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毒蛇?走走走,快去看看。”老馬連忙說道:“老弟,你也跟着一起去看看。”
“好的。”
“就,就在外面。”那醫生嚇得不輕,結結巴巴的說。
在外面,一個父親抱着一個臉色蒼白的小姑娘,急得哭了出來。
這個小姑娘可是他的寶貝疙瘩,三十多歲了纔有的孩子,三代的單傳,可不能有事啊。
“醫生,麻煩你幫我看看吧,求求你們了。”
雲古一把將小姑娘接過來,然後放在手推車上,他一把搭在小姑娘的脈博上,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傷口在哪裡?”雲古轉身向小姑娘父親問。
“手臂上。”小姑娘父親向小姑娘的右手一指。
雲古一把將她的,袖子挽了起來,只見她潔白的手臂現在已經顯得發黑發紫,尤其是兩個圓圓的齒印更是顯得猙獰。
老馬這個時候也把完了脈,他的臉色凝重,轉身問道:“被咬多久了?”
“不,不知道,至少有三個小時了,就是她在別墅外的園子裡逛了逛回去,晚飯的時候突然喊手疼,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變黑了。”
小姑娘的媽媽,看到女兒的手黑紫發腫,一直不停地哭着。
“醫生,你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小姑娘父親着急地問道。
“發現的太晚了,沒有經過處理,恐怕……”老馬邊說邊搖頭道:“這條手臂,要保不住了,因爲毒素已經滲入到神經組織裡了……”
小姑娘媽媽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她失聲痛哭了起來。
“你先不要哭,我們還有一個醫生在這裡呢,他或許會有好的辦法。”老馬連忙安慰道。
夫妻兩人疑惑地看着雲古,看到雲古這麼年輕的樣子,都有點兒不太放心。
看到夫妻兩個人的樣子,老馬連忙安慰地說道:“你們放心,這個醫生是我們最棒的醫生,如果他都救不活,就真的沒有人救活了。”
“醫生,麻煩你了!”小姑娘父親懇求說道。
“你放心,我會盡力的。”
雲古說着取出幾根金針,刺在小姑娘的手臂上,她的整條手臂幾乎全黑了,而且黑色還有向脖子上進一步蔓延的趨勢,所以雲古用金針暫時封住了她的穴道,毒性暫時阻檔在手臂上,接下來在慢慢的想辦法。
“辦法是肯定有的,小姑娘這個問題算不是太嚴重,想辦法把毒給逼出來就行了,從傷口上看,這條眼鏡王蛇的蛇毒比較厲害,可能要持續治療上幾天毒性才能完全化解去。”雲古道。
“那就好,能保住就好……”小姑娘父親夫婦這才鬆了一口氣。
雲古又取出了剛纔給碧池尼男朋友吃的那種藥丸,喂小姑娘服下去,然後取出金針,快速的在她手臂上的幾處穴道上刺了下去,然後手指挨個在金針的針尾處一彈,金針的針尾都微微的晃動了起來。
“彈針……”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雲古施針救人,但是老馬還是忍不住驚歎,雲古施展出來的彈針就是傳說中的以氣御針,就算是在古代,能施展這種針法的也不可能會是一個年輕人,因爲這個需要一定的氣功底子,而關於醫道方面的氣功,沒有二十多年的苦煉根本不會有火候的。
這看起來簡單的一彈,其實蘊含了許多醫道絕技。
這針足足晃了十餘分鐘才緩緩的停頓了下來,只見小姑娘手臂上猙獰的傷口裡面流出許多黑色的血,直到最後,她身上的血變淡,雲古這才把針取出來,然後爲她的手臂上灑上止血的藥粉,用繃帶纏了,這纔算完事。py7n
這個時候,躺在手推車上的小姑娘這才悠悠的轉醒,她的那條黑紫嚇人的手臂現在已經基本上恢復了正常了。
小姑娘父親夫婦驚喜的抱着女兒,不住的向雲古道謝,這時候小姑娘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是受驚嚇過度,瞪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的打量着雲古。
“回去以後多休息,多喝水,我開幾幅軀毒散毒的方子,回家吃幾天就好了。”雲古道。
“那好,多謝你了醫生,你真是我家的大恩人。”小姑娘父親握着雲古的手不停的道謝。
“老馬,時間不早了,我也回去了。”雲古向老馬道別。
“那好,回去好好休息。”老馬笑道。
“你,你不能走……”
直到這個時候,一個生硬的聲音纔在一邊響起,碧池尼咬咬牙,叫住了雲古。
“怎麼,你還有事情?”雲古冷冷的說。
“你,你還沒有把奧斯卡治好,你不能走。”碧池尼盛氣凌人的說。
“我爲什麼要幫他治?”雲古反問道。
“因爲我們是外賓……”
“去特媽的外賓,你在敢把這兩個字掛在嘴邊上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們趕出懷仁醫院。”
就連年紀大的老馬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這個洋妞,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她真的以爲自己是女皇?
“對,你是外賓,可這管我什麼事情?難道因爲你是個外國佬,我就要趴下來巴結你嗎?傻逼。”雲古掃了洋妞一眼道。
“你,如果你不給奧斯卡治病,我,我就向你的上級抗議。”女人又施出了自己的這殺手鐗。
“你去抗議吧,老子自己就是老闆,沒上級,我看你去找誰抗議去。”雲古一甩袖子,轉身就離開了。
老馬也有些無語的掃了這女人一眼,然後也跟着雲古離開。
“王八蛋,法克,我就不相信除了你,天下就沒有人能救得了奧斯卡。”洋妞咬牙切齒的拔了一個電話。
“碧池尼,家族中的醫療團隊明天早上就會抵達東海,奧斯卡的情況怎麼樣了?”電話裡傳出了一個聲音。
“他,他現在的情況還好,你們快點來,華夏的醫生都是一羣飯桶,他們根本治不好奧斯卡的病。”碧池尼咬牙切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