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什麼?”洪老的臉頓時冷了下來。
羅主任故意說道:“就算是像洪老您這樣的老前輩,也只是靠着一絲的薄名,根本就沒有真才實學。”
“放肆!”洪老頓時大怒。
羅主任連忙說道:“洪老,這一切都是那個小畜生說得,跟我沒有關係……”
說完,羅主任嘴角揚起一抹奸計得逞的表情。
他知道洪老這些老教授,迂腐的要命,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名聲,看樣子,已經上鉤了。
“小羅,你放心,這個場子,由我們這一幫老傢伙找回來!”
說完,洪老一拂袖,跟着幾個老傢伙向外走去。
羅主任微微一笑,哼道:“我就看你怎麼碰壁的!”
……
終於有教室了,雲古也不用在跟學生們在外面風餐雨露了。
只不過,沒有了坐診,那些中醫系的學生們微微地有些失落。
儘管如此,雲古的教室裡面還是坐滿了人,甚至走廊外面也沾滿了人。
一看這個人數,雲古就知道這絕對不僅僅是中醫系的學生們。
“老師,今天你要給我們講些什麼?”一個學生忽然地問道。
雲古說道:“今天,講一些別的東西。”
“老師,那些書本上的中醫知識我們都聽了好多遍了,我們想聽一點兒書本上沒有的東西,怎麼樣?”那個學生一臉希冀地說道。
雲古點點頭,說道:“好,那今天就講點兒別的東西。”
說完,雲古轉身在黑板上寫下兩個字。
精氣!
所有的學生一怔。
有的學生不懂了,問道:“老師,這是什麼意思?”
“所謂精氣這種東西,其實是上古時代流傳下來的,可以這麼說吧,我們的中醫,其實也來源於精氣。”
“我們人,之所以存活,是因爲我們與自然無時無刻地溝通着精氣,而精氣也是人存活的根本,當我們的精氣不調,或者是缺失的時候,人體就會出現毛病了。”
“所以,中醫的根本,是利用鍼灸,藥物,或者是引導補充的方法,讓我們的精氣得以充盈,這纔是中醫的國粹的真諦。像是西醫那種切除病變部位的治療方法,我只能說,雖然能治好,但是也損傷了人體的精氣,可以用,但是並不提倡。”
雲古這些東西,都是蘇涼教給他的練氣總綱,但是這些學生們哪裡接觸過這些東西?都是聽得雲裡霧裡的。
“那我這樣解釋吧,其實,中醫也可以像是魔法一樣神奇。”雲古笑道。
“真的?那老師給我們露一手!”
“是啊,讓我們見識見識一下像是魔法一樣的中醫嘛”
學生們馬上興奮了起來,雙眼中幾乎冒着小星星,雲古在他們眼中幾乎成了奧特曼,幾乎無所不能,他們已經完全忘記了雲古的年紀與他們相仿,甚至比他伴當中的人還要小。
“好,因爲種種關係與限制,我只能給大家展示一點小把戲。”雲古笑道。
一聽說雲古要展示更加神奇的醫術,學生們馬上興奮了起來,他們正襟危坐,伸長了脖子,興奮的看着雲古。
“不知道哪位同學可以忍痛把自己手上劃個傷口?”雲古笑問。
學生們一下子靜了下來,他們面面相覷,不知道雲古是什麼意思。
此時一個生得高大的男生站了起來說道:“老師,讓我來……”
這男生向旁邊的同學借了一把水果刀然後走上臺去問:“老師,傷口要多大?”
“不需要很大,能讓大家看到出血就可以了。”雲古笑道。
“好。”男生點點頭,毫不猶豫的在自己的手背上重重的劃了一下,一個三寸左右的傷口出現在他的手背上,男生倒也硬氣,雖然手上有傷口,但他眉頭也沒有皺一下,他舉起傷口向教室的同學們示意。
同學們伸長脖子,看着男生手背上血淋淋的傷口,有膽小的女生甚至驚恐的捂住嘴巴。
這個男生,倒是挺實誠的,這個傷口又細又深,如果處理不好,恐怕就會感染了。
雲古手中暗捏綠龍真訣,在男神的手背上輕輕一抹,隨後,幾根金針紮在男生的手背上。
頓時,男生的傷口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很快就長合了起來。
男生甚至感覺到手背上一陣癢癢的,一點也感覺不到疼了,雲古拿來一瓶曠泉水,爲他洗去手背上的鮮血,令衆學生目瞪口呆的是,男生手背上原本三寸左右長的傷口,現在竟然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個淡粉色的疤痕。
良久,教室中才暴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衆學生激動的拍着手,連手掌發麻了都不知道,太神奇了,眼前的一切,已經超出了他們認知的範疇。
在這一刻,雲古幾乎成了他們心中的神。
臺下一直在默默聽雲古講課的陳秋雨也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看着雲古,這已經超出了她對中醫的認知。
“老師,這種東西太神奇了!我想要學!”一個學生興奮地說道。
“我也要學,我也要學!”
頓時,嘰嘰喳喳地聲音響了起來,雲古微微有些無奈。
雲古說道:“這種醫術雖然看上去比較神奇,但是想要修習,你們必須要將普通的中醫醫術滾瓜爛熟才行!”
“老師,我們已經滾瓜爛熟了,現在就教我們吧!”
“是嗎?”雲古笑着問道:“那我問一下,如果一個女孩子不孕不育,想要用藥石醫治,你們應該怎麼用藥?”
“老師我知道!”
一個女孩子舉手,然後說出了一種藥方。
“很好!”
雲古點頭說道:“不過,一個病,只是一種總稱,就算是病症一樣,也要先找到病根,再對症下藥,光是普通的風寒,其實就有十幾種藥方。同學們,你們要學的東西,還很早,不要以爲看了幾天的病,自己就是神醫了。”
所有人點點頭,看向雲古的眼神中也滿是火熱。
對於他們來說,雲古簡直是太神了,簡直就跟神仙一樣。
“那我們今天就來一節理論課,就講一個病症,風寒,也就是我們最最常見的感冒。”雲古說道。
所有人已經沒有任何的看不起小病小災的眼神,紛紛地支起耳朵,想要好好地聽課。
當下課的鈴聲響了之後,一教室的學生依依不捨的向雲古道別,有的則是着急的問着雲古下次什麼時候來上課,他們一定來聽雲古的課。
好不容易,雲古才從這羣學生中逃了出來,他還未舒一口氣,身後一聲嬌笑傳來“沒想到,你懂的挺多嘛,竟然連刀傷這麼快就治好了。”
雲古回頭一看,卻見美得宛如精靈般的陳秋雨笑吟吟的站在他的身後。
“陳老師,你怎麼在這裡。”雲古吃了一驚。
“我不僅在這裡,而且還坐在教室裡聽了你兩節課。”陳秋雨笑道。
雲古只覺得一陣汗顏,這是自己的老師好不好,自己怎麼反過來教她了?
“陳老師,我只是懂一點皮毛,讓你見笑了。”雲古訕訕的笑道。
“那可不是皮毛,我這個老師,比起你可差遠了,怎麼,今天有時間沒?去我家一趟吧,我表姐求着我要帶你去我家呢。”陳秋雨說。
“今天?今天恐怕沒有空,下午的時候,我還要去接人。”雲古笑着說道。
“那好吧,下次再約。”陳秋雨雖然心中比較失落,俏臉上卻帶着微笑。
而此時,一名三十多歲年紀的老師夾着教案匆匆的走了過來,途經雲古時喝道:“你就是那個雲古老師?”
“我不是老師。”雲古坦誠的說,他確實不是老師。
“別謙虛了,爲了上你的課,我課上的學生都走光了,你臉面可真夠大的。”那老師冷笑着說。
雲古一怔,隨即有些苦笑,這位老師對他的敵意他可以理解,自己課上的學生實在是太多,大多數的學生是曠課來聽他的課的。
而那老師也是夠鬱悶的,今天校領導聽他的課,他做了幾天的準備,打算給領導留下一個好印象,沒想到他發揮的是不錯,只是學生也就那麼幾個,其餘的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一打聽,這才知道學校這個搞了一個給人擺攤免費看病的年輕老師,把他的學生全都搶了。
同時,西醫系的老教授洪老也找到他,想要跟他一起,去找雲古討個說法。
隨着這老師的冷笑,又是幾個年紀較大的教授走了過來,他們的神色都是不大好看,裡面赫然就有西醫系的老教授,洪老。
“這就是雲老師?真年輕啊,果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洪老有些不屑的冷哼一聲。
“我不是老師,今天本來是老馬的課,剛好咯啊嗎有事,所以我就代了兩節。”雲古解釋道。
“你不用解釋,做老師不錯,但人要踏踏實實的,而不是譁衆取衆,說什麼不用把脈都可以看出別人的病,都是胡鬧,如果真能這樣,中醫的望、聞、問、切還有存在的必要嗎?還有,你那個擺攤,不合規矩,以後,不準搞了。”洪老不屑的說,趾高氣揚的語氣,讓人非常地不爽。
“就是,以這種譁衆取衆的方法來吸引學生,真是中醫界的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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