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最強大腦》第一季是在2014年，當時第一期的收視率是1.4%，後面衝到2.74%左右。
這個數據現在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是在當年已經算是非常成功，非常亮眼，已經算得上是現象級的節目了。平均收視率也就是比《我是歌手》稍低一些。
因爲那個年代，看電視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2004年不一樣，雖然因爲林逍的緣故，在線視頻網站已經出來了，但還遠遠不是主流，電視劇依舊佔據着統治級的地位。
另外還有一點，林逍覺得原來的節目還不夠極致。
依舊按照《中國達人秀》的路子，花更多的錢，在全球範圍內，找更多的天才，進行更加極致的智力表演。
另外，在觀察員上的人員也進行關鍵升級。
直接請來了林逍非常喜歡的丁院士，當年這一年他還不是院士，但也已經是擁有非常權威高大上的身份了。
雖然這個時候《穹頂之下》還沒有出來，丁院士也沒有聲名鵲起。
但從那一檔節目就能看出來，丁院士哪怕在鏡頭面前，也能表示出極高的智慧和表達能力。
而陶晶瑩的這個觀察員依舊保留，因爲他情商高，主持經驗豐富。
但爲了增加專業性，固定觀察員增加了一個人，普林斯頓的著名女博士顏凝。
這位美女科學家曾經爭議性非常大，後來成爲我國最年輕的院士之一，同時也是美國科學院外籍院士，她很喜歡演講，舞臺表現力很強，
另外一個觀察員，本來是羽毛球教練李永波，被換成了鄧亞屏女士。
另外還有X觀察員，節目組請來了兩個外籍的院士，一個美國的，一個俄羅斯。另外還請來了一個很冒險，可能會引起巨大爭議性的李傲先生，請來了美林銀行的劉飛總裁，還有軟銀中國的薛春禾先生，還有一位音樂家的超級大拿譚頓先生（拿過奧斯卡，和格萊美）。
總之，就是儘量減少娛樂化，維持高逼格。
某種程度上，這也算是林逍的一些私心，當然更是一種冒險。
歷史上《最強大腦》總共那麼多季，所有驚豔的點，林逍儘量集中化。
不僅僅參考原版《最強大腦》，而且還參考了德國的原版驚豔片段。
當然，未必是要同一個選手。
但是找到能夠驚豔觀衆的點，然後再按圖索驥，去尋找這個領域的天才。
不管是預算上，還是層級上，對比原來的節目，都要有所提升。
而且，因爲當時這個節目被《百萬英雄》頂替了，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時間上更加充裕了，各方面都可以做的更加極致，整整多出了好幾個月時間。
……………………
週一晚上，江南衛視。
林逍跟着江南衛視的一衆高層一起，觀看《最強大腦》的第一期。
雖然丘同，張雁等人都已經看過了，但整個領導層還是第一次集中看。
整整一個多小時後！
全場陷入了一種靜寂。
他們真的再一次感受到了二狗教主的極致。
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與衆不同的綜藝節目。
在場很多人在百萬英雄失敗之後，也都有一個概念，是不是所有智力型綜藝都不行了？
但沒有想到，《最強大腦》竟然是這種表現方式。
根本就不是什麼小兒科的智力問答，完全就是神仙打架。
那種完全遠超常人的天才，在舞臺上盡情地釋放自己智力風暴。
“首先，我覺得很震撼。”
“這又是整個綜藝前所未有的類型，又是零的突破。”
“我甚至有一種感覺，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深深感覺到了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
在場衆人，紛紛讚不絕口。
但是……林逍看得出來，裡面有些人慾言又止。
林逍：“現在大家是在同一艘船上，有什麼話儘管說。”
江南衛視副臺長：“林總，這個節目是不是有點不太娛樂化？”
“有沒有可能會曲高和寡？”
周臺長道：“林總，您對它的預期收視率是多少？”
林逍想了一會兒：“平均2.6%左右。”
他的判斷也不知道該說是保守，還是大膽。
因爲歷史上《最強大腦》第一期收視率平均大概就是2.0%左右。
而在他的手上，這檔節目的預算提高了很多，而且打算把原本8季內容的所有精華，凝聚在三季左右。
但是，確實減少了很多娛樂化。
至少原本在節目中出現的周結侖，這一次不再出現了。
就純粹是天才對決，鬼才驚豔。
一切都爲了這個目標服務。
而且X觀察員中，原本應該出現的很多明星，比如張柏芝、章梓怡等等，也都取消了。
取而代之的，是各行各業的頂級精英。
第二期，第三期，甚至會請來諾獎獲得者。
第四，第五期甚至會請來蘇聯的宇航員。
這毫無疑問是一種巨大的冒險，具體結果會如何？
真的只能讓結果來驗證了。
聽到林逍的預期，在場江南衛視的高層對視一眼。
2.6%?
也……也足夠了。
畢竟《百萬英雄》已經跌到了1.09%了，眼看着要跌到1%以下了。
如果《最強大腦》真的能達到平均2.6%左右的收視率，那已經是足夠的勝利了。
關鍵是口碑，還有類型突破。
這檔節目，還能提升江南衛視的格調。
周臺長：“那第一期的收視率，您有什麼預判？”
這確實有些不好預判。
從不利方面來說，《百萬英雄》砸下了一個失敗的大坑，而作爲接替者《最強大腦》可能會繼續在這個坑裡面出不來，需要用好幾期才能從坑裡跳出來。
所以，一開始收視率可能會不好。
但從有利的方面來說，《百萬英雄》前面兩期還是積攢了大量的觀衆的，現在這個節目被腰斬了，接替的是《最強大腦》，很多人會涌過來看，你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哪怕好奇心，也會來看一下，這個節目究竟和《百萬英雄》有什麼不同？
更別說，這是二狗教主的作品。
林逍想了一會兒：“2.1%。”
權衡再三，他給出了這個預判。
……………………
隨着週五的越來越近，整個江南衛視，甚至霜臨制作都感覺到逐漸增加的壓力。
按照原計劃，《最強大腦》是一種正常播出的機制，不存在現在這種情形。
先停播了《百萬英雄》，然後《最強大腦》取而代之。
這就意味着，《最強大腦》要非常成功，才能延續二狗教主的奇蹟。
《百萬英雄》最高收視率可是突破3.6%的，哪怕它曾經暴跌到1.09%，但是在很多人心目中《最強大腦》必須突破3.6%的收視率，纔算得上巨大的成功。
而林逍給的預判是2.6%左右的平均收視率。
這對於商業來說，當然是足夠成功的。
但對於二狗奇蹟來說，是不夠的。
偏偏在歷史上，它的收視率沒有到達過3.6%的高度。
單純從火爆程度上來說，它是不如《中國達人秀》，也不如《中國好聲音》的。
“寶貝，怎麼了？愁眉不展的？”李霜柔聲問道。
喂，你倒反天罡了吧？
寶貝我是喊你的，什麼時候變成你喊我了？
“就是感覺，《最強大腦》好像承擔它不該承擔的責任。”林逍笑道。
如果事先知道是這樣的話，那《中國好聲音》出來打這一仗比較好。
李霜：“想聽聽我的意見嗎？”
林逍：“你說。”
李霜：“《最強大腦》和《中國達人秀》本質上是一樣的，都是奇人異士。”
“只不過《中國達人秀》更加娛樂化，大衆化，而《最強大腦》更加專業化。”
林逍：“更小衆嗎？”
李霜：“不見得。你知道我看這兩個節目，有一種什麼感覺嗎？”
林逍：“你說。”
李霜：“更加極致的震撼和驚豔，《中國達人秀》裡面這些奇人異士展現出來的能力，我還可以理解，但是《最強大腦》裡面這些天才展現出來的本領，我就完全無法理解了，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很多時候看不懂。”
“但是，這種神秘，這種完全未知的感覺，我覺得是非常致命的。”
“擁有無以倫比的吸引力。”
“寶貝，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覺得《最強大腦》的收視率比不過《中國達人秀》？”
因爲歷史事實。
李霜：“在我看來《最強大腦》更加玄奇。”
“你拋棄娛樂化，用一種更加嚴肅神秘的陣容，完全是對的。”
林逍忽然一愕，李霜的話彷彿給他開啓了另外一個視角。
對啊，現在是2004年啊。
大部分人都還沒有經過網絡的洗禮，還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對於不明覺厲的科學，不明覺厲的特異功能人士，還是充滿了嚮往的。
這個年代《走近科學》都能騙到很多人。
不像是十幾年後，經過大量的網絡教育，大家都見多識廣，已經不大容易產生不明覺厲的崇拜和驚豔感了。
所以《最強大腦》對2004年的觀衆衝擊力，一定會比十幾年後更加強烈。
林逍某種程度上，好像也被歷史事實禁錮住了。
也算是刻舟求劍。
而且有一點林逍做得很好，那就是更加極致。
一切爲了天才的表演。
甚至有一種第二季，第三季不做了，恨不得把所有的驚豔都集合起來。
之前明明可以製作兩三季的驚豔點，他放在一季裡面，全部展現出來了。
什麼微觀辨水，什麼心算速算，什麼蜂巢迷宮，什麼幻圓代碼。
不僅僅是國內的《最強大腦》，就連德國原版的《Super Brain》那些封神的點，也都拿出來用了。
“寶貝，江南衛視的高層看了這個節目後，表現得有些憂心忡忡。”李霜道：“那是因爲，他們不是純粹的觀衆，他們是帶着專業者的眼光去看的。”
“他們會一邊看，一邊去思考，這樣做好像不合常理啊。”
“觀衆會不會看不懂啊，會不會曲高和寡啊？”
“但是作爲一個最普通的觀衆，大概就只會有一種感覺。”
“我艹，牛逼！”
“這還是人嗎？”
“他和我差距，比我和狗的差距還要大啊。”
“看不懂不要緊的，神秘，未知，真實就完全足夠了。”
“我是一個專業者，但我比他們思考得更深，所以我還能從專業的眼光脫離出來，把自己變成一個觀衆。”
林逍依舊躺在李霜腿上，從這個角度望着她的臉。
“你怎麼能思考得這麼透徹？”林逍問道。
李霜道：“因爲愛你啊！”
接着，她捂住鼻子道：“不許從這個角度看我的鼻孔。”
林逍道：“你太出色了，離開了你，我該怎麼辦哦？”
李霜道：“真的嗎？那麼看重我，那麼離不開我啊？”
“那你讓我摸摸……”
林逍一愕，你，你又倒反天罡嗎？
“寶貝，你真有十八嗎？我不信，我量量看……”李霜小手真鑽了進去。
“逍逍，我們打一個賭怎麼樣？”
林逍道：“你說。”
“我賭《最強大腦》的收視率會超過你的想象，如果我賭贏了，你要給我什麼？”
林逍道：“你要什麼？”
李霜俯在林逍耳邊，說出了兩個字。
………………
二狗教主的招牌，是真的牛逼。
原本《百萬英雄》的停播，已經引發了軒然大波，這完全是一個大事件。
現在《最強大腦》頂替而上，立刻把這件事情的熱度再一次提升。
北京大學的張教授再一次發文。
“二狗教主太極端了，太冒險了，太性情了。”
“其實我現在真的很喜歡二狗教主，他的《中國達人秀》我本來有些不屑一顧的，但它卻表現得很高級，尤其李霜女士，真的讓我刮目相看。”
“但是，他完全可以等到《百萬英雄》全部播完之後，《最強大腦》再頂替上去。”
“《百萬英雄》收視率繼續跌，你就讓他跌下去嗎？讓它播完了，死透了嘛。”
“等到它播完了，死透了。然後你的《最強大腦》頂替上去，哪怕收視率只有1.5%就是勝利，如果有2%那就更好了。”
“你強迫他停播，然後直接搶過檔期。其他衛視圈就會說你吃相太難看了，觀衆們也會對你有更高的要求。”
“除非你做得非常不一樣，非常驚豔，否則一定會捱罵的。”
“二狗教主太年輕氣盛了，但我還是由衷的希望，你能獲得巨大的成功，因爲我真的很欣賞你了。”
“但是我又很難想象，一個智力綜藝能夠做成什麼樣子。”
“週五晚上，我拭目以待。”
張教授真的說出了很多人的心聲，尤其是衆多衛視，真的就是冷眼旁觀。
你二狗教主太欺負人了，吃相太難看了。
你讓《百萬英雄》播完怎麼了？就急不可耐過來搶？
那就不要怪大家對你有更苛刻的要求。
你哪怕衝到2%的收視率，我們都會將你罵得狗血淋頭。
………………
週五晚上21點。
幾乎整個衛視圈的核心人物，都在看江南衛視《最強大腦》。
整個人人系的高層，互聯網的不少高層，也都在看。
我們倒是要看看，你這麼迫不及待搶過檔期，你的節目有多好？
開始了十幾分鍾後。
所有人真的只有一個感覺。
這……方式，真的完全沒有見過啊。
你，你這個嘉賓陣容？是不是太冒險了？
除了陶晶瑩一人之外，剩下要麼是作家，要麼是經濟學家，要麼是科學家。
每一個人的title一出來，真是有些駭人啊。
院士都好幾個，頂級名校的博士，地理研究所所長等等等。
你，你這是綜藝？
怎麼像科普節目啊？
而接下來各個天才選手，逐一登場，開始了自己的智力表演。
李霜說對了，這個年代大多數人都還沒有經過互聯網的大科普，而且林逍這第一季的《最強大腦》完全是彙集了中國，德國版好幾季的精華。
這種感覺就是……
我在哪裡？
我在看什麼？
太特麼牛逼了？
有些東西，我雖然看不懂，但是……我就覺得好厲害。
這完全是神仙打架啊。
二狗教主，你能把節目做成這個樣子，我承認你很牛逼。
但是我們不看好。
你是不是太高估我們的觀衆了？
你這樣完全拋棄明星，拋棄娛樂化，盡情展示天才的世界，就是典型的曲高和寡啊。
………………
北京大學的張教授，卻看得如癡如醉。
之前的《非誠勿擾》他懶得看，《中國達人秀》他雖然給出了還不錯的評價，因爲二狗教主把一個原本煽情通俗的節目，做得蠻高級的。
但是這個《最強大腦》他真的是沒有想到。
真的是徹底擊中他了。
你哪裡找來這麼多天才的啊？
你怎麼想出這麼多驚豔點來讓這些天才進行表演的啊？
看完之後，他迫不及待地寫了一篇文章。
“二狗教主，我收回之前的話。”
“你強迫《百萬英雄》停播是對的，那簡直是一場鬧劇，是一場災難。”
“我們所有人都知道，智力問答的節目已經過時了，但什麼是新的智力節目，始終沒有答案，哪怕在全世界範圍都沒有答案。”
“今天晚上，這個答案出來了。”
“我真的沒有想到，一個節目竟然能夠把天才的世界表現得這麼淋漓盡致。我自詡是高智商人羣，但在這個節目，我也第一次懷疑自己的智商。”
“毫無疑問，這是至今爲止最高級的一檔綜藝節目，甚至提升了整個江南衛視的格調。”
“我甚至覺得這個節目，把國內綜藝的調性都提升了，我可以非常自豪地把它推薦給我的很多外國朋友。”
“對於它的收視率，我表示一定的悲觀。”
“但是我覺得二狗教主推出這個節目的同時，就已經贏了。”
………………
如果說有一個人比林逍自己還關注《最強大腦》的成績，那毫無疑問就是丘同了。
廖風那句話說得對，如果《最強大腦》失敗了，那二狗教主頂多是口碑受損，但他丘同就徹底完了。
其實有一句話，他放在心中不敢說出來。
看完《最強大腦》之後，他一邊欽佩無比，一邊憂心忡忡。
曲高和寡！
不僅僅是他的看法，更是整個江南廣電高層的看法。
他如同往常一樣打開臉書網，人人網的社區。
發現裡面誇獎的帖子非常多，幾乎清一色的誇獎。
這反而讓他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因爲《百萬英雄》前面幾期大罵的時候，收視率都很好。最後一期廖風派了最專業的團隊，進行重新剪輯，一改之前的風格，走真實化，結果也是人人稱讚，但是收視率卻暴跌。
他知道，有些時候觀衆很違心的。
甚至在節目播完之後，高層還開了一個短會，統一了精神。
“首先，我們要放低預期。”
“其次，我們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就不要朝三暮四，既然已經決定跟二狗教主合作到底，那就要徹底維護這段關係。”
“不管這個節目的收視率怎麼樣，起碼口碑是很好的，而且大大提升了我們江南衛視的格調。”
“所以，這裡定下一個調子。”
“只要收視率超過1.5%，那我們就對外宣佈成功。”
“只要收視率超過2.0%，那就開慶功會。”
“我們江南衛視再也受不了大折騰了，我們要有一個預案。如果這個節目收視率不是特別好，那人人系，還有其他衛視就會對我們進行輿論攻擊。”
“我們要頂住，然後堅決反擊，並且和閃電娛樂保持絕對的一致，絕對的團結。”
“我們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二狗教主是天才，哪怕這個節目有些曲高和寡，但也不妨礙他的才華。就算收視率不是特別成功，那以後稍作調整，他依舊能夠做出爆款的。”
周臺長重重地強調，因爲她實在是害怕臺裡面，再出來一個幺蛾子。
她的話剛剛落下，丘同副總裁立刻敲響桌子。
“對，周臺長高瞻遠矚。”
“首先，我堅信二狗教主的眼光和才華，無論如何《最強大腦》的收視率，一定不會差。”
“最多就是外面那些人，會給出更苛刻的要求。”
“我們內部要團結，準備抵禦隨時涌來的輿論風暴。”
“我可以這麼告訴大家，二狗教主的預期是2.1%收視率，但這個數字一出來，我們的敵人依舊會鋪天蓋地的攻擊我們。”
“今天晚上回去之後，大家都要準備好稿子，應對明日的狀況。”
這邊江南衛視開會完畢後，大家又加班到深夜，準備迎接一切可能的風波。
如臨大敵，全面戒備。
而另外一邊，人人系，其他衛視系，也磨刀霍霍。
很多人連新聞稿都擬好了。
因爲也已經聽說，二狗教主的預期收視率是2.1%。
對於別人的節目來說，或許很不錯。
但對於《最強大腦》來說，完全不合格。
這個收視率一出來，就立刻炮轟。
把明明還不錯的成績，說成是滑鐵盧，說成是巨大的失敗。
丘同總裁爲了表示自己的態度，次日甚至不在江南衛視，而是直接來到閃電娛樂，霜臨制作的辦公室。
他跟着二狗教主和李霜一起等待收視率結果。
可惜啊，不能買收視率，否則他真的願意再花一筆錢去購買這個收視率。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如果百分之2左右的收視率，臺裡面和廣電集團，甚至上面的主管領導都不會說什麼，不會動搖和二狗教主的合作。
就是廣告商和品牌商那邊，可能會有所嘀咕，但那也不要緊，在接下來《非誠勿擾》的廣告招標上，稍稍補償就行了。
“叮鈴鈴……”
手機鈴聲再一次響起。
丘同深深吸了一口氣，調整自己的表情，不管什麼收視率，他都會喜笑顏開和二狗教主慶賀。
“老丘……”對方的聲音古井無波。
丘同：“說吧。”
對方緩緩道：“2.96%！”
我……我日！
剎那間！
丘同腦子裡面，再一次一片空白。
對方繼續道：“我真的很想很想問問二狗教主。”
“他是怎麼做到的啊？”
“我特麼的完全看不懂了啊。”
“這麼高的收視率，是怎麼來的啊？”
“他是會魔術嗎？”
丘同拿着手機，腦子裡面也只有一句話：我，我特麼也看不懂啊？
我也不知道，這麼高的收視率是怎麼來的啊？
接着，丘同總裁掛掉了手機，也不用裝熱情洋溢了，直接撥了一個號碼給上面的主管領導。
“領導，收視率2.96%。”
“對，很成功，甚至……都不能說是很成功，簡直就是遠超預期。”
“哪裡，哪裡，我哪有什麼功勞？這一切都是領導您高瞻遠矚，要不是您當時拍板，我們現在還在泥潭裡面呢。”
“而且成功的不僅僅是收視率，更重要的是格調。”
“對的，我在林總這邊，我會替您轉達慶賀。”
然後，又撥給了周臺長。
“臺長，讓大家下班吧，回家休息吧。”
“我們贏了，而且贏大發了！”
幾個電話全部打完之後，丘同仰面，完全不在乎在林逍面前的失態。
因爲，現在他真的平安過關了。
他真的徹底賭贏了。
足足好一會兒，他朝着林逍和李霜深深鞠躬道：“大恩不言謝！
“從今以後，我對您馬首是瞻！”
……………………
注：有些頭疼，吃了止痛藥碼字，所以今天字數稍少一些。弱弱問一聲，恩公，我還能求月票嗎？