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場沸騰。
參賽者們個個摩拳擦掌,眼中燃起熊熊鬥志。
就連原本已經獲勝的藍衣青年也重新跳上場,誓要爭奪這意外的機緣。
比試一直持續到日落西山。
最終,一名不起眼的灰衣少年以精妙劍法連勝十二場,奪得桂冠。
別看他相貌平平,但基本功紮實的可怕,劍法好似經歷了太多生死歷練。
這就是李塵的人情世故,總在人家這裡拿東西肯定不行,好歹也要贈予一些,有來有回。
禮尚往來的差不多,李塵也就離開了八門傾天殿。
袁天河親自送到山門外,拱手道:“陛下若有閒暇,老朽定當親赴帝都拜訪。”
李塵微微頷首:“袁宗主隨時來便是,朕必相迎。”
離開八門傾天殿後,一行人南下速度極快。
南方諸國在天策王朝的支持下,軌道列車早已四通八達。
戴逍遙所在的星落國自然也不例外,車站修建得富麗堂皇,絲毫不遜色於天策本土。
“陛下,您看這軌道列車多方便!”
戴逍遙站在車窗旁,指着窗外飛速掠過的景色讚歎。
“自從通車後,星落國的商貿往來翻了三倍不止,那些沒通車的鄰國,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李塵靠在軟墊上,品着璇姬剛泡好的香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列車駛入星落國都站時,站臺上的守衛們全都傻了眼。
他們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國王像個侍從一樣,點頭哈腰地引着一位氣度不凡的年輕人下車。
“那那是咱們的國王?”一個年輕守衛揉了揉眼睛。
守衛首領趕緊使了個眼色,壓低聲音道:“閉嘴!旁邊那位是天策皇帝!”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難怪自家國王如此恭敬。
在這片大陸上,誰見了李塵不得矮三分?
戴逍遙可顧不上這些,他殷勤地引着李塵登上早已備好的豪華馬車。
車廂內鋪着柔軟的雪貂皮,四角懸掛着夜明珠,就連窗簾都是用金線繡着星落國花。
戴逍遙搓着手笑道:“李公子,卿天閣就在城郊,風景絕佳,今晚您就在那兒好好休息,明日我再帶您遊覽星落風光。”
李塵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戴兄有心了。”
李塵也很好奇,戴逍遙要給他看什麼。
馬車穿過繁華的街市,很快來到一處幽靜的山谷。
這裡古木參天,溪水潺潺,空氣中飄散着淡淡的花香。
半山腰上,幾座雅緻的樓閣掩映在雲霧中,宛如仙境。
戴逍遙跳下馬車,親自爲李塵掀開車簾:“到了!我這就去請何宗主。”
不多時,一位美婦人款款而來。
她穿着一襲淡紫色的流雲廣袖裙,腰間繫着銀絲絛帶,將那盈盈一握的纖腰勾勒得驚心動魄。
更令人移不開眼的是她胸前那對傲人的豐盈,幾乎要將衣襟撐破。
這就讓李塵眼前一亮。
因爲戴逍遙口中的何宗主,居然與朱燭螢有七分相似,卻更多了幾分成熟風韻。
她肌膚如雪,眼角雖有幾絲細紋,卻更添嫵媚。
瓊鼻櫻脣,眉目如畫,尤其是那雙秋水般的眸子,顧盼間自帶一股說不出的萬衆風情。
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那誇張的身材曲線。朱燭螢在宮中已是出了名的豐滿,但與母親相比還是遜色三分。
何穎走起路來,顫顫巍巍,晃得人眼暈。
纖細的腰肢下,是誇張的臀胯曲線,裙襬隨着步伐搖曳,隱約可見修長美腿的輪廓。
看到李塵的出現,何穎也是微微一愣。
她還以爲戴逍遙會帶一位宗門老者過來。
因爲在修煉者的印象中,越老的越強。
李塵第一眼看上去,除了帥和霸道之外,和強者不沾邊。
戴逍遙立馬開口道:“何姨,這位是天策來的李公子,”
何穎盈盈一禮,聲音如清泉般悅耳:“久聞大名,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這句話看得出來是客套,算是給戴逍遙面子。
她俯身時,衣領微敞,露出一片雪白深邃的溝壑。
發間簪着的紫玉步搖輕輕晃動,更添幾分嫵媚。
戴逍遙在一旁看得直咽口水,但又馬上別過頭去,因爲這些風景,可都是李塵的。
李塵擺手道:“戴兄謬讚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修煉者。”
何穎做了個請的手勢:“李公子遠道而來,想必累了,我已備好酒菜,還請賞光。”
她轉身引路時,身後的曲線在薄紗裙下若隱若現,幅度恰到好處,既不過分誇張,又充滿成熟女性的韻味。
發間幽香隨風飄來,是茉莉與檀香的混合,淡雅中帶着一絲撩人的氣息。
李塵嘴角微揚,心道這戴逍遙倒是會投其所好。
眼前這位美婦人,無論是容貌身材還是氣質風度,都堪稱極品。
更妙的是,她還是朱燭螢的母親這層關係,想想就令人興奮。
何穎說話時,紅脣輕啓,露出珍珠般的貝齒,眼波流轉間風情萬種。
脖頸修長如天鵝,鎖骨精緻得彷彿能盛住月光。
那成熟豐滿的身軀包裹在輕薄的紗裙中,每一步都散發着致命的誘惑。
剛開始,何穎還以爲李塵是哪個隱世大宗門出來歷練的神子。
畢竟旁邊那位銀髮美人璇姬氣質不凡,舉手投足間都透着高手的風範,一看就是護道人。
這點她沒猜錯,璇姬以前就是幹這行的。
席間,精緻的菜餚擺滿了紫檀木桌。
何穎親自爲李塵斟酒,纖纖玉指捏着青瓷酒壺,動作優雅得宛如一幅畫。
“李公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爲,想必師承不凡?”何穎紅脣輕抿,試探性地問道。
李塵接過酒杯,指尖不經意間擦過她的手指:“家師隱居多年,名諱不便提及。”
他隨口編了幾個修煉趣事,把何穎逗得花枝亂顫。
那飽滿隨着笑聲輕輕顫動,晃得人眼暈。
“李公子真會說笑~我在卿天閣這麼多年,還沒見過像您這麼風趣的年輕人。”何穎掩嘴輕笑,眼角泛起迷人的細紋
戴逍遙在一旁適時地“不勝酒力”,頻頻起身去廁所。
每次回來都發現兩人聊得更投機,心中暗喜。
酒過三巡,李塵放下酒杯,狀似隨意地說道:“早就聽聞何宗主掌法精妙,不知可否討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