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是誠心來看我笑話的嗎?人家都分手了,他還要恭喜?正愁沒處發火呢,爺今天不好好教訓他,爺就不姓苗。 “啪!”我掄起手掌重重煽了主管一巴掌,不顧旁人的道:“這是對你非禮我的懲罰,別以爲你是主管就了不起,爺大不了不在這兒幹!” “苗正你特麼瘋了?你敢打我?”主管捂着臉對我吼叫。 “我沒瘋,瘋的是你,打的也是你!” “啪!啪!” 我又重重的連煽了主管兩耳光,完了又指着他道:“這是對你非禮我之後又威脅我的懲罰,以後再敢欺負我,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主管簡直懵了,捂着火辣辣的臉大氣不出一下,不知道是怕了我,還是另有打算。 打完主管,我準備立馬離開酒店,離開這個鬼地方,也省得日後遭主管報復。 可邁腳之時,忽然想到月圓廳的顧客晚上還要來用餐,我已經收了人家一千塊小費,況且人家又交了晚上的五千塊訂金。 這麼一想,我決定忍辱負重留下來,就算我再不喜歡主管,我也要對我的顧客負責。 我霸氣的坐到沙發上,敲起二郎腿道:“主管先生,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不允許你對我公仇私報,我會盡量按照你的‘三個一’原則銷酒,而你只要做好你主管該做的工作就好,否則,別怪我到老闆面前投訴你!” “嘿,你還投訴我,你信不信我……”主管想說什麼,伸手指着我好久,卻又強行嚥下了即將冒出喉嚨的話。 雲墨仙酒店,所有的員工都對我刮目相看,沒想到我一個新來的員工居然敢如此對待他們的主管。 就在大家都以爲我即將要吃不了兜着走的時候,主管忽然間哈哈大笑起來,拍手道:“果然夠霸氣,好,很好,這就是我要的效果。” 所有員工都不明所以的轉向主管,大家心裡都想不通:主管不是被苗正打了嗎?怎麼還能笑的出來? 主管指着我向衆人解釋道:“苗正打我是有原因的,我之前的確是非禮了她,也威脅了她,這個我也不否認,既然現在兩清了,我當着衆人的面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公報私仇。”
“什麼,你真的非禮了阿正,你應該知道她是我女朋友!”張酒酒怒容滿面的上前質問主管,險些就要動手了。 主管一下子推開張酒酒,嘲諷道:“什麼你女朋友,不是分手了麼?人家現在是單身貴族,和你有關係麼?從現在開始,你要想追求阿正,咱們可以公平競爭。” “什麼?你要追求阿正?”張酒酒不可思議的問。 “怎麼了,不可以嗎?你覺得你除了個頭高,其它條件哪一點比得過我?”主管面帶嘲諷的反問。 張酒酒:“她明明打了你,你不但不計較,還要追求他,這說得過去麼?明顯就是不安好心。” 主管:“打是疼罵是愛,阿正打我,說明她對我有心思,怎麼你吃醋了?” 張酒酒:“我不許你追求他。” 主管:“我偏要追求她,你能怎樣?” 張酒酒:“我不同意。” 主管:“你算老幾?” 張酒酒:“反正我不同意。” 主管:“我問你算老幾?” 張酒酒:“我就是不同意。” …… 毛巴巴做好了果盤,讓服務員送到樓上的月圓廳,之後,便拖了張椅子在大廳坐下,不緊不慢的欣賞主管和張酒酒吵架。 聽了半天的他,搖頭嘆道:“哎,就知道和我打,有本事和他打呀。” 我聽到這話,不由的有些愣神。在我夢裡,毛巴巴和張酒酒曾經爲了我從地上打到水裡,又從水裡打到天上,如果毛巴巴說的人就是張酒酒,那麼他一定擁有前世的記憶了。 他既然記得一切,爲什麼不告訴我們,爲什麼甘心做火火的男朋友,也願意到這裡來做切配工?僅僅是因爲無聊嗎?茅神一職太清閒了? 我在胡亂思索中,張酒酒和主管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來來回回對話了好幾十句,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更嚴重的是,他們斗的一點水準也沒有,簡直就和三歲孩子吵架差不多。 我實在是乏了,看了眼時間,此時已經中午12點半,吃飯的客人已經陸續下樓散去。 月圓廳的客人也吃好了飯,一家人離開的時候,特意走到我面前,而且一個個主動打開錢包,不會是又要給我小費吧。 先是老人
家的大女兒,掏出兩百塊錢塞到我手裡道:“苗正,很高興認識你,我是揚東的大姐,咱們晚上見。” 緊接着,老人家的二女兒又來到我面前,同樣遞了兩百塊錢,道:“我是揚東的二姐,很高興認識你,晚上見麼麼噠。” “我是大姐夫,他是二姐夫。”兩個長相不錯的男子先後給了我兩百塊錢,很快追上了老人家大女兒與二女兒的步伐。 我去,這錢花的簡直就是流水啊! 眼看着一家人相繼給我小費,所有服務員們都驚呆了,連着廚房的切配工和後勤的阿姨們都跑出來看熱鬧。 這還遠遠不夠,接下來,是老人家的老伴,她老人家拿的是五張票子,將錢遞到我手中,像看自己兒媳婦似的,一臉開心的道:“不錯,真是個好苗子,晚上見。” 接下來,走到我面前的是老人家自己,他也一樣給了我五百塊,我到這時才漸漸回過神來,連忙阻攔着道:“不用了,您之前都給過那麼多小費了,現在又給這麼多,這怎麼好意思?” “這是必須的,大家都給,我總不能空手吧,晚上請你喝兩杯,沒意見吧?”老人家將錢強行塞到我手中問。 “呃,沒意見,只要有時間就好。”我微笑着答,心裡不由的琢磨,好好的爲啥要請我喝酒呀。 “那行,晚上見。”老人家向身後的兒子示了個意,自己與老伴先行一步離開了。 走在最後的揚東半帶羞澀的看着我,到我面前時,雙手恭敬的將兩百塊錢遞到我手上,“苗姑娘,我……呃,你已經認識我了,晚上見。” “可是你也給過我小費了呀。”我看着自己手上厚厚的一疊錢,真是不好意思再收。 “那不一樣,晚上見。”揚東溫柔的道了再見,轉瞬消失在門口。 門外,一輛法拉力限量版跑車已經恭候在那裡,待揚東上了車,全家的人都熱情的與我揮手告別。 “這是什麼情況?”張酒酒一臉醋意的問。 “還用說嗎?當然是咱們多了個情敵了!”主管十分不屑的說。 站在門口的我心情無以言表,一是因爲聽到主管的話,再者是因爲手上的錢,看來爺做女人還是有些魅力的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