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慣例,一個人如果長時間癱在牀上,恢復知覺之後,第一時間,應該是個適應期,沒想到賈斯丁竟然連休息期都沒有,直接就做起來了。
“恭喜賈斯丁先生!”
凱倫也開心地說道,同時她也爲自己開心,畢竟,這也代表自己的雙腿也有救了。
“可以起來走走,不過你現在小腿還有點兒無力,慢慢地起來,最好是有人扶着你。”雲古說道。
說着,雲古就走過去,扶着賈斯丁。
賈斯丁挪動着雙腿,有些不相信地慢慢着地。他已經癱了一個多月了,如果真的能再重新站起來,那簡直就是上帝對他最大的恩賜!
不,也是雲古醫生對他的恩賜!
緩緩地着地,賈斯丁慢慢地站了起來。
雲古慢慢地鬆開了手,賈斯丁擡起腿,緩緩地向前移動,穩穩地落地。
賈斯丁的臉上全是狂喜,甚至已經可以說是興奮了。
“我又能站起來了,凱倫,你看見沒?我又能站起來了!中醫,簡直是太神奇了,等我回到阿美麗國之後,一定會對我所有的朋友們講述這一次在華夏的奇妙之旅。什麼哈佛醫學院出來的高材生,西醫跟中醫一比,簡直是垃圾。”
幾位老國手跟老馬更是興奮地拍手叫好,這個小夥子,簡直太令人震驚了。
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鍼灸,就能將這麼難搞的病例給搞定了,真是給我們華夏的國粹長臉。
而史蒂夫,此時更是面如死灰,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這一次,一定會死得很慘。
雲古微笑道:“其實,中醫跟西醫的職責都是治病救人,並沒有孰強孰弱之分。我相信,在阿美麗國也絕對能找出一位醫生,將賈斯丁先生的腿治好的。”
賈斯丁對雲古豎起大拇指,讚歎道:“雲古醫生簡直是太客氣了,我在阿美麗國遍尋名醫無果,這纔來到華夏,雲古醫生的醫術令在下折服。”
說完,賈斯丁直接打了個響指,頓時,一個黑衣人將一個信封遞了過來。
賈斯丁見信封雙手地捧到雲古的面前,非常恭敬地說道:“雲古醫生,這是一點兒小小的意思。算是給您這一次的辛苦費。您放心,等醫治結束,我會再封一個大大的紅包給您的。”
凱倫在旁邊說道:“雲古醫生,這可是瑞士銀行的本票,裡面總共是一百五十萬美元哦。”
雖然一百五十萬美元對於別人來說,非常地多,但是對於雲古來說,可以說可有可無的東西。
多這一百五十萬,雲古不會多塊肉,少這一百五十萬美元,雲古也無所謂。
光是在阿美麗國那已經開到上千家的武術館,雲古每個月的進賬都不止這個數。
不過,雲古還是笑着接過來了,畢竟這是自己的勞動所得。
“多謝。”
這時候,史蒂夫慢慢地向外溜走,他準備抓緊逃離這個地方,然後馬上回阿美麗國,什麼都不要了,捲走自己所有的存款,去阿美麗國的鄉下,過安生的日子,讓賈斯丁再也找不到。
如果自己再留在這裡,就會被賈斯丁生剝了皮!
“等下!”
這時候,史蒂夫的身後忽然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道歉就想走?史蒂夫醫生,你想得是不是有點兒美啊?”
史蒂夫的冷汗頓時流了下來,腳步頓時停了下來,乾笑了兩身,轉頭說道:“雲古先生,賈斯丁先生,我有點兒內急,想要去廁所一趟,失陪了。”
說着,就要往外走,賈斯丁心領神會,對門口的兩個黑人壯漢保鏢示意了一下。
那兩個保鏢是賈斯丁的貼身保鏢,賈斯丁的一個動作,他們就知道是什麼意思,各自轉過身,將史蒂夫的去路給攔住了。
“對不起,史蒂夫醫生,你不能出去。”
一個老國手看不下去了,哼道:“史蒂夫,你心裡打得什麼算盤,老夫是一清二楚,告訴你,答應雲古小兄弟的事情,別想賴賬。”
雲古緩緩地走過來,說道:“史蒂夫先生,我已經治好了賈斯丁的腿,接下來,你是不是應該兌現你的諾言了?”
史蒂夫臉上露出難色,隨後挺了挺胸,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我乃是堂堂的哈佛醫學院的高材生,怎麼會向低賤的中醫道歉?”
“你的意思是想要耍賴嗎?”雲古冷笑兩聲,說道:“好說,我能一針扎啞了你,就能一針扎得你癱倒在牀上,永遠起不來。就算是你再有錢,在富貴,又有什麼用?看看是你什麼名牌大學畢業的尊嚴重要,還是你以後榮華富貴的生活重要。”
史蒂夫頓時嚇了一跳,身體不由地向後縮了一下,卻恰好撞在了身後的兩個黑人壯漢保鏢的身上,讓他更是嚇得一個哆嗦。
“怎麼了?想好了沒?道不道歉?”雲古緩緩地走了過來,腳步非常地慢,每走一步,都讓史蒂夫血色全無。
“你……你別過來,我可是阿美麗國公民,受阿美麗國人權的保護,你這是赤裸裸的威脅,我要向阿美麗國大使館投訴!”史蒂夫這時候搬出國家來做擋箭牌。
“你除了這一招,還有別的招數嗎?”雲古冷笑道。
賈斯丁也在旁邊幫腔道:“史蒂夫,你這個懦夫,竟然不履行自己的諾言,真是太丟我們阿美麗國人的臉了。雲古醫生,你放心,有我給你作證,就算是他去阿美麗國大使館投訴,也沒有用!”
雲古笑道:“聽到了嗎?你一直依仗的招數也沒有用了,再說,我一針扎啞了你,然後再扎癱了你,就算是你想要投訴,你能投訴得了嗎?”
史蒂夫冷汗直流,雙腿不停地打顫,他知道這一次無論如何也逃不過這一劫了。
撲通!
史蒂夫再也忍不住了,雙膝一軟,直接跪倒在地上。
“雲古醫生,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瞧不起華夏中醫了……”
此時,史蒂夫涕泗橫流,哭得稀里嘩啦,簡直就跟一灘爛泥一樣,軟在地上,哪有先前那副囂張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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