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五體投地的給我行大禮吧。”
雲古戲謔一笑,右腳擡起弧度,如踢足球一般,踢在了黑衣男子的腦袋上。
嘭!pq:6
黑衣男子腦袋遭受撞擊,整個身體擦着地面滑行到了奧迪車前,被奧迪車擋了下來,手中的匕首也飛了出去。
黑衣男子腦袋還有幾分暈眩,晃了晃頭,站立起來,兩行殷紅的鼻血流了下來,染紅了頭套,樣子很是滑稽。
“原來裝高手也需要付出代價的。”
陳夢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黑衣男子完全沒有理會自己往下流的鼻血,一雙眼睛直勾勾地向着剛纔摔倒的地面看去,那裡的路面卻忽然陷下去一個坑。
怎麼回事?
這個小子的身手有古怪。
黑衣男子神情一凝,半晌後,才擡起頭,望向雲古,一定和這小子有關。
“小子,果然有些手段,不過,既然你們已經認出我了,我也不再遮掩什麼了。”
黑衣男子一把扯下嘴邊的變聲器,揭開頭套,將兩者扔到了路邊。
“黑虎,果然是你,徐平之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歐雅楠俏臉微寒,冷冷道。
“歐小姐,少爺並沒有想得罪二位,只是要出手教訓這個小子?”黑虎面色微微變了一下,說道。
“哼,都派出一幫子匪徒搶奪我們的東西了,這還不叫得罪?我會告訴爺爺今天發生的事情,讓爺爺好好地重新參謀一下我們的婚事!”歐雅楠冷哼道。
聞言,黑虎眼角抽搐了一下,事以至此,他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
當下,黑虎眼中寒光一閃,鎖定了雲古,不管怎樣,都要完成少爺的吩咐,將那白玉長劍搶回來,廢這小子一隻手和一條腿。
想到這裡,黑虎全身的肌肉又壘起了一分,一跺地面,身形猶如獵豹一般彈射而出,充滿爆發力的一拳對着雲古打去。
雲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五指成爪。
漸漸地,雲古的手中,一股紅芒慢慢地凝聚了起來。
麒麟血脈!
此時,就連站在雲古身後的兩女都覺得自己身體中的鮮血都快要涌出來一般,兩鬢也有些微微發麻。
“玩了你這麼久,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什麼纔是真正的實力。”
雲古面色冰寒,一掌推出,手中的紅芒正好擊打在了黑虎揮來的拳頭上。
嘭!
黑虎如遭撞擊,身形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上。
“啊……”
黑虎面色有幾分扭曲,發出一聲慘叫之聲。
在他的手臂內,彷彿有着萬千螞蟻在吞食他的血肉,手臂的肌膚上,有着細小的血芒閃爍跳動。
這種痛苦是難以言喻的,不過好在只有幾秒之中便過去了。
對於血脈之力的作用,雲古還不能非常地確定,只不過,能確定的是,黑虎現在一定非常地痛苦,但是伴隨着,雲古覺得體內的源氣又強了幾分。
看來這血脈之力,竟然能吞噬別人的源氣以及力量。
“你、你……這是什麼手段?!”
黑虎臉色慘白,額頭上還有着冷汗滲出,右手耷拉下來,使不上一絲力氣,當下,望向雲古的眼瞳中出現了一抹恐懼。
他的金鐘罩還從來沒有被人破過,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小子一招就破掉了。
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怪物?
“沒見過吧?目光短淺的傢伙。本來我對你的興趣非常地大,但是你只會一個金鐘罩,就是個捱打的料,對不起,我失去了對你的興趣。”
雲古輕笑一聲,撿起地上的匕首,走到了黑虎面前。
“你、你要幹什麼?”黑虎面色大變。
“我說過,我不去惹別人,但別人要惹我,我也不會輕易放過,是你說的要廢我一隻手和一條腿的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了。”
雲古冷笑一聲,眼中有着寒芒涌動。
“你這條手臂已經廢了,接下來還有一條腿呢,不知道你的金鐘罩能不能擋住利刃?”
說着,雲古手中的匕首對着黑虎的腿部紮了下去。
噗呲!
匕首入肉,鮮血流出,瞬間染紅了黑虎的褲子。
見到這一幕,歐雅楠還好一點兒,但是陳夢薇頓時一白,到底是女孩子,心裡還是有些微的不忍,不過,她們心裡也明白,若是今天技不如人的是雲古,這斷腿斷手的就是雲古了。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這筆賬先記着,否則我不介意讓他從徐平之變成真正的林平之。”
雲古眼眸冰寒,殺意瀰漫,冷冷道。
黑虎面色煞白,點了一下頭,這被匕首扎進去的腿還可以治,這受了傷的手臂不知道還能不能治。
“這兩輛奧迪車不錯,我們開走一輛,就當是我剛纔動手的酬勞,怎麼樣?”
雲古可不是個吃虧的人,這些傢伙不僅想要打斷自己的手腳,還想搶奪自己的翡翠,不佔點便宜怎麼也說不過去。
聽到雲古的話,二女齊齊莞爾,她們相信若不是人手不夠,雲古不介意將兩輛奧迪和那輛貨車全部開走。
“這車是徐少的財產,我無權處置……”
黑虎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看來扎一刀有點少了。”雲古摸了下巴,喃喃道。
黑虎見到雲古欲要拔下紮在自己腿上的匕首,當下面色一變,臉上露出一抹乾笑:“既然雲古兄弟喜歡,就送您了。”
“靠,早說不就結了,看吧,我就是文明人,不搶你們的東西,不過你們非要送的話,那我就拿去開了。”
雲古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答案,說了一句,然後擡起腳,直接一腳將其揣到了田野上,旋即,目光一轉,落在了倒在地哀嚎的十幾個匪徒身上。
十幾個匪徒面色齊齊一變,哀嚎也停止了,看得出來,這小子年紀輕輕,也是個下狠手的主兒。
對於襲擊他的人,不是打倒了就沒事了。
雲古走過去,一記手刀,將離他最近的一個匪徒打暈,單手將那一百多斤漢子拎了起來,扔到了田野上,其他匪徒依法炮製,全部打暈,如疊羅漢一般,疊起在田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