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符篆刃即將砍到它的時候,它忽然一彎腰,躲過符篆刃,同時一腳踢在雲古肚子上,接着,那隻腳向上一踢,又踢在雲古的下巴上!
雲古被踢了個七暈八素,腦海中只剩下四個大字:中國功夫!
雲古捂着下巴後退兩步,強忍着疼痛點燃符篆,向女鬼扔了過去。
女鬼不慌不忙,輕輕一閃身,便躲了過去。雲古當場就沃了一個槽,這尼瑪是女鬼會武術,誰也擋不住啊!
但這麼多眼睛盯着,雲古決不能後退!
特別是外面還有個約翰尼斯.艾澤德,正在等着看雲古笑話!
這女鬼跟一般的鬼怪不同,一般鬼物常用的手段就是迷惑、掐脖子,嚇唬人,而這娘們兒偏偏就跟你玩兒武術,而且下手極狠!雲古的進攻毫不奏效,一時間只有閃躲的份,畢竟雲古沒系統的學過驅鬼之術。
正當雲古處境艱難的時候,血麒麟玉佩裡面忽然傳來一道聲音:“後彎腰,扔符咒。”
由於血麒麟的指揮太突然,雲古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女鬼側踢在下巴上,掛鉤直接踢掉,雲古被打的是暈頭轉向,連哭的心都有了,雲古tm招誰惹誰了,怎麼經常碰到這種猛鬼?
雲古頓時大驚,他沒有感受錯,剛纔的那道聲音,的確是血麒麟玉佩中傳得出來。
而且,聽聲音,還是一個女聲,非常地悅耳。
就在雲古走神的時候,女鬼又直接攻上來了。
雲古開始聽從血麒麟玉佩的指揮。
“符篆左揮,轉身踢,左腳退,橫符篆於胸口……”
由於血麒麟玉佩說的都是簡化詞語,所以雲古偶爾聽不懂,不過隨着漸漸弄明白他的意思,雲古打的如魚得水起來,從被虐升級成虐人,不,是虐鬼。
如果血麒麟玉佩懂得道術,估計早就擺平女鬼了!
這讓雲古對血麒麟玉佩一下子又多了好幾分認識,這個血麒麟玉佩,裡面到底有什麼樣的神秘東西?
“左步進,符篆橫掃……”
終於,在專業的驅鬼指導,和雲古的敏捷身手之下,女鬼被打的奄奄一息,隨時都可能魂飛魄散。
這時候,雲古感受到血麒麟玉佩中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力,頓時,女鬼慘叫一聲,直接被血麒麟玉佩給吸收了進去。
伴隨着,血麒麟玉佩閃過一絲紅芒,頓時一股溫熱的感覺從玉石中傳了出來。
這……
沒想到血麒麟玉石除了能吸收玉石之外,還能吸收女鬼?
而且,很明顯吸收了女鬼之後,也轉化了一絲靈氣,度入到雲古的體內了。
雲古頓時心情大號,有了這個血麒麟玉石,這一趟古墓之行,倒是容易多了。
雲古被揍的是有些狼狽,好在經過蘇涼跟徐老的變態級錘鍊,身子骨強硬,倒是沒有什麼事情。
不過雲古卻不由地嘟囔道:女鬼會武術,誰也擋不住……
安妮特.艾澤德聽到此話,不由地菸嘴輕笑:“我說,你倒是挺抗揍的。”
現在,安妮特.艾澤德跟珍妮.羅德對雲古的實力已經完全服氣了,態度也不由地好了很多。
珍妮.羅德關切的問雲古傷的要不要緊,雲古說沒事,都是小傷,看着約翰尼斯.艾澤德不滿的眼神,雲古輕哼一聲,心中暗暗思忖,怎麼樣?來咬我啊?
大部分人都進入了女鬼墓室,雲古坐在原地,一邊擦藥酒,一邊看着那個慘死的保鏢,心說這些保鏢究竟是什麼人?好像沒有任何感情,毫不畏死,明知前方是死路,也會服從命令,而且看到同伴死了也沒反應,太冷血了,就像殺人機器。
進入了女鬼墓室,他們正在觀看書籍和掛畫,三張掛畫,第一張,龍霸天身中三箭,其中兩隻穿透胸口,但他仍然英勇的斬下蠻夷將領的頭顱。
第二張,龍霸天面色蒼白,坐在牀上,正在對一羣人吩咐着什麼。
第三張,一間石室,立着一塊高大的墓碑,上書:將軍墓。
由此看來,這墓穴,是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龍霸天將軍的墓穴了,安妮特.艾澤德把掛畫都仔細的捲了起來,似乎想要帶出去好好收藏。
至於書籍,全都是詩歌和兵法,沒什麼特別。
珍妮.羅德看了看手錶說道:“不知不覺已經下午三點了,咱們退出去吧,讓這幾間墓室的空氣好好流通一下,明日再探。”
返回上面,保鏢們將昨晚那頭黑熊分割開來,放在火上燒烤,安妮特.艾澤德看到鮮血淋淋的熊肉,似乎想起了慘死的保鏢。又跑到一邊乾嘔了起來,結果這天晚上,好幾個人選擇了吃壓縮餅乾。
雲古可不管那麼多,蹲在火堆旁跟山鷹一起吃烤熊肉,畢竟今天被女鬼揍得很慘,一定要吃肉補補才行。
第二天早晨起牀的時候,雲古利用綠龍真氣調節,身上的傷已經完全地好了!
這讓珍妮.羅德還有安妮特.艾澤德不由地嘖嘖稱奇。
今天早晨,山鷹做了一個熊肉湯,非常美味,雲古是連喝了三碗,然後將水壺裝滿水,塞進黑色揹包,又整理了一下鉛塊和符咒,準備再探墓穴。
水是從哪裡來的?當然是附近的小溪。保鏢們一早用摺疊水桶拎回來的,有動物的地方就有水源,這點毋庸置疑,這些動物又不是沙漠生物,不喝水早就渴死了。
吃過早飯,雲古跟珍妮.羅德說道:“我昨天耗損過度,身上的源氣所剩無幾,既然我昨天教了你們探鬼的方法,讓約翰尼斯.艾澤德肩負起探鬼的任務。當然,如果真的遇到鬼,我會出手的。”
雲古當然是裝出來的,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報復約翰尼斯.艾澤德。
“源氣損耗過度?實力會不會打折扣?不如讓你休息一天?”珍妮.羅德關切的說道。
實際上他是怕雲古意外死掉,再想找一個像雲古這樣的人比較困難,而且還浪費時間。
另外一方面,她也希望雲古能夠活下來,至於爲什麼?她也說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