 我的尖叫聲嚇壞了火火,她神經質的坐起身,見到我幾近抓狂的模樣,擔憂的問:“阿正,你怎麼了?又做夢了?” “火、火、火神……”我見到火火,嚇的連連躲讓,一不小心,屁股一落空摔到了地上。 夢裡的火神會法力,居然用三昧真火燒了茅神的府邸!她還要燒死我! 如果夢境裡的這一切是真的,是我的前世,那火火豈不是我的仇人? “阿正,你怎麼了?”火火快速下牀將我扶起。 “我、我夢到……”我欲言又止,好害怕夢裡的一切真的就是前世,如果是這樣,我怎麼能把夢裡的事情告訴火火?不,佔時不能告訴她。 “你做噩夢了是不是?”火火一臉溫柔的微笑着,心疼的手撫摸在我臉上,安慰道:“別怕,有我在,就算天塌下來,我也會陪在你身邊的。” 她說的是真的?我開始自責了,人家對我一片真心,我卻在心裡把人家當敵人,真是太小雞肚腸了。我怎麼能因爲一個夢就誤會火火是我前世的敵人呢! 火火打了個哈欠,忽然覺得有尿意了,便對我柔柔的道:“我去下衛生間,等會來陪你。” 我點點頭,想着等她回來時,我就把夢裡的事情說給她聽,我猜她聽到我夢了這麼離奇的
事情,一定會笑掉大牙吧。 許是沒睡好,火火的步伐有些漂浮,她迷迷糊糊的扶着牆往衛生間走去。 “啊——” 火火尖叫一聲跑了出來! “火火,你怎麼了?”我心中一緊,十分不安,不知火火遇到什麼事情了,居然發出那麼恐慌的叫喊。 “阿正,我、我、我看到,便池裡伸出一隻……手,對,是手,手!” 火火說着,驚恐的撲到牀邊,將自己的手緩緩伸到我面前,那慢鏡頭異常詭異,就像我夢裡的火神即將施法向我拋出火球,我哪裡想到她會這麼做?猛然間暈了過去! 我膽小,不是一般的膽小,孤兒院的老師們都知道,周老師對我更加了解。 小時候的我幾乎什麼都怕,怕生人,怕飛機,怕公雞,怕母雞,怕鵝,蟲子也怕,就連樹上突然落下一片葉子,我也會感到一陣驚恐。 帶毛的、軟體的、硬殼的,反正,只要與人類大相徑庭的生物,我都怕。 最重要的是,我還特易暈倒,暈的時候還有意識,這是我最不願意的,卻也沒有辦法。或許,這和我的生世有關吧,一個父母不在身邊的孩子,不管走到哪兒,始終沒有安全感。 我一直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他們爲什麼不要我,如今,這種渴望更加強烈。不行,我決定了,從明天開始,我要找到父母,我要弄清真相。 就算父母不認我,不要我,我也要知道身世的真相,我是人,我有權利知道不是嗎? 我暈過去之後,我能感覺到,火火也暈倒了,但是,我的感覺好像又不大準。 我不確定火火到底有沒有暈透,朦朧中,只感覺有一張柔軟的脣貼進我的嘴巴上,像是在非禮我,又像是在救我。 火火,是你嗎? 不管是不是火火,我都把這一吻當成火火賜予的,我渴望她對我動心,對我動情,巴不得她主動獻身於我。 那張軟軟的脣有點兒甜,一個軟軟的條狀物撬開了我潔白的貝齒之後,猛然對着我的口內大吹一口氣,這口氣直灌心肺。 臥艹,爽,這是標準的人工呼吸啊!
火火,一定是你,你在救我對不對?既然已經親上了,那麼可不可以繼續下一步動作呢? 神智不清的我竟然開始想入非非,難道今天就是我和火火的激情之夜? 我被自己幻想的喜悅衝昏了頭腦,我總覺得只要現在征服了火火,她就徹底成爲我的女人了。 火火,快到爺懷裡來! 氣通了之後,我也就醒了,我輕輕睜開眼,甩甩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好快點施展我的男人雄風。 朦朧中看到一個長髮飄飄的影子,待仔細一看時,那個影子又不見了。我一轉臉…… 火火還暈着! 暈的那麼透! 剛纔是誰在親我? 誰? 難道又是夢嗎?我又做夢了? 可是,這種感覺好真實。 我懵了! 我無法斷定剛纔的一切究竟是夢,還是現實,我居然把夢境與現實混淆了。 腫麼辦?我是不是腦子有病了?被夢裡的大火嚇的受了刺激?導致大腦開始產生幻覺? 我不會變成精神病患者吧?一想到這樣,我嚇的一身冷汗。 我不要變成病人,我要做正常人啊。 忽然想到我做夢之前,衛生間裡有恐怖的狀況,也是那個長髮飄飄的影子。 我很想去查明原因,又不敢一個人去,連忙往死裡搖着身邊的人:“火火,你快醒醒,快醒醒……” 約5分鐘後,火火醒了,不是被我搖醒的,也不是人工呼吸救醒的,是被我捏醒的。 我琢磨着她一時半會也醒不來,一直不敢對她動手。萬一被她誤會成色狼,把我送到局子裡怎麼辦? 送到局子裡不要緊,無非就是換個地方生活幾年,可是這樣,我就見不到火火了呀。這三年,我已經習慣了和她住在一起,沒有她的日子,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生活。 沒曾想,我剛扯開她的扣子,雙手剛碰上去,還沒來得及試探手法,那廝竟然醒了,這是多麼敏感的節奏啊? 是不是以後只要她暈厥,這個方法百試百靈?莫名的,特別希望她再暈一次,好證實我的想法是正確的,也趁機再揩一次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