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貝茵說的話,不光是安叔跟卓叔,就連徐金兩位賭石屆的老手也是一驚。
兩次解石就能開出在賭石屆最極品的玻璃種翡翠?
扯淡吧?
想當初徐金兩個人可是花了整整五年的時間,才勉強開出一個玻璃冰腫的翡翠,還是有雜誌的那種。
“小子,能不能別吹牛?你說你開出玻璃種的翡翠,有證據嗎?現在什麼東西都能作假,說假話又不用坐牢的嘍。”金光一副不相信的模樣,的確,兩次解石都能開出極品,太荒謬了。如果賭石真的是這麼簡單,那麼所有人能來珠寶這個行當賺錢了。
“你們記不記得這幾天行業內傳的,那個打王賀跟蔣金臉的年輕人。沒錯,就是雲古哥哥。”貝茵看到幾個人驚愕的表情,心中非常地暢快。
哼,終於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金光,徐楊,如果你們兩個放棄這一次參加賭石的資格,沒有關係,雲古哥哥絕對有能力,也有資格勝任這一次的公司賭石。”
原來是他。
衆人不由地打量了一下雲古,這幾天賭石屆傳得沸沸揚揚的年輕人,原來就是這麼一個看起來不起眼,穿着這麼普通的年輕人。
張正的臉色頓時變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就是因爲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自己這一次成爲貝氏珠寶總裁的美夢就泡湯了?
“請容我說一句,就算是連續兩次開出極品的石頭,這在統計學裡面稱得上是小概率事件,不是不可能發生,只是發生的概率很小,一個只有兩次賭石經驗的年輕人怎麼能擔當這麼重要的賭石,貝總這絕對是不爲公司負責。”
張正說得慷慨激昂,連小概率事件這種專業的術語都用上了,一副知識分子的高大上模樣。
雲古輕輕一笑,說道:“張正是吧?本事不大,倒是挺像模像樣的。你要是也能開出兩塊極品翡翠,這次賭石的名額讓給你啊。”
“在下是職業經理人,我的專業是公司運營管理,賭石這種事情,我怎麼會懂?你這完全是在無理取鬧,混淆視聽!”
“原來是不懂賭石啊,那就別在這裡大放厥詞,有本事就跟我賭石場上見,沒本事,就給小爺閉嘴!”雲古原本笑眯眯的臉色忽然一冷,頓時一股凜冽的氣勢從雲古的眼神中迸射而出,嚇得張正身體不由自主地一個哆嗦。
說實話,張正只覺得自己的全身都猶如墜入冰窖之中,動彈不得,而他覺得,雲古真的有可能在下一瞬間衝過來,擰斷他的脖子,將他的屍體從會議室扔出去。
張正只是一個職業經理人,說白了,就是收錢來替人家打理公司的,他沒有這麼高尚地豁出性命來保全公司。畢竟賺再多的錢,如果沒命花,都是扯淡。
想到這兒,張正頓時乖乖地閉嘴了。
這時候,光頭金光哼道:“張正說得有道理。王賀跟蔣金賭石水平只能算是二流,打敗他們也算不了什麼。你一個只解了兩次石的新手,還是太嫩了。畢竟到了真正的賭石場,運氣這個東西,是不能當技術用的。”
金光一副前輩教訓晚輩的口吻,讓雲古非常地不爽:“既然如此,這位是金光?抱歉,從來沒有聽說過您的名號,不過既然你不服小爺的賭石,切磋切磋怎麼樣?”
“切磋?你跟我?”金光不屑地上下打量了雲古兩眼,哼道:“別以爲運氣好開出兩塊極品的翡翠就牛逼哄哄了,想跟我賭石,你還不夠資格。”
“金大師?昨天在藍光酒店的事情你還記得嗎?怪不得你現在說話這麼大舌頭,是不是因爲門牙被我扇掉兩顆的緣故啊?”雲古故意嘲諷。
衆人頓時一愣,齊刷刷地看向金光。
金光的門牙所有人注意了很久了,他自己解釋說是自己撞在門上撞斷了,原來是被人給打掉的啊,還是被這個不起眼的小夥子。
衆人此時心中紛紛揣測,這個小夥子跟金光有什麼仇怨?竟然打掉金光的門牙?
“小雜種,少在這裡大放厥詞,如果你想賭石,老子就跟你賭了,不過沒有彩頭,老夫可不陪你玩!”金光面目猙獰,一副要吃了雲古的樣子。
“那那位徐大師呢?”雲古轉頭對徐楊說道。
徐楊重哼一聲,說道:“也算老夫一個!不過我跟老金的想法一樣,如果你小子拿不出什麼好的彩頭,就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好!”
雲古輕輕一笑,隨後轉頭對旁邊的貝茵說道:“有個是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你說。”貝茵回道。
雲古湊到貝茵的耳朵,小聲地說着,貝茵的眉頭皺了起來。
“雲古哥哥,你確定嗎?”聽完之後,貝茵的臉色上帶着一絲擔憂。
雲古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說道:“放心吧,我有分寸,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會玩這麼大。”
“那我相信你,你儘管去賭石吧。”貝茵堅定地說道。
雲古轉過頭,對徐金兩個人說道:“說實話,我看上了兩位手中貝氏珠寶的百分之二十股份,兩位有沒有興趣,跟我賭一賭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臭小子,我們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是你沒有,你拿什麼跟我賭?”
“這一點兒你們不用擔心,貝茵剛纔將她身上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分了百分之二十給我,我現在也持有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怎麼樣?現在有興趣了吧?”
衆人先是一愣,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貝茵是不是傻了,拿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讓一個剛出茅廬的年輕人賭石?而且還是跟金光還有徐楊兩個老油條賭石?
簡直是瘋了。
其實貝茵並沒有瘋,就算是貝茵不相信雲古又能怎麼樣?難道眼睜睜地把公司的控制權交給徐金兩個人?那簡直就等於自殺,與其這樣,還不如讓雲古去拼一下。
而且不知道爲何,雲古身上總有一種自信的氣質,讓貝茵不由自主地相信雲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