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煙處拿出了保存在他相位空間中極度珍惜的————香菸!這東西地仙界暫時還沒找到東西可以代替,抽一點就少一點,幸好除了老煙煙癮不小外,其餘幾人也就是圖個趣味,而且老煙現在也在慢慢戒菸,畢竟也是個大妖后裔,還能被個煙癮給害死啊。
幾人坐在大堂裡吞雲吐霧,連黎曉世也湊熱鬧的拿了一根,結果呸了半天浪費了一根,被劉不玄嘲諷不已。
“話說曉世,你現在跟着我們在這裡真的沒問題嗎?”突然想到了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劉不玄看向了還在一邊漱口的黎曉世。
黎曉世一愣,一拍額頭,大喊一聲臥槽!這纔想起了自己和這幾人不一樣的地方來。
“別理那個智障,我們先談一下接下來的問題吧。”劉不玄不管旁邊急的團團轉的黎曉世,轉頭對着老福說道。
老福點了點頭,這裡認識劉不玄最久的就是他,當然能明白劉不玄指的是什麼。
“少主..不對,家主。”這兩個字一出口,老福突然微微一笑,而後才繼續說道:“你可以放心,劉家的實力在五百多年前就已經達到了這裡一流勢力的水準,這些年不是沒有增長,但是按照武天大人所說,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何必和別人爭什麼三大家族或者四大家族呢?因此,劉家一直默默無聞,不顯山不漏水。”。
這種回答也正和劉不玄心中所想,若是劉家沒有半點實力,又怎麼敢口出狂言視羅家如無物呢?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明白。“如果是這樣,爲什麼劉家會這麼輕易的就顯露出實力,其實大可不必這樣啊。”
老福帶着莫名的笑意看着劉不許,直到後者有些不自在了才搖頭說道:“少主,武天大人送我們來的時候說過一句話,這句話他沒讓我們轉訴給你,但我還是想要告訴你。”
聞言劉不玄一愣,武天說的話?那應該有點意思啊,不過會是什麼呢?
見到劉不玄來了興趣,老福搖了搖頭,看來這武天大人還真是
讓家主在意呢,不知道他們倆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啊,不過老福沒有多想,也沒有讓劉不玄多等,整理了一下語言開口說道:“武天大人說‘我沒能替不玄救下劉家,我失信於他,現在我還他一個劉家,儘管不如他原來的好,但這確實是他的劉家’”。
這話雖然很繞,但劉不玄只是一瞬間就聽懂了,有些微微愣神,眼中盡是恍惚,隨即又想到了自己最先提出的問題,自己已經有了答案,怪不得武天說這確實是他的劉家。
шшш● тт kǎn● ¢o
劉家,只有死戰,沒有退!
突然放聲大笑的劉不玄和老煙驚到了在場幾人,皆莫名的看向這宛若神經一樣的劉不玄,卻唯有老煙與泡麪相視一笑,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這樣的劉不玄了,一個有了牽掛的劉不玄。
---
回到未言閣,小心的躲過了幾名師侄的糾纏,隱墨痕拎着他的小葫蘆溜達着到了半山腰的一塊空地上,正好是個迎風面的小山坡,背靠着一塊青色大石,隱墨痕緩緩坐下,身旁是喝不完的小葫蘆和攜帶多年的佩劍,遠方是看不見天際的碧色天空,微風撲面,說不出的愜意。
小酌一口美酒,再長嘆一聲,隱墨痕這一生的劍仙生涯盡在不言之中。
輕撫着手邊的劍鞘,這是他最敬重的人贈予他的,雖然只是那人已經用不上的佩劍,但卻是他修行路上的信仰,而這也成爲了隱墨痕的信仰,哪怕他現在的實力同輩中已經罕逢敵手,卻依然止不住的自豪,這曾經是那個人的佩劍啊。
再次飲下一口酒,舒服的微風讓他想小憩片刻,卻突然眉頭一挑,隱約間有什麼和他有關的事情發生了變化。
盤膝坐起,很鄭重的掐指一算,尋着因果望去,一片迷霧中一絲改變流向的命運悄然可見。
“哈哈哈哈。”隱墨痕突然捂着肚子開始大笑,笑罷又是一飲酒,每當他想感嘆什麼,這就成爲了他的一個習慣,隨後自言自語道:“從舉世爲敵到霸絕四方,徒弟啊徒弟,爲師真想知道你
到底經歷了什麼。”
搖搖頭,有些自嘲的望着手中的酒壺,隱墨痕喃喃道:“隱墨痕?我哪裡有什麼資格去看看別人的經歷呢?連自己的經歷都不敢回顧,唉。”。
一切不言盡在酒中。
---
“臥槽!大姐,你在開玩笑吧!”
“你叫誰大姐,再叫一句試試!”天海流沙拍案而起,杏目圓瞪,黎曉世只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他現在萬分委屈,明明自己纔是最無辜的人啊。
“曉世,怎麼了?流沙你坐下!你別兇他啊。”還是劉不玄貼心,黎曉世熱淚盈眶,剛剛天海流沙闡述了一下整件事情的經過,果然受害人確實是她,以她的身份,也沒必要說謊,但是“罪犯”的身份黎曉世沒法接受啊。
“她嘴裡說的那個下流胚子什麼的...算起來就是我的小舅子...”黎曉世欲哭無淚,可惜除了一片壓抑着的笑聲,沒有一個安慰的聲音響起。“你們還笑!”黎曉世好委屈。
劉不玄控制着自己臉部的肌肉,讓自己看上去嚴肅一些,才繼續說道:“就算是你小舅子也不行啊,你剛剛也聽流沙說了,打算強買她的畢方,流沙不賣以後,又打算連人帶鳥一起搶回去,這本來就不對,更何況那兩個老頭還偷襲!再說了,其實死的都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啊,頂多就是最後那個羅然可能麻煩一點就是了,不過這怪我下手不分輕重。”。
劉不玄將責任往自己身上一攬,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更何況他還不是光腳,他還套着一雙金剛打底的鞋,蹬誰誰死!
天海流沙冷哼一聲,天海家可沒有讓別人出頭的習慣,早在來的路上,她就已經開始聯繫自己的族人,現在差不多也該到了,別人侮辱了她的,本來就應該討回。
“喲。”劉不玄耳朵一動,方圓幾裡內的聲音盡皆傳入,那種帶着不善的氣息幾裡外他也能感受的到。“我們來客人了!”。
找蹬的人還是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