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人已經斷絕了生機,就算是雲古的醫術再通天,也回天乏術了。
等那三名保鏢跑出來之後,雲古毫不猶豫的扭動機關,關閉了石門。如果讓那生猛的殭屍跑過來,他們所有人都沒好果子吃!
所有人都驚的合不攏嘴,看過電影裡演的殭屍,但沒看過真正的殭屍啊!
珍妮.羅德似乎已經將雲古當做主心骨,這個殭屍一看就是高手,一時慌了神,只能向雲古徵求意見。
“雲古先生,請問現在怎麼辦?”珍妮.羅德的語氣非常地尊敬,讓約翰尼斯.艾澤德不由地心中醋意大發。
“珍妮,你何必對這個華夏人這麼客氣,別忘記,你是高貴的光明牧師,怎麼能華夏人這麼低聲下氣!”約翰尼斯.艾澤德大聲地說道。
珍妮.羅德輕哼一聲,說道:“我哎怎麼樣便怎麼樣,跟你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約翰尼斯.艾澤德怒道:“珍妮,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怎麼能跟我這麼說話!”
珍妮.羅德冷笑說道:“又輕易就放棄自己女朋友的男朋友嗎?對不起,約翰尼斯.艾澤德,從現在開始,我宣佈,我與你徹底斷絕男女朋友關係!”
“什麼!”約翰尼斯.艾澤德臉色漲紅,大怒道:“我們的婚事是師父欽定的,並不是你說算了,就算了!”
約翰尼斯.艾澤德沒有辦法,只能搬出來自己的老師來當擋箭牌。
“你放心,等回去之後,我會親自跟老師解釋的!”珍妮.羅德冷冷地說道。
山鷹冷笑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找到我們的目標然後安全出去,你們倒好,這個關鍵時刻還要談情說愛,真不知道你們的腦子裡面是不是都是屎!”
“雲古先生,現在怎麼辦?”
“試試這支狙擊槍,是我們華夏最新研發的產品,距離一千米可以穿透8毫米的鋼板,那殭屍身上的盔甲再堅硬,也擋不住這子彈的穿透力。雲古,子彈應該打在殭屍身上什麼位置?”山鷹看向雲古問道。
雲古想了想說道:“根據古籍記載,殭屍是由於死後陰氣入腦,所以才能動,用符貼在額頭可以阻斷陰氣,使殭屍無法行動,如果用槍的話,也要打它額頭的位置才行。”
山鷹說道:“老闆,你去開啓石門,我來瞄準。”
“等等!不能開門!”約翰尼斯.艾澤德制止道:“殭屍就在門口,你一開門,它就會跳過來的!那殭屍連子彈都不怕,如果跳進我們這間墓室,大家就死定了!”
“你怎麼知道殭屍站在門後?你看得見?”雲古皺眉質疑的問道。
“我確實看不到,不過你們聽,那石門有動靜啊,好像是指甲劃過石門的聲音,這還不足以證明嗎?”
雲古仔細一聽,發現還真有輕微的動靜,剛纔大家一直在爭論,並沒注意這一點。約翰尼斯.艾澤德說得對,如果狙擊槍不能殺掉殭屍,讓殭屍跑進大家這間墓室的話,大家就都有危險了,想跑都跑不掉。
最終,山鷹說道:“我和留下留下,你們都上去吧,等除掉殭屍,你們再下來。”
“憑什麼你們留在這裡?我們要去冒險?”約翰尼斯.艾澤德不悅說道。
“你怎麼這麼多的事情,想要活着出去,就要聽我的!”雲古冷冷地說道。
他現在真的沒有閒工夫跟約翰尼斯.艾澤德廢話了,因爲蝙蝠毒已經開始發作了,讓雲古不由地非常地難受,只能運氣綠龍真氣抵抗。
但是,雲古竟然發現,以自己的綠龍真氣,竟然不能抗衡這種蝙蝠毒,可見毒性的強悍。
所有人都上去了,只留下雲古和山鷹兩個人,兩把手電。山鷹將手電綁在狙擊槍上,後退到牆角,等待射擊的機會。
雲古拿出一張符篆,小心翼翼的開門。
扭開機關之後,馬上蹲伏!殭屍果然就在門口,快速向山鷹跳了過去,華麗的將雲古無視了!
再次扭動機關,將石門關閉,防止陰氣過多進入這間墓室。
‘砰!’山鷹開槍了!子彈穿透了殭屍的腦袋,把殭屍打翻在地,那枚子彈穿透殭屍之後,盡根沒入牆壁。
可那殭屍猛男很快又站了起來!而山鷹正在手動填裝子彈,見殭屍又站了起來,在殭屍跳起的瞬間,側身一腳踹在殭屍胸口,把殭屍再次踹翻在地。
雲古也趕忙撲了過去,點燃三張符篆,扔在殭屍頭頂被子彈打穿的小洞上!
符篆果然能剋制一切妖魔邪穢,小小的符篆竟然也能把殭屍打的連連後退!當然,要抓準時機才行,在殭屍跳起的瞬間,用符篆扔他,燃燒的符篆和陰氣碰撞,會產生一個非常牛逼的力道,讓殭屍後退。
雖然符篆能讓他後退,但卻不能對他產生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而且如果殭屍沒有跳起的時候扔符篆,殭屍是不會被打退的,畢竟雲古這個不是專門剋制殭屍的符咒。
這殭屍也真tm猛,被大力槍打穿了腦袋,竟然還能動!
在雲古符篆的掩護下,山鷹完成了子彈填裝,瞄準之後,又一槍打在殭屍的腦袋上,殭屍再次被強大的穿透力擊翻在地!
倒地後,它再也沒站起來,但身體卻還在不停的顫抖,偶爾擡一下胳膊,偶爾翹一下腿。山鷹收起狙擊槍說道:“老闆,按你剛纔所說,殭屍是死後陰氣入腦,才能行動。第一槍我故意打在額頭偏上的位置,並沒有擊中小腦,所以殭屍還可以移動。第二槍纔打中了小腦,它就變成這樣子了,無法有效的控制自己的身體。”
雲古點點頭說道:“嗯,你的猜測很貼切。的確是這樣的,這些殭屍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只要照着他們的後腦狠狠地來這麼幾下,斷絕了他們的陰氣來源,就算是再牛逼的殭屍也不在話下。”
不過雲古的後半句話沒有說,首先,你要能擊穿殭屍的後腦再說。
山鷹看了看身穿鎧甲的殭屍,有些後怕地問道:“它不會再跳起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